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10)风潮大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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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说是「给初次见面的兄压压惊」

    列车没多时便到了北京我站在正门车站前看着不认识的安门广场

    不到地铁也看不到首都酒店一时间也不知该往哪走

    后方况不明前方也不知该如何于是先车到了招商局招待所安顿

    行李没想到老爸的电报早就在那等我了

    「静观其变切勿擅动在津

    简单十二个字看起来真如诸葛丞相囊中妙计──既然老爸都神机妙算了

    我就先在京混个几看看后续发展

    如此又过了五、六我每街买报纸来京津各报中已出现引

    用海申报署名「远生」者写的新闻通讯提到保定军校「似有」动发生

    正当我想这位「远生」先生消息为何如此灵通时通报有军来访

    来是前送我到保定车站的副官手持请柬邀我去饭听戏

    饭在正街鲜鱼南路的「都一这家店在台北国父纪念馆附近

    有家同名老店但我从未都一是家卖饺子的饭馆饺子在外面煮里面

    甬道极、有丈余宽两侧排有桌椅坐满后中间只容一通过甬道最后

    端有一张很的龙椅传说当年康熙皇帝曾经来此此后即设置龙椅一张

    不再动用甬道中间有高出半尺的鱼背型积泥据说是皇家带来的风所以已

    不知累积多久但绝不能清除

    王元点得出奇简单就燻乾、煮鹹菜等一两样但饺子得奇多;

    而我现在虽是「南但本就喜欢饺子也跟着了不少

    草草罢饭就去听戏戏园外海、万钻动即使跟着王元有卫队

    开道也费了番工才挤场内也早涌了千包厢坐定后一问才知

    道原来今是谭培鑫、余叔岩师徒联演

    「听说这余叔岩尽得谭培鑫真传机会难得老你这次真是赶巧了」王

    元道包厢内只有我与他坐着其余十多均立在没多久中央座另有

    要园内众全部都起立鼓掌欢迎请教后方知来者是当朝太子袁克定

    王元领着我挤到前去打招呼袁克定听到家父与袁总统有旧也客的寒暄

    了一番

    虽然时候常常陪长辈去台北中华路国军文艺活动中心听戏但这么多年来

    说真的除了知道什么《失空斩》、《借东风》、《审乌盆》、《打渔杀家》等

    戏名外我还是几乎听不懂台在唱什么

    「一见盗令箭不由本喜心间~~扭转备爷的千里战马

    扣连环~~驸马爷过关~~」

    「好!」

    「好!」

    「好!」

    爆出满堂喝采!

    这段子我知道是《四郎探》的「坐时候也听长辈在家票过

    「俺的一条当年都是靠令尊捡来的!」王元道

    「帅千万别这么说

    「甲午年我们到金陵製造局领本来经理是不发要不是令尊令开

    库取俺早就在鸭绿江边给」王元又道:「令尊对俺真是恩

    同再造呀!」

    「您千万别这么说言重了言重了!」

    「没什么言重不言重」王元续道:「这次要不是到保定去还不知

    您也到了保定早知老你要去与那窟贼一起俺一定请总统直接给你派

    个官也免髒了耳目

    「您言重了我年纪轻还要多多学习」我道:「那后来您事办得如何

    呀?」

    「呵呵我看萃亭老是英雄出少年改明俺一定向袁总统报告直接派你

    个团长也算是为国举才!哈哈哈哈!」王元道:「至于那帮

    司长宣布了陆军部五条部令要学生愿遵者在本名写个『留』不愿遵守者写

    『去』;没想到写去的56、写留的仅25

    「那怎么?」

    「施司长也束手无策只能将学生圈于校舍派兵看守再电稟陆军部请段

    总长定夺

    「后来?」

    王元喝茶道:「总长极为愤怒但至今尚未做出最后决定看是要解散

    保定军校了

    「不过萃亭别挂心像你这样的才正是北洋所需呀!哈哈哈哈」王

    元道:「就让那批咱们听戏、喝酒、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忽听国舅报一信~~倒咱家一惊~~走向前来把驸马问~~」台

    唱道这齣《四郎探》也唱到最后了

    「萃亭你见这青如何?」王元忽问道

    「欸?」我正神涣散眼睛四突然被他一问赶忙道:「唱腔甚

    好是我在南方前所未见段亦非常优美

    「呵呵听说今年才5岁」王元脸浮出笑道:「听

    说袁少爷对她嘿嘿嘿

    听得袁克定对她有意思我赶忙仔细看看可惜是脸妆太浓看不清她真

    正容貌

    「呵呵可是当今北京最红的旦角少爷要她可还得多费些心思

    唷!」王元笑道

    我故作会心朝王元一笑

    接着将演出的是《定军山》趁休息时间我藉故要解手赶忙离北洋将

    领们的八卦阵

    戏园里的厕所不比但仍是盥洗台、便斗等俱备

    「兄台如何称呼?」解放完正洗手时边突然想起声音一看

    位戴着金边圆形眼镜、材不高、娃娃脸的年轻

    「敝黄远生请多指教」年轻递来名片──「黄远生 《少年中国

    週刊》编 《海时报》、《申报》驻北京特约记者」

    「欸?您就是远生兄?」我惊道

    「您认识在?」年轻腼腆地笑了笑道

    「未曾谋面但近常拜读您」我敢忙乾手一时间却不知该作揖

    还是

    「您是说有关保定方面的文章吗?」黄远生动伸出手来眼中闪过锐利的

    神采

    「您?」我用未乾的手住他的手

    「这我再登门拜访」黄远生的手非常强与娃娃脸外

    型完全不符话毕黄远生就先离开盥洗室

    「这的是什么东西呀?通通赶出去!」王元怒斥道:「换来的再不行就通

    通毙了!」

    「帅息怒帅息怒呀~~」老鸨慌忙陪笑道:「树临风、宇不

    凡咱们这的个个都不了眼

    「这什么这?今晚没有俺兄看得眼的俺就把你们都毙了!」王

    说得火起突然掏出手「砰」的一声拍在桌

    「不准动!通通不准动!」门卫士们听到王元发怒通通冲了

    「帅别怪」我打圆场道:「是真的未曾涉足柳巷一时惘不

    能定决心您别为难

    「哈哈哈哈!冲着你终于自称为『』俺就先放他们一马通通出去!」

    王元心辉手让卫队退

    「哪有什么难挑的光了不就两颗奶、一个屄?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校?辛司统?BR>就是这么事!哈哈哈!」王了一把续道:「像这个

    是什么八胡同四喜魁──琴棋书画样样通──哈俺就是琴棋书画样样不

    通只会每晚还不是把她到唱

    「呵呵呵」我跟着傻笑

    听完戏时间已相当晚了元兴緻仍高拉着我就来陕西巷逛窑子──

    早就听说八胡同许多的青楼韵事们个个琴棋书画样样与嫖客间笔

    墨诗歌唱和与二十一世纪的酒店、卡拉OK店中们只会划拳喝酒、掷骰子

    玩吹牛相比强多了

    王元拉我了「云吉班」照楼中鸨、龟鞠躬哈、殷勤接待的样子

    就猜得出来他是这里的豪客厢房后了桌丰盛的晚宴碗就十余

    件更别说二、三十件元召了相熟的妓来陪边喝还召了歌

    和乐队唱曲但俗话说「肥狗胖丫」──这年代流行胖的实在不我胃

    直到酒足饭饱客都有七分醉意我都还没看到顺眼的

    「老你别挑了灯关了都一样哈哈哈哈!」王内边

    搓边道:「喂!什么名字?」

    「凤仙」整晚立侍桌旁的镇定地道

    「凤仙?」我心中一震

    「哎呀帅呀凤仙才2岁再等两年再等两年」鸨

    忙道

    「哈哈哈老呀管他的是3岁还是2岁再看不到顺眼的你就

    把这娃开苞了吧!哈哈哈哈」王元拿起酒杯一乾续道:「横竖老你是

    要个屄的今晚没让你在八胡同嚐到的俺明就不姓王俺放火

    烧了八胡同!」

    「帅您别我了年纪还太说不準我这云

    吉班损失可就

    「哈哈哈中国四万万一个还有一个甭怕!来!喝酒!」

    「您别见怪呀!」我一乾而尽

    「不管啦!玩了一整你还满帅、帅地一点也不!咱们是兄

    耶!」王元愠道:「难得今兄相认连个也没有哈哈哈哈不然这

    样你好好我生『哥』我就买这个凤仙送给老不然俺现在就在这桌

    给她开苞!」

    「哥!那咱们得先说好!」我看了凤仙一眼道盯着我眼神

    内敛、神怡然自得

    「哈哈哈哈!既然你都开哥了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这我是开定了但我不习惯孩子可否请元哥作证我与老

    鸨立字据待这凤仙满5岁我就来开她的苞

    「哈哈哈!你这个规矩还真多行!就照你说的俺就付梳

    到她5岁那咱们兄再一起来给她开苞!」王元说:「老鸨妳听好了!

    到时如果凤仙已经不是清倌这八胡同几千条命到时都算在妳!」

    「是知道了!」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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