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之间
　　他把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里他了我这么半棒还是那么紫红的龟带着不知是谁的里流出的粘
　　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意识地张开了把棒吞了去可我尽了最努也只能含住一半我的刚刚了几那棒一跳一汹涌的流就冲了出来像打开了自来龙腥的灌满了我的腔
　　他用棒顶住我的不动两眼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地把他的全部吞肚去
　　他满意地站起来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我一看表他在我竟毫不停歇地了一个多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的具在西洋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又来了个黑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中国兵
　　看他那半座山似的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屋后先不急着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在扒光了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房我丰满的房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手扒开了我的黑炭一样的手指拨起我的阴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了服
　　当他衩时的巨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的象孩胳膊黑乎乎的象尊炮
　　他先让我给他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棒吞中他揪住我的发让我给他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来搓去后来的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
　　他简直像一牛像有使不完的直了我近两个时直到我像个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他走后我才醒来两本无法合浑布满了他的其是脸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都怕接美国兵因为他们的棒太太也因为他们从战场来浑带着腥把往里于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
　　几年来我的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房也塌了来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我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了我那时才三十六岁本应该是一个最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
　　我最后还是决心咬牙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一九七○年我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本客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发冷服都没有穿就瘫在不能动了
　　昌叔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一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神恢复了不少一午晶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严肃地告诉我经检查我患有严重的科疾病须要马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发泄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来被无数用各种方法虐过我的何止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锈了吧想到伤心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我说医院马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晶负责
　　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可想到心里还没有落地的那块石我默认了
　　三以后我就了手术室全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的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科手术可除了包满纱布外我的部和整个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
　　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在病整整躺了二十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岁了、直了、脸的皱纹没有了连全的皮肤都变的细了
　　医生嘱咐我为防止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物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晶后才发现就是阴道又恢复了二十年前的似乎从来就没有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我心里却罩了一片重重的阴影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后来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
　　那些年我成了晶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晶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整容手术连我的阴道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的竟是素
　　这些都是给变的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卑鄙地预支了我二十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手中的玩偶了果然我出院的当他就安排了一个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十个的本猎艳旅游团
　　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虚弱喘、心悸皮肤的象能掐出可一个月不去注马就迅速地糙起来
　　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一九七二年秋的一个晚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他要离开晶已经向老板辞职了
　　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像对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他给了我继续活来的勇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道：“安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心翼翼地拆章给他
　　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章代表着我一样的十八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了
　　昌叔当时把章放在手心里心地摩挲着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看到它？”
　　我急忙摇：“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见到它我就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四十岁的但依然在的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兵来的越来越少了本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韩国商和欧美商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烈晶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到了压不得不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
　　老板前些年用我提供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晶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把里面布置的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这一招果然奏效本对此趋之若鹜
　　本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的手段简直不是能够想的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在他们手里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我的阴户、房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而是不知什么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肛门都火辣辣的；他们最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在黑龙也少不了被一次次地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玩老板在黑龙还安排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但没有一个的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满一年的只有我像台机器一样不停的转
　　一九七五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不从心经常短、喘不来常年注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
　　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了但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停了几黑龙以及整个晶的客都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姑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
　　是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苦和恐惧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一九七九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子从黑龙回到房间
　　一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到近前一看竟躺着一个姑她的手被铐在脚铐在尾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形隐约可见看样子是光着子
　　她埋着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一差点坐在地我忙扶住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你是谁？”
　　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哭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
　　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让你看着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经的住他们的调理！”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在黑道很的开不管多么刚烈的姑到他手里都会变的伏伏贴贴晶的姑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妓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多数都是心甘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来的一旦被破了子也就了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时时有看着的在晶除了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地坐到她的边轻轻地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低声地道：“别碰我让我去！”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一张苦的清秀的脸让我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问她：“你是中国？”
　　她概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张了张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听音来自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我压住内心的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我也是中国姓袁他们都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我袁吧我会照顾你的”说完我不再劝她回到自己的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詹妮哭累了静静地去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悄悄地起去找兴叔他也是晶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说：“这姑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他们说姑姓许都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詹妮其实这姑来了一星期了但活不接客前两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闹的昏黑地客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去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了这姑来历不简单加她这副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么隐衷
　　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阿贞想开点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来我注意到我她阿贞的时候她露的肩微微一震晚的客又来了那又是一个本团八个都是四十多岁的秃那接客的有五个姑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
　　他们给阿贞穿皮罩、丁字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在黑龙里姑们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碰到她的时她总是喊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离开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刚刚送走客阿青就带了几个手闯了来他们让别的姑都回房单单留了阿贞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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