第七节

“你可以摘掉铁环觉再过一会我们要给你戴铁环你就永远拿不掉了”
　　她轻柔地长时间地着O的部然后带她到她本的更室去那是整幢房子里唯一一间有三面镜的房间她把镜子打开使O能看到镜中的自己
　　“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完整无损的自我了”她说“这里在这个平坦圆的地方就是要打斯蒂芬先生名字的部位在你部两个凸起的部位在你离开此地的前一我会再把你带到这里让你看看自己的另一副形象你会认不出你自己来的但是斯蒂芬先生是对的现在去一会吧O.”
　　但是O因为过于焦虑不安以致难以眠第二早十点钟伊沃妮来她时O浑颤抖不得不让伊沃妮帮她洗浴、梳、涂膏她听到园的门开了是斯蒂芬先生到了
　　“现在来吧O”伊沃妮说“他在等你了”
　　太已经很高一丝风也没有那棵山榉树的叶子一动也不动好像它真是用铜打制的一样那只狗被酷得在树旁边由于光并没有完全被浓密的树遮住光线透过枝叶洒落来理石桌面洒满灿烂而温暖的光点
　　斯蒂芬先生一动不动地站在石桌旁安妮玛丽坐在他的后
　　“她来了”当伊沃妮把O带到他们面前时安妮玛丽说“你随时可以给她戴那铁环她已经穿好孔了”
　　斯蒂芬先生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抱住O了她的把她抱起来放在石桌俯向她然后他再次了她了她的眉和发随后站直子对安妮玛丽说：“假如你认为合适的话就现在吧”
　　安妮玛丽拿出她随带来的皮箱在椅子坐把铁环递给斯蒂芬先生它们是打开的面刻了O和斯蒂芬先生的名字
　　“可以开始了”斯蒂芬先生说
　　伊沃妮提起了O的膝盖当安妮玛丽把铁环给她戴时O感到了金属的冰冷当她把第二只环套第一只环里时注意让瓖金的那面贴着她的刻有姓名的一面向着中间可是由于弹簧太套锁难以锁到位他们不得不派伊沃妮去拿锤子然后他们让O坐起来微微后仰两分开放在桌面的边缘就像放在铁砧那样用锤子敲打着铁环的另一使它终于到了位斯蒂芬先生自始至终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
　　一切都好之后他向安妮玛丽致谢扶着O站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这新铁环比过去几中她戴的临时铁环要重的多这次是永久的了
　　“现在该是你的名字了对不对？”安妮玛丽对斯蒂芬先生说
　　斯蒂芬先生点表示赞同住O的——她蹒跚了一好像要跌倒
　　她虽然没穿那件黑的但型已经被塑造得更加理想她的现在是那么纤细看去好像一不心就会折断似的她的部和房因此显得更加丰满了
　　斯蒂芬先生几乎不是领着O、而是拖着她走音乐室的柯丽特和克拉丽坐在舞台边当他们走来时两个姑同时站起来舞台有一个炉火熊熊的号圆筒炉子安妮玛丽从壁橱里拿出皮带把O的和双膝地捆在柱子使她的肚子贴着柱子他们还把她的双手和双脚也捆了起来
　　O陷极度的恐惧之中只觉得安妮玛丽的手碰到她的部指点着烙印的确切位置在一片寂之中O听到火苗的嘶嘶声和关窗的声音其实她可以转过脸来看看的可她没有那个勇
　　一个尖利的猛然穿透了她的全使她捆着的一绷了一声惨裂而出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把那两块烙铁同时烙在她部的双之的是谁不会知道是谁的声音慢慢从一数到五也不会知道是谁的手发出了撤掉烙铁的信号
　　当他们为她松绑之后她瘫倒在安妮玛丽的怀抱中在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和最终完全失去知觉之前她还来不及在一瞥之间看到斯蒂芬先生那张苍白的脸
　　在七月份结束前的第十斯蒂芬先生开车带O回到巴黎她左阴铁环那黑的字郑重地表明她已经是斯蒂芬先生的个财产那铁环一直悬垂到她的三分之一每走一步就会前后晃动像钟一样那个金属片比铁环还重还长地挂在那里两个烙印去的字有3英寸长1.5英寸宽就像用凿子凿出的那样里面去几乎有半英寸：手指轻轻一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O为这铁环和烙印感到无比自豪她绝不打算再对杰克琳掩饰她的这些标记就像她离开家的前几曾竭隐藏起斯蒂芬先生用马鞭出来的鞭痕那样她会尽地找到杰克琳让她看自己的这些标记但是杰克琳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勒内也不在
　　在那个星期里照斯蒂芬先生的指示O订做了好几套夏装还有用极其轻的材料缝制而成的他只许她买两种式样的服但是每一种式样可以有好几套：一种式样是前边有一拉到底的拉锁的（O已经有好几件这样的服了）；另一种式样是容易掀起的长总是一件缘盖住房的同一件前开襟的无袖背心配在一起只要把背心掉肩膀和房就可以全部露出如果有想看她的房把扣子解开就行了
　　浴当然本就不需要；那铁环正会从浴面露出来的斯蒂芬先生对她说这个夏无论甚么时候她去游泳必须是全的也不许穿海滨泳装关于那两种基本样式的规定是由安妮玛丽提出的她了解斯蒂芬先生最喜欢使用O的方式因此她又提出O可以穿一种两侧有长拉链的游泳这样就可以在不必掉泳装的况露出部
　　但是斯蒂芬先生拒绝了安妮玛丽的这一建议他使用O的除此之外他几乎永远是像对孩子那样使用O.但是O已经多次注意到每当她在他近旁即使是在他并不十分想要她的时候他也总用手着她的阴部就那么机械地用手着它把玩着覆盖在那面的发用手打开那里并把手指地探去
　　O也用同样的方式从杰克琳得到过乐她手指曾经感觉过的和灼正是斯蒂芬先生从她获得的乐的证据的保证她十分理解为甚么他不愿意让任何外部障碍挡在他的幸福之路
　　不戴帽子完全不化妆让发完全散开穿着条纹或点子的蓝白相间或灰白相间的皱纱一直扣到脖子的贴坎肩或者穿她那些款式比较保守的黑尼龙长O看去就像一个很有家教的姑
　　不论斯蒂芬先生陪伴她出现在哪里她总是被当成他的或侄而使这一误解一步加的一个原因是他称呼她时总用“你”而她对他用的是“您”
　　当他们一起徜徉在巴黎街游览着橱窗或沿着码那条因为乾旱蒙了一层灰尘的石子路散步时迎面起来的对他们露出微笑那是们对看去很幸福的露出的那种微笑他们从容地接了这种微笑
　　偶尔斯蒂芬先生会把她推一个门或是一座建筑的拱顶甬道那是总是比较暗散发着一古老的地窖的霉他会她告诉她他她
　　O会把脚跟在门的石阶门往往是堵的
　　他们会在一瞥之中看到一家的后院窗户晾着一排服一位金发郎斜倚在凉台她会定定地盯着他们看个不停一只猫从他们中间钻过
　　就这样他们漫步在哥贝林街区经过圣麦可沿着莫塔德路经过一个被称作神庙的地方最后到达巴士底
　　有一次斯蒂芬先生突然引着O走一间条件恶劣得像间妓院似的旅馆在那里侍应生先要求他们填表但随后又说如果只是一个时就不必麻烦了
　　房间里的糊壁纸是蓝的面点缀着许多金的牡丹窗户冲着一个井散发出一垃圾桶的尽管灯光昏暗他们还是能看到壁炉台有扑粉时留的痕迹还有被遗忘在那里的发在方的板悬着一面镜子
　　有一次那是唯一的一次斯蒂芬先生邀请O和两位路经巴黎的英国同胞共午餐他提前一个时到达她家可是这次他没有带她去他的住而是开车带她去了B区
　　O当时已经洗好了澡但还没有梳化妆也没穿好服她惊奇地发现斯蒂芬先生背着一只高尔球袋虽然里边看去不像有高尔球棍的样子
　　斯蒂芬先生很就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他吩咐她打开袋子里边赫然露出几条皮鞭：两条相当厚重的红皮鞭；两条又细又长的黑皮鞭；一条由一束绿皮条扎成的皮鞭皮条的一端折过来形成一个环；一条用厚皮带做成的狗鞭鞭柄是用皮条编成的；还有在罗西使用的那种皮手镯外加一些绳索
　　O把它们一条一条拿出来排列在起后还没整理好的不论她对鞭子已经多么司空见惯也不论她去面对它们的决心有多么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斯蒂芬先生拥抱住她
　　“你喜欢哪一条O？”他问她
　　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冷汗顺着胳膊直淌来
　　“你喜欢哪一条？”他又问了一次“好吧”见她说不出话来他改说：“你先来帮帮我”
　　他吩咐她取来一些钉子照一种叉重叠的装饰方式把这些鞭子布置起来最后做成了一幅由鞭子组成的图案这幅图案位于穿镜和壁炉之间正好对着她的这是最理想的位置
　　他在木敲一些钉子每条皮鞭柄都有一只铁环可以用它把皮鞭挂在钉子这样布置的效果是使每条鞭子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拿来用完后再挂回墙它原来的位置
　　外加手镯和绳索O将在对面的墙壁看到一幅她的刑具的完整排列
　　这一套漂亮的工具搭配得十分和谐看去就像圣凯瑟琳肖像画的轮子和长钉又像耶稣难像的钉子、锤子、荆冠、长矛和鞭子
　　等到杰克琳回来的时候可是这一切应当包括杰克琳在内的她早已卷其中了O最终还是得回答斯蒂芬先生提出的问题：她回答不出于是他自己选择了那条狗鞭
　　在挨着左岸码的贝罗斯饭店三楼的一个单间里暗的墙壁用亮和点彩笔法画着看去像木偶戏院演员的像O被单独安置在沙发斯蒂芬先生的一位朋友坐在她右手的安乐椅另一位坐在左手斯蒂芬先生坐在对面
　　她回忆起其中的一位是在罗西见过面的但她记不起来他是不是曾经有过她另一位是个高个子红发的孩长着一对灰眼睛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斯蒂芬先生对他们讲了他邀请O来此地的原因以及她是甚么只用一两句话就介绍完了
　　听着他的介绍O又一次为他用语的鲁而震惊然而她又能指望自己被怎样介绍给别？即使她不是一个妓而是一个姑可她却当着三个的面（更不必说那些出出的侍者他们在继续菜）解开自己的露出房让他们看到膏涂成红的而且他们还能够从她白皮肤的紫鞭痕看出她曾经遭过鞭打
　　午饭了很长时间那两个英国喝了很多酒过咖啡之后当又一轮酒送来时斯蒂芬先生把桌子推靠到对面的墙边掀起O的子让他的朋友们看她的烙印和铁环做完这件事之后他就告辞了把她留给了那两个
　　那个她在罗西见运的一点时间都没耽搁：他并没有离开他落座的那张安乐椅甚至没有用他的手指尖碰她一径直命令她跪在他面前他直到他在她里了完事之后他吩咐她把他的服整理好然后就离开了
　　然而那个红发的伙子却被O的驯服温顺的态度、她的铁环、她的鞭痕完全服了他不是像她预期的那样扑到她来而是拉起她的手了楼丝毫也不去注意侍者们的暧昧笑容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带回他的旅馆房间
　　他一直到黑才放她回去在这段时间里他疯狂地从前面和后面要了她两都做得既无又过分的凶和猛烈他的尺寸和度极不寻常而且完全陶醉在他突然之间获得的自由之中这一自由允许他以两种方式一个而且还允许他让她用另一种方式来他就是不久前他看到那个命令她采用的那种方式（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敢要求于任何的方式）
　　第二当O在午两点钟应招到达斯蒂芬先生的住时她发现他好像变老了他的面孔写满了忧虑
　　“艾里克已经无可救地了你O.”他告诉她“今早他给我打来电话恳求我给你自由他对我说他想和你结婚他想拯救你你已经知道如果你是我的我会怎么对待你O如果你是我的你就没有权利拒绝我的命令；但是你也知道你一向都有选择不再属于我的自由我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他三点钟还要来这里”
　　O不笑出声来“这不是太晚了点吗？”她说“你们俩都够疯狂的假如艾里克今早以前没有来过此地您本来准备今午让我做甚么事的？我们也许去散步了还有甚么？那么咱们就去散步吧也许您今午原来没有打算我来的？要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不”斯蒂芬先生打断了她的话“我的确是打算你来的但不是要去散步我想”
　　“您尽管说”
　　“来让你看看更简单些”
　　他站起来打开了正对壁炉的那面墙的一扇门它同通向他办室的那扇门一模一样
　　O原来一直以为这扇门里是一个废弃不用的壁橱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间的卧房是新油漆过的窗挂着红的丝帘一座圆形的台子了半间屋子的空间台子两侧各有一立柱简直完全是莫斯音乐室那个舞台的复制品
　　“墙和板都瓖着木对不对？”O猜道“门是隔音的而且你还安装了双层窗户？”
　　斯蒂芬先生点承认
　　“这是甚么时候装修的？”O问
　　“从你回来”
　　“为甚么？”
　　“为甚么我一直等到今？因为我一开始想把你给其他现在我却要为此惩罚你我还从来没有罚过你O.”
　　“我是属于您的”O说“罚我吧！等艾里克来的时候”
　　一个时之后那个孩子被带到这个房间来当他看到在两柱子之间被那种奇特的方式捆绑在那里的O时他变得面苍白一边嗫嚅着一边落荒而逃O以为在她的有生之年再不会见到他了可是在罗西她又一次碰到了他那是在九月末在他的要求她连续三拨在他的名在那几里他极其残地享用并且虐待了她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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