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之一 【完美的交易】

徒竟然每周末陪老去牛扒店品尝那淋淋神圣的牛几年如一

    雷打不动

    有时候命运真是捉两位怪叔叔最终都和艾琳的事业和生活发生了

    集：毕业那年老齐成了艾琳的丈而拉贾现在就在艾琳后的卫生间里

    正做着密接触前的清洁准备

    哗哗的流声戛然而止

    艾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二）

    拉贾跨出浴池站在白的脚垫手持一块浴巾仔细地拭着的

    珠从一直到脚间的具地着；内的心脏嘭嘭地跳着

    拉贾生在孟买的郊家里是三等种姓不算太殷实但还能供他学应该

    说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教育是成功的至少在照本宣科和考试方面拉贾毕业

    之后照家里的安排娶了一位远房表远房表家在果阿邦也是三等种

    姓可富裕得多光嫁妆就运了整整三辆车虽然拉贾并不喜欢这位表但

    他很喜欢表家的财富新婚过后靠着子家的财拉贾来到了美国继续

    学业到这里为止拉贾的生轨迹和成千万的其他留学生没什么两样再

    往后拉贾的特殊之就慢慢显示出来了印度重视教育的程度不亚于中国

    一般而言印度学生喜欢医学电脑编程还有企业管理拉贾对生物化学没有

    兴趣对任何其它门专业也不感冒他很想做但又不愿意苦费

    总是希望走捷径虽然投机钻营是印度文化的髓但很少有像拉贾这样对

    本民族文化如此痴和执著

    世界很少有真正的捷径拉贾走得很累一来他确实不适做科研二来

    他表的生育能极强接二连三地生娃也牵扯了他许多拉贾的博士论

    文拖了一年又一年最后没办法只好去求老齐老齐是个好看不得别的

    可怜相虽然他自己也很可怜老齐给了拉贾一些数据又帮他做了一些老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发拉贾毕业走时间和艾琳是前后脚说拉贾和老

    齐艾琳应该关系很好可事实恰恰相这怨不得拉贾始作俑者是老齐

    答辩之后拉贾邀请老齐周末到家里饭这邀请是真诚的老齐当场就答

    应了等老齐家和艾琳一说麻烦来了艾琳恰好怀孕三个月正在害听

    说是印度饭连连摇和多数中国一样艾琳不喜欢印度也不喜欢与

    印度有关的东西包括饮食和饮食的方式老齐了难他觉得这样做很伤面

    子可又不愿意难为子老齐了两个错误：第一他没有马通知家有

    变故请家原谅不要再麻烦了而是磨磨蹭蹭挨到周五的午才吞吞吐吐

    地告诉拉贾第二他竟然没有随便编一个理由而是实话实说说艾琳一闻咖

    喱就恶心想吐拉贾生了他认为老齐和艾琳是故意羞辱他和他的文化

    就这样好事变成了事

    拉贾和老齐结了冤而且这冤越结越艾琳和拉贾都是零一年秋答

    辩的因为炭疽菌的事艾琳年底就找到了工作也就是现在这家生化司

    当时司用心切居然没有在意艾琳的肚子拉贾就没有那么顺利了照

    答辩委员会的要求他呆在学校里又了三个多月修改论文过了年他猜想

    艾琳司可能还需要就请艾琳帮忙在内部投简历这样希望会得多艾琳

    理所当然地绝了因为她看不起印度不仅不能做事还特别喜欢抢功放

    在哪里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来拉贾凭皮子和漂亮的简历混了圣地

    亚哥一家草创的制司印度擅长动皮和编简历在世界是无以伦比

    的中国的悻悻学子们绝对自叹不如又过了两年圣地亚哥那家司被艾

    琳这家司连带收购了那时候老齐在艾琳的帮助也了司就在

    子手做研发拉贾老齐还有艾琳又成了同事真是世事难料更让

    嘘唏的是随着美国经济的益空心化和泡沫化企业的盈利不再取决于科学和

    技术而是更多地依靠市投机行业拆分并购以及外包和裁员在这样的

    环境司里做实事的越来越不开而耍皮子的却有了用武之地拉贾

    这位曾经几乎肄业的差生终于时来运转踏了平步青云之路

    拉贾终于了他扔掉浴巾抬起左臂嗅嗅还好没有狐臭放

    又抬起右臂嗅嗅也没有狐臭又放然后拿起盥洗台的印度香

    往腋窝和了一些要是在平时拉贾不会对个卫生如此计较但今不

    同今他要在这里完成一件事：和艾琳发生两关系或者更直接地说

    拉贾的器官即将艾琳的推送获得感达到高然后

    

    早在南加州学的时候拉贾就对艾琳动过心思拉贾是印度南部肤

    偏黑对皮肤白皙的有着生的向往他试着约过艾琳几次当然没有成功

    拉贾倒没有生因为想和艾琳约会的生很多被一绝的也很多更何况

    拉贾是有家室的都知道艾琳嫁给老齐的时候拉贾和其他生一样着

    实失落了一番后来家各奔东西拉贾也就把这点愫慢慢淡忘了谁曾料

    到山不转转拉贾又和艾琳成了同事而且是在同一幢楼里见面那

    时候的艾琳已经做到了项目经理还是两个孩子的岁月褪去了她学生

    时代的青涩换了少成熟的魅还有职业经理特有的风韵到家中

    看着老暗褐糙的皮肤还有益臃肿的材拉贾失眠了印度也讲缘

    分中国的缘字其实是来自印度佛经的外来语拉贾相信自己和艾琳还有

    老齐都是有缘的拉贾试着尽弃前嫌每碰到艾琳或老齐都动打招呼

    还像美国那样有事没事开几个玩笑老齐还好多多少少应几句算是给

    个面子艾琳就不同了仗着自己有靠山本不把拉贾放在眼里有一次拉

    贾在例会提议研发部门也要六西格玛和黑带别不吭声就艾琳毫不客

    站出来要他闭拉贾甚至还听说艾琳把他几乎不能毕业的旧事也有意无

    意地透露给了许多同事

    拉贾怅然若失而又恼羞成怒他把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化作了往爬的动

    别的印度职业经理往往个三年就跳槽拉贾却一直留了来他鞍前

    马后地讨好司不动声地在各部门安信几年来竟然也成了候

    楼里面印度越来越多别说中国就连本地白都成了少数民族拉贾

    自己也一步步地从二楼爬三楼从三楼爬四楼又从四楼登了顶楼把

    四楼的艾琳和三楼的老齐都踩在了脚金融危机以来别忧心忡忡拉贾

    却十分淡然古印度哲学说得好危机就是转机去年拉贾终于把皮埃尔挤掉

    当了艾琳的顶司直到那时艾琳对拉贾的态度才开始转变有了起码的

    面子的尊重太晚了实在是太晚了拉贾已经不满足于把艾琳踩在脚现

    在他想要的是把这个漂亮到多少次拉贾在电梯间遇见老齐一

    面礼节地寒暄一面恶地发誓：你等着总有一我要扒掉你老的

    子扯开她的地她！又有多少次会议室里拉贾一面贪婪地盯着艾

    琳妙曼的影一面意和冥想：应该让她光了还是穿着服？还有

    应该她面的还是面的？

    拉贾对着浴室的镜子把发了又直到自己彻底满意和艾琳做

    在拉贾看来是等事不能有一点马虎从两个星期前拉贾就开始准备：

    停止咖喱和其它辛辣食品以免和过重还有就是和老分房好攒

    足全以赴完成与艾琳的在印度教看来不仅仅是欢

    更是一种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通过的实现灵的跃迁和净化今

    拉贾就是要完成这样一个仪式与老齐的子行一次畅淋漓的媾以洗尽

    心灵积藏多年的自卑

    拉贾对于自己的材和还是信心十足的另外他自幼酷印度古典

    文化熟读过各种本的经而且一直行虽然拉贾出在印度南部

    但并不矮短这些年来为了挤流会拉贾一直在模仿流生活方式

    他定期去健房打高尔玩沙滩排球还曾经学过冲与书呆子老齐相比

    拉贾的质当然要强壮得多更何况印度南部斯里兰卡和孟加拉等地的

    能是亚洲知名的很多有钱的本每年都要专门去那里买

    拉贾确信自己准备好了他从架子拿起一条浴巾围在间打好一个活

    结然后推开了浴室的房门

    拉贾的眼前突然一暗他停脚步睁双眼过了好一会才慢慢适应

    了新的环境房间里褐厚重的落地窗帘遮住了光也遮住外面的一切：

    海沙滩棕榈民居和对过的办楼宽的靠墙摆在房间正中柔

    纯白的罩散发着淡淡的温暖两边的墙壁各有一盏的黄的

    壁灯暗淡的光晕柔和而又暧昧尾的一角侧坐着一个：饱满的前

    结实的肢丰满的修长的双她就是老齐的子艾琳拉贾曾经的同

    学现在的同事和级只见她含羞侧神态平静安详发髻已经解开乌黑

    的长发披散来遮住了半边脸庞而那妙曼的也只剩最后一丝遮掩：

    紫镂空的罩和内透明的长筒丝袜还有黑的半高跟皮鞋拉贾的

    心咚咚地跳着他屏住呼吸慢慢地移动着目光沿着妙曼的曲线把艾

    琳的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缓缓挪开最后停在了那里随意摆

    放着一件浅蓝的真丝衬衫一条灰竖纹的西服套还有一副无框近视眼

    镜

    拉贾的家里也有这样一件浅蓝的衬衫和一条灰的套只不过都

    是号的尺码这些年来随着拉贾在司里地位的升他的和趣也在

    不断提高他厌倦了印度慵懒的纱丽也不喜欢白种过分露的背心短

    艾琳这个来自中国的白领丽成了拉贾心中美丽端庄成熟感

    以及其它一切美好感觉的化他默默地记住艾琳的常穿着给老买了同样

    的职业装每隔一段时间拉贾就会勒令老打扮成艾琳的模样在书房的

    桌前分开高撅肥褪内而他本则意风发地立在后面一

    手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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