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娴嬉春行】(七)

    （七）
　　过了几当子带着朋友逛街回来后她的脖子竟多了一个醒目的红
项圈而且项圈还吊了一个银制的圆牌──镌刻着『苡奴』字样──象
奴分的『名牌』
　　我原本以为子只在游戏时才要求她戴这个特制的狗项圈没想到他要
求恩恩除了学及洗澡时才可以取来之外其余时间都得戴着它即便是
俩一起参加同学会他也以强的语要求她戴着它出席聚会
　　想当然尔孩回来时脸的表有多彩就多彩我在强烈好奇心驱
使之问恩恩怎么向同学解释这个『象耻辱分』的标志没想到她竟回答：
「我只是跟他们说这是彦彦送我的定物而且还是托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
新饰品」
　　听到令绝倒的夸张答案我还能说什么！
　　原本我以为恩恩顶多住到开学她爸爸就会接她回家没想到他还真把
当成了我家媳似地要我们开学后继续帮他照顾恩恩而他除了帮她缴学费之
外每个月还固定汇给我一些钱当做她在外面租房子的租金
　　对于他的决定恩恩并没有说什么而我们也只好让她继续住去了
　　开学之后一个月有一子和恩恩放学回家后他忽然趁着她厕所的时
候将我拉到厨房声问我：「你可不可以帮我连络阿清淑？」
　　「嘛？」
　　「当然是想请他帮忙在苡奴做认主记号呀」
　　「咦？这么？不对你们还没满十八岁吧？」
　　「呴～～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吶！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说她爸爸要我好好
调教她吗？你难道忘了这是奴认主的最后确定仪式耶」子贼贼脑地瞟
了瞟厕所刻意压低声音说：「就是因为我们都未成年才要阿清淑帮忙嘛
你就帮我连络他啦」
　　「欸～～好啦不过家答不答应就不关我的事啰」
　　「嘻嘻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原本我以为阿清知道了要帮未成年少纹后会推三阻四没想到他居然
想都没想就地答应了只不过答应的代价是要我跟他做
　　唔静心想想正我都已经跟好几十个发生过关系就算跟他多
做几次也没差；再说好久没有尝到他那珠的奇持棒
　　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怀念呀
　　敲定了时间我陪着俩从阿清师的纹馆回来后恩恩的及肚脐眼
就多了两个感的私密环；除此之外她右侧的及后分别纹了一朵粉
红约比五十元币还三分之一的以及一团由紫藤蔓勒出倒
三角形的线条图腾
　　老回到家看到恩恩的环饰及感图腾后就像饿狼看到美猎物般
不停地吞咽贪婪的而原本已经习惯在家全赤的孩察觉到老那异
样的目光后一次违背子的命令直嚷着要回房穿服遮羞
　　为了这件事我当也不顾老对我的责罚就像一名打翻了醋坛子的
般不依不饶地念了他整个晚
　　尽管事后老拖着全赤的我戴了狗项圈然后到园玩了一次美
犬露出调教游戏顺便让几个流汉了一整晚做为惩罚不过这件事总算
是过去了
　　恩恩知道这件事后对我又是感又是愧疚而我则是不停地安她不需
要为此自责将它轻描淡写地带过
　　经过几个月调教来恩恩基本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犬奴她不但会扮演一
只可的美犬依偎在子的怀里撒没事就像淘的狗狗般找机会舐
子的脸颊；倘若子达游戏开始的指令时她已经可以马摆出最标准的犬
蹲伸出讨好似地仰看着子等待他达一步指令
　　尽管犬奴调教非常顺利但说到一家同乐却让我们馁不已
　　恩恩如今不但可以在我们面前毫无顾忌地露就算要她和子当着
我们的面做她也毫不犹豫地在地不知羞耻地央求子她那粉多
的；倘若看到我和老办事子也要求加时她则饶有兴致地拿着摄
影机或相机忠实地记录我们３Ｐ的伦行径可是若要她和老做不
管子怎么威利她就像抵不屈地烈般经常哭得去活来把原本
络的氛一子就到了冰点
　　说到底还是当初她爸爸酒后差点地『心灵创』阴影作祟对于这
点我们一直找不到好办法解决
　　于是可怜的老只能看我和俩玩３Ｐ戏时郁闷地在旁边帮我们
拍照助兴事后再边看这些又荒的影像边在我发泄他的不满
　　时光飞流逝转眼间恩恩已在我家住了半年而她经过子的调教及
浓浇灌后外表看起来虽然充满了成熟中带着些许妖媚的质可是她
那张清秀的脸蛋又给一种邻家孩的清纯感觉
　　正是集清纯与──如此极端的违和感于一使得她倘若一个走在路
不但回率百分百甚至还引来一些不良少年的邪目光还差点引发令
遗憾的祸事
　　这件事就发生在农历过年后一个礼拜
　　过年前恩恩的爸爸在我和老极劝说终于答应接她回家过年平
静地过了几后她就吵着要回我家她爸爸拗不过她的倔强脾只得答应
　　回到我家后我们当然把她当成自己的生般看待而她也似乎也像过
门的媳般了课回到家之后就主动帮忙做些简单的家务
　　有一我正在煮饭时发现家里没有酱油于是就子到附近的便利商
店买而感正浓的俩原本密地手牵着手一起出去可是过了好久还没
回来我心急之打电话催促他们却发现电话居然无接听在家里等了将近
二十分钟才看到老带着俩狼狈地门而且子的还几明显的伤
痕
　　心急之询问原由才知道他们出去买完酱油回来时不心遇到了一群不
良少年他们看到既清纯又散发风质的恩恩后便对她又吹哨又是言语
扰
　　子原本不想理会他们急着拉恩恩回来没想到他们看到两似乎很好欺
负似地众就在一阵哄笑声中围了去
　　于是乎子就这么和他们起了冲突直接打了起来而恩恩则被几个拉
到旁边的巷子里还好这时遇到了刚班回家的老然后就在他愤怒地咆哮
声中不但挥拳打跑了围住恩恩的不良少年们而且还解救了正被群起围殴的狼
狈子
　　还好子的伤势都是皮外伤经过清洗包扎后没什么碍不过
自从这次事件后恩恩看待老的目光忽然多了些诡异的光采而且对他的态
度似乎近了不少
　　我原本还没察觉这个变化直到有一我从厨房端着菜肴来到饭厅恰好瞥
见依偎在子怀里的恩恩偷瞄正全神贯注看电视的老时我才察觉到她的异
状
　　当晚我找了个借支开孩偷偷问子知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他居然
也没察觉；后来经由他「的拷问」后才知道原来老那『发神威』的英
勇行径让孩对成熟有了不一样的观感
　　「嗯这到底是好事还是事？」
　　后来在子循循善地开导她终于答应愿意试着和老行更密的
接触
　　这个决定乐了屈已久的老问题是当我把主卧室让出来充当他
和恩恩『成婚』的新房而我和子在他房间享难得的两世界没多久我
就听到隔壁传来哭喊地的哀号声
　　急急忙忙走出房门一看只见老像斗败的似地一个沮丧地坐在客
厅的沙发起了闷烟
　　「老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欸～～恩恩的心理障碍还是没有完全消失呀」
　　「喔？怎么说？」
　　「嗯一开始的氛还不错而她也愿意让我抱抱可是当我的手刚
住她的咪咪时她就像被强似地吼吓得我只好停来啰」
　　我轻拍老的手表示安同时对子说：「欸～～彦你去好好安
恩恩吧」
　　老和恩恩第一次的密接触虽然不顺利但起码她已经能接老的
与
　　为了帮助恩恩走出心灵创伤的阴影我们一家不止一次和她沟通而
她虽然有心走出这层障碍无奈每当老一触碰她的私密部位她就仿佛遇到什
么令她恐惧不已的事般又是抵挣扎又是歇斯底里地吼得我们
束手无策
　　最后不得已我只好求助尚绫涵
　　由于她已经知道了我家的新伦理关系加彼此又是同一个圈子的所以
说起这类超越忌的辛辣八卦也不用拐弯抹角遮遮掩掩
　　于是我趁着午休时间借着约她出来午餐的时候把恩恩目前的状况说给
她听；说完之后便开门见山地问她：「涵你可不可以找机会帮我问问你
家的启桦主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嗯主曾跟我说过类似的案例不过你媳到底适不适用那我就不
晓得了」
　　她回答问题时还不忘调侃我一番；不过由于我和老都己经视恩恩为
周家的媳了所以即便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我非但也不以为意而语出惊
地对她说：「只要能帮助我家的狗走出阴影不管什么方法我想她都愿意
试试看」
　　「哇！原来你的主已经把她调教得这么成功了呀！唔既然她和我
的奴属一样那么这个方法或许有用」
　　「什么方法？涵你就别再卖关子了点说啦」
　　「嘻嘻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你家狗的形说起来和我也有些
类似我当初会答应当启桦主的狗一方面是着他不过另一方面
我其实存在着想要报复前的心态
　　「我当时就想既然他这么不珍惜我那我又何必为他守什么名节假如
他知道我变得这么贱甚至有失他的名誉那么我就觉得已经达到目的其实
说到底这都是因为心灵到创伤而产生自自弃的堕落心态
　　「假如你能让你家的狗抱着这种心态来面对她爸爸说不定会有惊
的效果喔」
　　我沉了片刻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利用『物极必』的
极端策略把她变得更加堕落贱然后就像『浴火凤凰』般重塑格及思想
让她产生面对生父的勇藉此消除她那恐惧的阴影？」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要用这个方法当事双方都要愿意配合
才行否则容易产生效果」
　　虽然不晓得这个方法有没有用不过在『有招用到没招』我只好姑且一
试了
　　回家之后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了老和子讨论了许久制定了一系列的
方案后便由我出面向恩恩说出我们制定的计划内容
　　说出计划之前我先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和父和好恢复以往的良好
子关系而她竟回答：「咪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其实已经原谅爹地当初
对我做的事现在而是我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
　　「？怎么说？」
　　「因为以前我在爹地的印象里是一个品学兼优个害羞保守的孩；自
从爹地对我做出那件事又知道咪车祸的真相后我当时的确有『一百了』
的念要不是你和爹以及彦彦主疼惜我开导我说不定我就会找机会
自我了断
　　「后来我愿意接主调教其实就是想报复爹地让他觉得我会变得
这么荡贱都是因为他的关系而让他产生愧疚感不过自从接主调
教之后我已经慢慢放了对爹地的恨意现在我而怕他知道我像咪一
样贱之后就不要我这个了所以唔我想就像你和主跟我说
的ＳＭ是一条不归路当我已经习惯被主调教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怜地着她轻她的秀发以温柔慈祥的语说：「傻孩子无
不是的父也无不是的孩子不管你的格及外表有什么改变但你始终是他
的生；况且在父的眼中自己的孩子就是赐给他们的最好礼物
　　「如今既然你咪不在了那你爹地更不想再失去一个这么漂亮可又
乖巧的你与其一直在意或害怕他的看法倒不如像淑奴咪当初一样想
办法让你爹接──他其实娶了一个生荡子的事实」
　　「！」
　　孩诧异地看着我随后追问这段八卦秘辛而我也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
听完之后默不作声地看着地板许久之后才抬起：「咪你的意思是想让
爹地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让他接我现在的模样？」
　　「嗯哼你真聪明一点就通」
　　「唔那我该怎么做？」
　　「你就当以前那个──保守害羞的方苡恩已经到堂寻找在那里重新生活
的咪然后你就以苡奴狗的形象出现在你爹地的面前让他接全新
的方苡恩他的犬奴」
　　孩惊愕地盯着我许久之后忽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同时蹲在地摆
出一个标准的犬蹲姿对我喊了一声：「汪！」
　　说服了最重要的当事之后另一个关键物──恩恩的爸爸在得知我们
的计划后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于是我就子先传恩恩尚未成为犬奴之前的照给他看并且要他写出
万分惊讶仿佛心疾首的回应然后再把这些邮件给孩看
　　恩恩看到第一封信后就在电脑桌前哭了好久而子当然要尽主与丈
的义务在旁边不停地哄劝安
　　这个方法虽然有些极端变态不过收到的效果似乎还不错
　　随着愈来愈多的照调教过程的照片录影档案不断地传送到方先生的
电子信箱而他的回应也从羞愤、内疚甚至骂我们不道虐待他
要求回家然后我们就要求恩恩写一封信跟她爸爸说她现在过得很好现
在的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然后要爸爸自己保重忘了她这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之后她又写了几封信其内容无非是「如果爸爸还她的话就请他接她现
在的改变」之类的言辞
　　由于只有我们周家和恩恩的爸爸知道计划内容可是借着书信往来影像
传送甚至最后开始了视讯对话后恩恩对她爸爸的态度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
疏离
　　等到恩恩拉近与她爸爸的距离后我们就要求恩恩隔着电脑萤幕前直接当
着她爸爸的面和子演几场──令脉贲张的现场活戏码
　　要不然就是利用和她爸爸视讯的机会要求她说出：「爹地现在主正
对苡奴行浣肠调教」：「爹地苡奴是主调教出来的荡犬奴」：「狗
被主得好开心好服好」；或是指着后的青对着镜说：
「爹地这就是主赐给狗的耻辱烙印」诸如此类的变态语辞让她爸
爸彻底明白自己的宝贝已经不再清纯保守而是变成一个喜欢ＳＭ变态
游戏的贱孩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另类』心理治疗后当两父用视讯连络感时恩恩
已经可以露出毫无芥蒂地欢乐笑容；而她爸爸也开始用：「狗今在家
家里乖不乖」「苡奴宝贝这次的段考成绩如何？」──这种凌辱意十足的
称谓和孩闲话家常
　　而这心理治疗最的益者其实是我那有着特殊癖好的老
　　因为当我们开始一家同乐时原本只能在一旁闷拍摄或是看着我和俩
玩３Ｐ戏在一旁瞪眼的老现在已经可以稍微加战局触碰孩
的荡且敏感的；或是在子她时她已经愿意帮老助兴可是要
老和她真实弹地做她还是无法接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子忽然偷偷跟我说他已经成功说服了孩
试着和老做做看不过他要求找个连续假期一家到外地度假这样她或许
比较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