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彼岸花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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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对在这座河原随时都会长出曼珠沙华

    贝芙妮用两手的姆指与食指抓住瓣两端心地把瓣移动到露的压低了声音说:

    「这种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绽放的

    无法理解姊姊的动作而犹豫着是否该应的子看了一眼前方的做出原来它这么伟的表答:

    「姊姊说将会意思是还没啰?」

    「对只有当世界走到尽它们才会绽开最为动的美丽然而即使是现在它们的美依然是世数一数二的美特别是对以及我们来说

    子并不怎么喜视线所及的只是漫不经心地说:

    「这样或许是没研究的关係在我看来它们就只是一种红

    「是这样吗?」

    这般说着的同时贝芙妮做了个令子相当不知所措的动作朝两侧施点拉平的曼珠沙华瓣犹如般覆子那躲藏于包皮之内的阴蒂贝芙妮的手指压在柔瓣牢牢固定住她能感觉到轻微的麻痺随着接触时的磨传来那感觉要比无知的羞耻来得强烈她正想对姊姊突如其来的举动提出质疑时衔起一撮金髮丝后又将它们放开的姊姊轻声对她说:

    「集中想做神全部集中在阴蒂

    「嗯

    虽然还有疑问那些就暂时搁在一边吧姊姊给予的指示是最优先的子闭双眼在不纯洁的黑暗中依照贝芙妮的指示开始想像靛蓝的云雾带着杂感若即若离要心无旁骛地窥视自我的忆似乎不太顺利转动的画面杂数前的片段与感觉过了很久的记忆碎片她就这么胡地将所有思绪聚焦于不曾发生过的一点想像着:贝芙妮姊姊会用非常温柔且冷静的动作替我冰冷的手指轻轻贴、以缓慢的速度我会在这个时候发出第一次呻姊姊的同样带着寒意她不喜欢让冷到乾枯于是在开始我不久就会我的耳朵、脖子、逐一留的余温她知道我所有的敏感带空闲的另一只手自然会以相同的手法我的等到姊姊发现到被她不停的阴蒂勃起时我的已经随时準备好迎接更烈的姊姊会以她的表示她即将一步我们含着她从我吸取的求彼此可惜姊姊的理压抑住我的感我只能在中品嚐姊姊残留的这个时候姊姊的鼻尖从我发一路到稀疏的耻以那张还黏着我的唾的双含住了因月光显得更加动的阴蒂姊姊内的温度将我的自尊心彻底击溃我无法想像她柔是怎么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发出呻我的责任只有充分享一次又一次不断加的欢愉直到我的喘息声与感完全离姊姊的支配

    「呀

    子的遐想伴随着间发出的呻到达了巅由妄想构筑而成的画面在眼的青雾碎成千片但她就连一点点的生也无法爆发所有的一切已尽数注包裹于瓣之中的她再次出声内心发的慾无地将姊姊的幻想敲碎望得到解放的洁净神圣的狂流中于香醇的光河间载浮载沉在遽然加速的催促她可以感觉到妄想碎片抗似地割破她的肌肤做为它们留在她的最后证明;然而那些却是流出汩汩鲜而不会发疼的伤从肌肤表面渗出的与光河而为一更加了她的光河的流速就在她认为这种烈的感能够永无止境地奔驰去时她看见了由白的光海与红融而成的尽她的以可怕的速度朝尽飞去

    「哇!哇!」

    她意识到自己全然无法接黑暗中的景象所带来的冲击必须到晚的现实才可以可是姊姊的手不知何时以不可忤逆的量遮住了她的眼皮捺不住剧烈发抖的甚至不惜抗姊姊给予的束缚耳边传来了贝芙妮异常严肃的声音

    「不要逃避去看它去看『那个东西』就是这样穿越红海与白海然后看看『那个东西』吧

    相对于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姊姊的声音子也以截然不同的语调放声尖

    「不要!不要!不要!贝芙妮姊姊放开我!我、我!」

    「我说过了不要逃避妳一定要眼看到『那个东西』才行我的夏芙妮用意志越过红海与白海吧到那世界的尽去看看伫立于彼岸的『那个东西』

    夏芙妮没办法将她的话听完即以垂之姿强烈地扭动的喉咙忍不住爆出了怒吼:

    「放开我!」

    贝芙妮被突然爆发的绪吓得一愣用来抑制的四肢接着被弹开失去重心的旋即倒向她的左后方啪吱贝芙妮用手肘撑起望着不断喘着

    夏芙妮喘得非常厉害的长髮随着脑袋摆动末端已经被土髒了就像半因恶梦惊醒的孩子般以手摀住瞪直的双眼无意识地注视着某样东西迟顿的脑则一边想着得点忘记一边却又不断想起恶梦的记忆贝芙妮望着她冒汗的背影不发一语一直到心跳恢复正常以前她还是不停喘着即使呼吸早就可以稳定却仍想藉由喘表示抗拒然而即使完全恢复过来她依然没办法获得的解放夏芙妮动作僵地转过用马就会因任何一句话而崩溃并嚎啕哭的语颤抖着说:

    「姊姊『那个』到底是什么啦

    看着她失神的笑容渐渐扭曲贝芙妮想起自己曾经显露出的狼狈样简直一模一样贝芙妮将她沉重的躯拥怀中她的额她贴在背以她所知最温柔的手法安着神疲惫的夏芙妮她看见了所以才会到打击儘管强制她去看「那个东西」是残忍了点但现在也别无它法贝芙妮将目光从颤抖着的脸颊转移到空无一物的彼岸望着那片茫茫黑暗好一会才又低首观察的状况她在心底叹了她是个聪明的孩子惊吓的夏芙妮其实已经恢复过来现在她展现出来的脆弱只是单纯想博取多余的关心罢了只不过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吧

    贝芙妮温柔地她的手脚、以冰凉的的髮丝儘可能地加接触她费了好一番功才让夏芙妮表裏完全重获平静想起来仍心有余悸的夏芙妮瑟缩于贝芙妮她的脑袋瓜正在心翼翼地理掉这团混贝芙妮一面替她整理髮一面问:

    「感觉怎么样?」

    她不对夏芙妮的应有任何期待毕竟这话在她而出的同时也令她内心产生了一自我厌恶不过才离恶梦没多久的夏芙妮却给了她平静且感的答覆

    「到尾

    她是个聪明的孩子贝芙妮在心中重覆这句话然后轻轻笑着说:

    「妳做的很好的夏芙妮

    「是这样吗嘿嘿

    夏芙妮感觉乾涸的喉咙只发得出虚弱的笑声此刻她也不那么在意了姊姊说了的夏芙妮」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如果可以将她这两组最期盼听见的发音组起来她甚至愿意为了姊姊而夏芙妮将脸埋姊姊丰满而温暖的双之间静静地享这一刻

    不管远看近看她瘦弱的躯披着一件最多只能说是做了的淡紫薄纱姑且不论层层缠绕于前与颈子的纱布是否得宜感的细颈及丰满的房以若有似无地束缚衬托出傲态还说得过去然而本来应该是兼具视觉感及襬不知为何消失无蹤纤细部以只剩两条随着步伐跃动的布料垂挂着末端甚至各打了个没必要的蝴蝶结看了除了摇还是摇就连她也毫不犹豫地认同:做这件服的肯定是个常常半途而废的家伙买这件服的肯定是个毫无眼光的蠢货

    劣的布料穿起来不怎么据说这在西方都市亚库兹克是成本非常低廉的服饰流行于贫民窟及价卑微的娼之间然而光是将亚库兹克盛产的奇异薄纱转卖到北方及东方都市一年来跑个三、四趟也能赚饱一车子的铜也许是居住于各地的们对于美感及实用的标準有所差异才让这玩意价随着遥远路途涨船高吧她还记得在亚库兹克第三街「罗兰」橱窗中陈列的四件手工成相同款式的薄纱就要价七张库尼换成通用货币则是接近三个拉据从经验丰富的商们那打听来的消息这件在西方都市换不到一碗粥的破似乎在北方都市还有着将近七十倍的惊价码正因如此她才会在一名因动遭到杀害的娼拿走这么一件奇特的薄纱现在想想自己这么做真的很可笑因为她从来没有成功步行横越沙漠的经验

    自从踏龟裂的陆地那一瞬间起她异常敏感的质就令她脆弱的皮肤爬满讨厌的皮疙瘩起初只有后颈与背部特别密集但是当她覆将从乾皮肤冒出的疙瘩一一抓破时它们就像效果显着的传染病般马遍及全好像要这么枯竭了

    类怎么有办法忍这种乾燥到几乎会吸光所有活的陆地?这个问题她扪心自问不但没有一次能找到任何令自己满意的答案来答自己踩一步就思考一遍踩一步就苦恼一遍踩一步就颤抖一遍既然如此在比自己聪明的跳出来替自己解答以前就暂时不要去想它吧她这么拿定意后又抬起步伐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她又开始行无意义的自问自答

    这个地方完全看不见任何明明视极其辽阔却只有自己孤单地行走真是太令悲伤了她想起曾经从姊姊那读过的几本书其中一段正是描写孤单的旅沙漠经历的冒险故事虽然只是一本用来打发时间的故事书她最终还是没能耐住子看完就算只有那么点模糊的印象她还是乐得将自己当做孤单的旅当然冒险什么的就不必了若能让她早完成任务则是再好不过

    赤脚踏在乾裂的沙土实在非常难过乾燥的地表彷彿无时无刻都在吸取行走于地之的生命贪婪且迅速地蠕动着看不见的也许类或可能存在于世的少数动物难以察觉然而光是走路这个单调的动作对于黛芙妮来说已经足以使她明确感到生命不断衰减的

    她听见了生命衰败的步伐声正午的光使地宛如巨的烤盘高温扭曲了坚决的视线踩着沙土前的脚掌几乎要被烤熟了也好脑浆也好在这种可怕的地方连续走两个钟就算全部蒸发掉也不足为奇到底自己为何得忍这种苦?要是思考这种愚蠢的问题能使不再发她倒是很愿意分出一些思考空间黛芙妮抓了抓发的手臂已经结出第三次块的红肿肌肤再次裂开但总算是服多了有的时候觉还是很讨的感觉至少在奇无比的状况是如此

    眼前还是那片永无止境的荒漠黛芙妮拍了一沾满沙尘的脸颊的长髮随之颤抖接着它又到覆拍打瘦弱际的运动虽然曾听姊姊抱怨在风雪中步行很可能会使已经冻僵的耳朵被强风敲碎现在她可是切到耳朵与脑袋间的裂缝不断加的恐怖感耳朵要是真的掉了该怎么办?在这种细胞再生速度比不衰竭速度的鬼地方或许真的会很悲惨地去也说不定黛芙妮决定腾出一些思考空间来探讨这道严重的议题这么决定的五分钟后她便以无法解答为由释放了被拿来行自我揶揄的思考空间

    毕竟不管她怎么想这个世界都不会因此而改变世界的步伐实在太过巨自己只是这座巨的时间之轮中的一在疯狂转动的时间巨轮面前无论是谁都没办法使它平息来吧黛芙妮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停了脚步她高举看不出光泽的手搔起乾接着从顶的髮丝间出了某样东西只剩最后一片了凹陷于乾窟窿中的眼睛带着淡然的求注视着鼻前的红这一瞬间彷彿连恼也消失得无影无蹤

    黛芙妮动作迟缓地将它拉平后拿到垂在右左侧的紫纱布旁用化脓的姆指勉强拨开纱布然后把看似就要枯萎的密地贴的阴蒂闭目好一会才重新睁开恍惚的眼神她鬆开了指间的任由完全枯瓣飘落地面她抬起双手十指摊开于眼前暗红的伤与令作呕的脓变得更加明显了黛芙妮恍惚地注视着恢复彩的手指肌肤再到透出光泽的双手最后是遮蔽于紫薄纱之的令她自豪的脖子再也不会因为扭动产生就要断裂的错觉乾涸的眼睛也不再奇难耐更重要的是她重新感到了迅速流动的

    白里透红的肌肤毫不保留地将本来隐藏于髒之中的伤显露出来致使她看起来就像个饱凌虐的可怜虽说她确实地与艳的虐待事实造成现在遍鳞伤的真正兇手还是她自己自己是这种顿时失去量的黛芙妮跪在地表聚集于脚掌的某样东西立即爬满她的两只她将微微向前倾朝乾涸的地无意识地间的颤抖使她的动作僵但也令她恍惚的笑意格外添了份不可多得的妖豔在发抖某样东西带着无法忤逆的量侵她跪在地的双生命的活以可怕的速度爆发再生同时也不断没某样东西的华被搾取的苦楚结曼珠沙华带来的高凌虐着她的同时亦带给她

    她的高感的麻消退后突然结束黛芙妮勉强地站起好让彷彿要吞噬双的某样东西安分地归狭的阴影如此一来她才不会像个孤单的旅在冒险尽悲惨地横沙漠中她再次抬起双手光亮的肌肤又消失了她不甘心地抓破手背的疮痂与脓带着恶臭落手腕

    真讨厌就让妳这个讨厌的家伙嚐嚐发臭的脓

    黛芙妮在心中碎碎唸了几句后再度踏出沉重的步伐脚底感着接触与离地表的厌恶感她对求无度的地同时心生无尽的憎恨与悲悯既然将能够做出任何荒诞不经的事那么这个世界肯定会对它悲惨的命运做最后、也最强烈的

    生命在枯竭

    地在枯竭

    世界正以极为苦的方式

    在即使直到末依然宰这个世界的类未察觉的时间里地每分每秒都在迈向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所以地才迫切需要新鲜的生命

    「简直就像吸鬼嘛

    黛芙妮噘起裂开的抱怨着双脚已经失去了知觉儘管如此还是凭着惊的意志在行走脚底向散播着缓慢而沉重的麻痺感也许再过五分钟或十分钟就连部都无法再感到一丝灼楚吧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有连神经路都无法比拟的意志可以使用

    她就这么一边忍地的贪婪一边不断朝砂石的地平线走去

    她砰咚一声坐到不幸被流弹夺走命的子背厌恶地叹起

    这座镇的街巷中怎么会有这么多防御工事?虽然集中比较好执行任务但是每一座被攻破的工事就得在充斥着火及腐败的暗巷中好一段时间去翻找无数的尸做起来还真是件累的差事她瞄了眼倒卧在四个木箱旁的尸带着不妨一试的心态确认那不是自己正在找的目标后又低暗骂一声至少不是个没成还敢向我求救的混蛋如果真有敢在她忙碌了一整后突然前搭话她很乐意为了那个的愚昧无视姊姊直接达的命令给予仍在世苟延残喘的类安息的一击

    毕竟是兵器既然接了各种战争兵器的训练至少也该用在需要我的地方吧她低吼着搔起凌的绿在各地贫民窟都看得见的油灯映照她那对本来是碧绿的瞳孔变成一片枯黄尖锐的视线里蕴含着对世间万物平等视之的鄙夷与傲慢她最讨厌这种无聊的任务了这种行为简直就像两手各抓着自动步及军用刀的战士去救一样愚蠢

    况且这里什么都没有在第八十六号街道据点同时也是类互相残杀的内终点站肯定也不存在她所找的那具尸

    那么今也可以收队了吧待在这闷又安静的地方迟早会发疯早一些去吹吹乾净的风也不要是已经好久没见到面的姊姊难得来一趟那么接来的时间将会升华成非常美妙的在疲惫与遐想的她对这个仓促的决定心生非做不可的念然而她正準备起的同时再次爆发的战斗生生地破了她的决定当她听见已经一段时间没响起的微弱的炮声稍微鬆懈的神再次沉了她不耐烦地诅咒起枯燥乏的任务与闲不来的带着必须极压抑才得以控制的杀意跳了起来

    「接来是哪

    蒂芙妮将醒目的绿髮由后脑勺往背部顺了顺接着就朝被当作沙包堵住正面出尸堆走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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