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娴嬉春行】(三)

    （三）
　　发生这件事之后恩恩就不再来我家而子竟因此而和我打起了冷战完
全对我不理不睬就连我要求他罚、凌辱我他依旧来个相应不理让我一
次感到那没关心缺少呵护的寒意与孤寂
　　还好等到老出差回来发现我们之间的异状追问我和子降到冰点的
关系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就把子到面前声俱厉地训斥他好一
阵子最后还是我出面打圆场才消弭了这场家庭风
　　只是看到子郁郁寡欢的模样我看了也感到无比心疼左思右想考量
了许久之后我就利用星期六的早一个开车来到恩恩家以探访名
义门把她约了出来
　　点了两杯冰咖啡坐在连锁咖啡厅比较僻静的角落我轻啜着手中的咖啡
静静地看着她望向窗外的冷漠眼神过了好一会我才主动开打破这份诡
异地静默
　　「恩恩我能会你现在的心也知道你很难理解我和子之间的特殊
分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一定要接这种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如你
真的无法接我和彦所玩的成游戏那么请你找时间跟他讲清楚因为站在
的立场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为所苦为挣扎的苦模样可以吗恩
恩？」
　　孩转回轻捻着吸管搅拌她面前的冰咖啡低着说：「周我
原本以为我对新奇事物的接度已经很高但听到你们玩的那种唔『特
别的成游戏』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包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
　　说到这里孩稍微抬瞟了我一眼随即又低自顾自地说：「当初
我愿意把给彦彦博一方面除了对感到好奇外另一方面则是他对
我的贴与关心让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孩子而且自从认识了你们一家
之后我从你们那里也享到了不同于单家庭的温暖与关让我觉得
假如以后真的能和彦博结婚成为你们的媳我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家的伦理关系居然这么复杂复杂到让我难以
想象坦白说我真的好怕怕我会像你一样为了满足老那变态的癖好
不惜把自己的改造成这么恶心恐怖的模样」
　　孩说到这里猛然抬起直视我：「周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们复杂
的家庭关系诸于世但也请你们一家放过我不要再继续纠缠我这概是
我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求你了可以吗？」
　　我面无表地听她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只是微微叹一说：「我明
白了回到家之后我会把你的心意转达给彦希望他能尽走出这段初恋的
伤吧嗯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
　　「嗯虽然你无缘成为我们家的媳但我希望当你需要帮忙的时候还能
想到我们想到彦那我先走了」
　　　　　　　　　　　　　　　　※※※
　　这次的谈话非但没有让恩恩回心转意而迫使子不得不忍划了初
恋的句点
　　确定两分手后子那意志消沉茶不思饭不想的颓丧模样我在一旁看
得是心疼不已
　　尽管我已经想办法安他希望他尽走出伤重新振作但他始终不能
谅解我这棒打鸳鸯的元凶使得我们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地密子关系又回到
了和子发生关系之前的原点
　　由于我心中一直存在这个疙瘩以至于完全提不起找藉的『』致
而使得我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无生活』
　　就在我烦忧子的心状况却一直找不到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方法时在
八月初的第一个星期四晚勉强应付了老的需求正准备关灯觉时客
厅的对讲机竟响了起来
　　「奇怪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来？老你去看一」我推了推旁
的
　　「嗯该不会是有想找你联谊吧？」
　　我捶了他一拳不满地轻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再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带回家？去开门啦」
　　「欸～～彦最近都不跟我们玩害恁爸都玩得不尽兴」
　　老嘟嘟嚷嚷地起就这样全赤地走出卧室但没多久他就对着房
门喊：「老彦起恩恩来了」
　　「咦？恩恩？怎么可能？！」
　　心中的疑惑未落老已急急忙忙冲卧室随便套了件服同时催促我
赶穿服而我只好暂时甩开所有不切实际的揣测胡抓起的薄纱
套后才跟着老走出房门
　　刚客厅就看见恩恩躲在子的怀里不顾形象地放声哭而他则是不
停地轻拍她的背部柔声安着
　　「彦怎么啦到底发生什么事？」
　　子转过一脸无奈地说道：「恩恩一门就开始哭所以我也不知道究
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坐在恩恩的旁边轻拍她的肩膀柔声劝道：「恩恩乖有什么事好好
跟嗯周说周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孩闻言转过随后又扑到我怀里边哭边说：「我我爹地他
呜呜呜我该怎么办？」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只是一地在我怀里
哭不语
　　我对父子俩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回房等待直到客厅只剩我跟孩时我
才扶正她的取桌的面纸拭她脸颊的泪痕面带微笑地凝视她：
「嘻嘻没想到长得清秀可连哭起来也那么羞可」
　　「噗！你」孩眼角含泪地笑了起来
　　见她心稍微平复来我才问她：「好啦现在可以告诉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吧？」
　　随着话落只见她抿着巴好一会才期期艾艾地说：「我我爹地
他他刚才想想要强我」
　　话声未落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又从她的眼角倾泄而出再次哭成了泪

　　得知这个原由我当也是震惊不已但随后就将她在怀里不发一语地
轻拍她的肩膀让她尽宣泄心中的委屈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孩才抬起凝视着我咽咽地说：「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答问道：「你先告诉他怎么会突然对你做出这种事？」
　　「唔」恩恩这时依靠在我的双手我的肢闭着眼睛沉思了
好一会才缓缓睁开眼抬起看着我说：「以前爹地和客户应酬多少都
会喝点酒但从来不会喝得醉醺醺回家；可是他今不晓得为什么居然醉到
不省事最后还让郭叔叔送回来
　　「原本我只是想扶他到躺好没想到他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忽然把
我压在然后边说我是个贱货边我的服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好不容
易才推开他后我就马离开家里就这样在街跑了好久好久结果不知不觉
间就跑到你们家了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呃这个问题还真难倒我了
　　以我现在的想法自然会告诉她：「既然你爹地想要你不妨当个孝顺的
让他一次正都是自家没什么不了的」但考量到她现在的心
以及她对伦行为的强烈排斥感我又不能对她说这些「有悖传统伦理道德」地
骇俗言语
　　脑海里飞转了几圈我试着重新站在世俗的角度思索着常遇到这种事
之后当有什么应以及常见的应对之策想了好一会我才以平和的语
问她：「你打算告他侵吗？」
　　「！」孩骤然直了瞪眼睛看着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告
他？」
　　「因为他不是对你做出那种禽不如的事吗？」
　　「可是他他又没得逞」
　　「嗯那就是意图侵或侵未遂了所以你一样可以告他不管是哪一
条罪只要罪名一旦确立他都得监狱免费的牢饭而你自然就不必每
面对那张──让你连做梦都会吓醒的丑陋脸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爹地坐牢」
　　我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因为他不能保证以后还会
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虽然你这次逃掉了那次？次逃不掉的话你又该
怎么办？委曲求全地让他最后成为供他泄的脔？还是你要等到发生事
后才决定离家出走找一个没认识你的地方重新生活？」
　　「我」
　　看着她那苦惘的神我轻轻了她的额一柔声说：「妳不用急
着回答我如果你现在害怕回家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等明你爹地酒醒了
之后我们再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假如他真的只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就原谅他这一次；相地他如果是藉酒装疯我们再来想办法看要怎么
解决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孩想了一忽然抬起看我：「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你会
怎么办？」
　　我对她眨了眨眼以促狭的语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特殊
伦理』关系嗯你这么聪明应该晓得我会怎么做吧？」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孩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忽然讶然地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跟自己的爹地可是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孩子我只能说因为你不是圈子里的所以很难会那种打破忌
超越伦常的奇妙感觉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嗯时间也很晚了你就先在客房
一晚吧」
　　送她了客房后我立即敲了敲子的房门
　　「什么事？」
　　「恩恩今住我们家你等一拿件薄被给她知道吗？」
　　子闻言先是怔了怔随后就漾着心领神会的莫名笑意开心地我的
瓣：「淑奴谢谢你你真好」
　　「那么主晚安啰」我轻着子帅的脸孔噙着如释重负地笑意
说道
　　回到房里躺没多久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忽然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那令
脸红心跳的呻声令我倏地清醒过来
　　「老老你起来啦」我用推了推旁熟的
　　「唔嘛啦？」
　　「你听」
　　「唔咦？」
　　老霍然起而他那原本垂的阴茎此刻居然像了效强的壮
般──昂首而立而他的神也变得特别亢奋
　　「老是不是彦跟他的朋友开炮了？」
　　我住老的阴茎边套边以嗲的语说：「老主既然
隔壁炮声隆隆那我们也再开一次炮好不好？」
　　「喔你这的贱奴听到子跟别的孩子也会兴奋成这样？
你呀真的没救了」
　　「嘻嘻老你还敢说淑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看你的巴淑奴还
没帮你吹它就已经这么了」
　　「好呀你居然敢说主的不是该打」
　　话声未落老居然真的搧我的一
　　啪！
　　「喔～～老你还真打呀！很吶！」
　　「废话！如果不又怎么罚？嗯嘿嘿淑奴既然你现在
致这么高昂那我们就来玩点不一样的」
　　「唔主你又想玩什么变态的游戏？」
　　老没有回答而是从橱里翻出了许多条皮带随即二话不说动作
地将我的手脚以皮带捆住然后让我俯在接着就随着拿了条皮带朝我
的轻轻拍打起来
　　道虽然不但打在发出清脆地响声以及同时传来──有若
蚊子叮咬的加手脚无法自由活动那种听觉杂着心灵的恐惧竟让我
瞬间就产生了比以往更强烈地屈辱感以至于一子就吹了
　　「喔～～主淑奴到了」
　　「靠！这样也能吹！你这千万压的破麻、贱货不知羞耻到
讨客兄的贱恁爸今就好好教训你」
　　随着话落我的骤然传来火辣辣的疼令我眼泪瞬间不控地涌而
出忍不住喊：「～～老求求你轻一点真的很吶！」
　　没想到老听了之后非但没有停止而变本加厉地加重道不停地鞭
打我的而我也只能不断地扭动发出苦地哀号
　　不知打了多久已经得麻木没有感觉只听到空中那呼啸地打
声以及皮带落在时一沾即走地怪异触感；而早已流了泪哭哑了声音
的我就这么在动也不动
　　直到这时老才停动作接着就松开了捆绑于我手脚的皮带随后就将
他那的阴茎用我那濡不堪地毫不怜香惜地猛送起
来
　　「呜呜呜臭老、老没良心的臭就会欺负呜呜以
后不跟你玩了啦！」
　　「喔老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看你哭得梨带雨的可怜
模样我就觉得很兴奋对不起啦你喔」
　　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地我那原本愤懑的怒火顿时化作羞不可表地臊意
而这份羞赧之没多久就成了令我兴奋不已地催剂
　　「唔老我点用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奴
淑淑奴又要到了老主」
　　「淑奴好老你是这个世界最贱的但也是我这一生最
的荡奴我我要你喔再帮我生个然后由我手把她
调教成嗯和你一样荡的奴我我要了」
　　「主吧把淑奴的肚子吧让淑奴帮你生一个千万
压的贱种等她长后你就用你的巴帮她破喔再把她调教成
最乖巧最贱的玩具」
　　「淑奴好老我我了喔喔喔」
　　随着老轻吼一声一直在我里速送的阴茎倏地停止不动随后便
感到一滚的浓稠浇灌着我那敏感的子
　　「老主淑淑奴也到了」
　　　　　　　　　　　　　　　　※※※
　　恩恩的出现可说是我和子恢复密关系的贵不过一想到她家的棘手
问题我就疼不已
　　说到底这是家的家务事而且还是这么不名誉的丑事我如果随便
手万一理不当说不定连我都莫名其妙地惹来一腥
　　在办室待了半我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到一个圆满解决的方案
　　「淑娴你今怎么一直心不在焉又烦恼子的事？」
　　我转瞅了尚绫涵一眼心烦地叹了说：「欸～～不是彦是他的
朋友啦」
　　「朋友？他不是跟那个什么恩的孩才分手没多久而已吗怎么这
么又了个新的？」
　　「不是新的是原来那个」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看到她眼中熊熊燃起地八卦火苗我无奈地暗叹一随后就将俩分
手又复合的前因后果一字不漏地全盘托出；说完之后我两手一摊无奈地耸
耸肩：「涵你说该怎么办？」
　　「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尚绫涵托着巴沉好一会才说：
「既然她现在住在你家你不妨先打个电话到她家给她的家报个平安再找
机会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短暂沉思后我才点点：「那就这么办吧」
　　看了看时间随即拨了通电话给子询问恩恩家里的电话以及她爸爸的
手机号码后立即打电话连络
　　由于我次去过她家见过她的爸爸所以一连络到对他说明完恩恩目
前的状况后话筒彼端沈默了好一会忽然语出惊道：「嗯周太太如
果恩恩愿意暂住你家的话就麻烦你帮我照顾几好吗？」
　　「嗯？方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唔周太太我我知道我对不起苡恩我想她现在应该很恨我
吧？就算她不恨我我也没脸见她」
　　「方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但无不是的父不管你们
父之间有什么问题我觉得彼此都应该好好沟通才对假如每次发生子相
的问题你只是一的逃避而不想办法面对的话我认为这并不是解决
问题的好办法唷」
　　「呴～～妳妳不懂啦！」
　　话筒彼端陡然传来歇斯底里地咆哮当震得我耳膜生疼面对他如此失
态的行径我将话筒移到另一只耳朵心中揣测他脾失控的原因沉了好一
会不经意看到尚绫涵正露出的羞神态在智慧手机振笔疾书的
形我忽然灵光一闪随即对着话筒说道：「方先生我懂了我想我们应
该是同一圈子里的」
　　「什么！你说什么！？」
　　「方先生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见个面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