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１

间时我的心才慢慢得到平复

    可耻的是我真的只是需要释放那种焦烂额的感觉而已而当这一切过去后慾再度夺了的导权

    「完蛋了被看见了」

    我维持着被姊姊撞见的姿势凝望昏暗且空无一的走廊泪痕还未消失住跳蛋的手指已经将它重新移向勃起的阴蒂

    「完蛋了被看见了完蛋了被看见了」

    边喃喃着彷彿咒语般的两句话颤抖不已的很便迎向了高

    「咦！妳已经做了？」

    不晓得哪位同学突然这么尖道由于满脑子都是昨晚发生的事我心虚地东张西望所幸没有招来旁侧目望向声音来源不出所料正是佐川同学那一挂

    惊呼的孩子是胆指数（我偷偷观察她们并擅自做了排列）偏低的井美和跟着附和的有栖川麻子与一之濑千佳是更保守的类型而「已经做了」的相泽舞则是排名第二的开放型代表看来现在只有她们四个在

    「嘘──不要这么声啦」

    相泽同学刻意压低了她本来尖锐的声音因此格外引注目

    「就是到现在还是有点可能是因为尺寸不早搭车的时候还得靠玲子搀扶」

    从她难掩亢奋之的语听起来很明显就是在炫耀距离午第二节课还有段时间于是我边假装温习本史边听她们聊（不想听到而更难）偶尔像其他不喜欢这种话题的同学一样偷瞄个几眼

    「真的吗、真的吗？妳是用多宽的四分？还是四点五分？」

    井同学同样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道附带一提我记得她并不是特别着于这种话题只是单纯喜欢听别爆料而已内容如何就不那么重要了

    「会不会是昨看的那个呃那个好像有五分吧」

    一之濑同学胆怯的声音似乎在为洋洋得意的相泽同学担忧显然是多此一举

    「被千说中了其实昨逛完以后我家把几个礼拜存的钱都拿出来又店里把它买了来喔没办法因为好想要嘛」

    「我还以为只是随便说说想不到妳真的买了」

    「买的时候很张吧？家以后妳就马拆封了吗？光是想像就让我心怦怦跳」

    单单听这几句话倒也还像平凡高中生聊的片段可是相泽同学并不是那么平凡又单纯

    「当、当然会张店长一开始还说不能卖给我家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功才说服店长」

    「是喔那位美店长穿那么曝露的服想不到会是个正经的老闆」

    「可是她最后还是把摩棒卖给舞这样就不能算正经了吧卖给高中生耶」

    「这很正常不是吗？正家都这么做况且我们也要成年了嘛」

    「才不正常我们是『要』又不是『已经』」

    「妳的脑袋未免太妳想想看时候不是常常会帮爸爸买香烟吗？」

    「跑买香烟跟买趣用品是两码子事吧」

    哎呀话题不知不觉间就偏移了相泽同学努想将焦点导自可是离题功一流的有栖川同学则是神经地将她的发言擅作解释因此话题就绕着「高中生能不能买趣用品」打转了

    三分钟后课钟声响起佐川一派才纷纷到各自座位而这个集团的灵物──佐川同学这才和其他两名同学迅速从后门溜教室此时数学课的授课老师已经神肃穆地站在讲台

    「各位同学都有乖乖把习题做好吧」

    粉底打太厚的樱树老师扬声说道接着露出了十分适这位即将迈中年的老师的狡猾笑容

    「请各位将习题由后传至前排记得写名字喔」

    在一片嘈杂中我也跟着拿出数学习题并逐一确认每页的答案栏然后才发现我竟然有将近一半都还没写

    即使将牵着我鼻子走的慾排解掉今一整仍然于心神不宁的状态

    唉本来还以为一觉就没事了可是随着返家时间越来越近心里的不安就随之升高到了放学时间既没有补习、也没有参加团的我自然都是直接返家一想到待会又得带着无比尴尬面对姊姊整个就变得了

    「姊姊」

    我望着车窗外节奏缓慢的风景叹了一

    「妳姊姊怎么啦？」

    对了整述说丰功伟业的相泽同学也罕见地翘掉桌球的练习跟我搭同一班车还擅自坐到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位子旁边这么说来我跟她好像很少谈话的样子即使我已经是半个佐川一派

    「没什么啦沙织偶尔会像个老子一样感叹毕竟都是她在照料她姊姊嘛」

    站在我们座位旁边的佐川同学不等我转就心地补充道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她

    「沙织的姊姊想起来了就是现在很流行的那个什么来着？」

    「千是想说御宅族吧」

    「对、对！就是整窝在家里的那种沙织还真是辛苦」

    「对呀沙织真的很能喔真想要有像沙织这样的姊这样我早就可以尽赖直到有了」

    「噗妳本来就有只不过那个也是在迟到边缘」

    佐川同学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向相泽同学结果她们三就这样开始互相挖苦对方焦点不再放在我和姊姊了

    也许我该学学这种浅谈模式不然像这样自己暗自生闷对也不好

    搭过三个站之后乖乖牌的一之濑同学要转搭另一班车只见她露出可的笑容不急不徐地与家道别一刻却因为车门即将关而连忙穿越满是夏季制服的群车子发动时相泽同学突然偎了过来原来是想确认一之濑同学是否顺利车相泽同学向来有使用香的习惯因此我边满是不知名品牌的香我们隔着车窗向融都市风景中的一之濑同学挥手她挥动手的模样相当惹怜

    明明是属于清纯可类型的孩子应该跟班那群普通高中生在一块怎么会加佐川一派？

    我把这个疑问对折两次以后放心底继续眺望仍绽着蓝的空以及几栋已经看腻了的厦

    「话说来妳的好多了吧？」

    「已经不会了我今晚想再试试看」

    「这样的话要不要去买点油？我想妳昨用的是它的赠品吧」

    「不是喔店长特别送我一瓶的不过昨我没有用到」

    「因为已经够了吗？」

    「哈哈哈妳不要说出来啦讨厌」

    胆指数高居前两位的佐川同学与相泽同学就这么在车聊了起来我则是尽量不与她们谈要是被不时瞄向此的同校学生将我们混为一谈说什么都不会是件令开心的事

    况且距离我们家已经越来越近了

    要乖乖向姊姊道歉吗？可是我又不是做什么事除了偷看姊姊电脑与不心拿走姊姊的跳蛋可是要我直接把东西还去也太难为了还是要比照送早餐的方式把跳蛋用盒子装起来放在姊姊门前？呃呃这样好像就变成送恶作剧礼物了

    看来果然还是得偷偷放去吧如果父真的计划于八点返家那么事也可能会变得更加棘手毕竟我还是于没什么个隐私的年纪

    我在书包中到一个袋子并确认手感才稍稍安心来这时某的手忽地闯我的书包并顺着我的手迅速地碰触到袋子

    「不要！」

    我惊呼着转过看到将靠了过来、一脸发现有趣事物的佐川同学我拼命地抓袋子佐川同学也不甘示弱地想将它抢过去于是演变成我们俩的手在置于我前的书包内烈地摆动着老实说不用看那些白着眼的乘客或同校学生我自己也知道这动作有多么可疑况且我早已因为害羞与拼命涨红着脸佐川同学也一直嚷嚷着「有什么关係」和「让我看一嘛」这种惹质疑的话语

    烈的争夺在我的守总算以胜利告终

    喘的佐川同学将她冒汗的倚在我肩膀既又重可是我也没去推开她剩余不多的量必须继续警戒关係着我名声与形象的某样东西才行待呼吸渐渐平顺我才察觉相泽同学早已车了

    「沙织真是无趣──」

    佐川同学不客地抱怨着声音听起来比较像在找时机捲土重来嗯绝不能意

    「我这么无趣真是不好意思喔」

    「今妳都没有加我们连刚刚也是自己一个在想事」

    那是因为妳们聊的话题已经火辣到引侧目啦我将这句话好好保留着做了个比较符我的风格的答覆：

    「我又不像佐川妳们那么敢说」

    这么说好像也尖锐的不过在佐川一派的八个（如果算我的话）里我所做过最胆的流概就是向她们借了本成杂誌吧

    「哎哟不要用那种陌生的法嘛像以前一样我玲子就好啦」

    佐川玲子这么说道然后用乾的髮磨蹭我的肩膀

    「还是说妳已经不喜欢我了？」

    「我又没这么说还有请不要做出这种会让怀疑的发言」

    「那就是喜欢我啰？」

    「我说妳」

    玲子露出开朗的表嘻嘻笑着一刻却又突然探我的书包内所幸我的动作她一步

    「让我看嘛鬼」

    又变平时好强的表了我牢牢抓住不知为何吸引她的袋子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佐川一派的灵物、胆指数名列第一的玲子看到那玩意

    「我就是妳还是早点放弃吧」

    「呜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秘密了？」

    「秘密可多着」

    我对一度分离将近五年的时玩伴吐了吐接着又在座位吵吵闹闹地争夺起隐藏着我的秘密的袋子

    后来又接连发生几次规模的争夺所幸我滴不漏的防护完全没有被突破并且在车时正式离玲子的威胁

    玲子用「明走着瞧！」的表目送我直到转角随后我们就分开了

    再不到五分钟的路程就可以看见只有姊姊在的家

    「还得买菜」

    这时候才想起来每週两次的例行事已经太晚了我急忙跑车站可是玲子早已消失在繁华街道的某一真是的需要她的时候偏偏就不在

    自己一个逛超市最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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