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修订版）第十八章 出格

只是对他这种善于装的来说可能现在这
种火候还不够强这个再看吧总之一步不管要做什么这仍然可能
是我们手中一张王牌！」

　　「？」施梦萦觉得自己有必要表明态度她对拍这种照片内心还是很抵触
的简直和秽贱已经相距不远了「我以后不拍这种照片了！」

　　「我没说一定要拍只是分析一这招还是有点效果的正看你自己的
想法万一哪你又想再去试探或者他了？这也算一个选择嘛」徐芃显
得很淡定完全是就事论事的

　　施梦萦不置可否也没有继续纠结于到底是拍还是不拍

　　「最后一点我觉得你还是要想办法走出来试探也好也好报复
也好继续跟你前友接触是一方面的事还有另一方面你也该认真考虑是
不是非得吊在他这一棵树？你应该想办法试试能不能摆对他的感当然
我知道你对他的感很也理解你现在心里的苦所以有时候矫枉就得过正
重病要猛！面对巨的苦有的时候需要彻底改变一自己才能扭转
缓解你看是不是想些有趣的样尝试一些新的生活方式做些从没做过甚至
没想过的事比如你次决定拍艺术写真也是过去你从来没拍过的现在拍出
来感觉怎么样？」

　　说到那套艺术写真施梦萦角现出一丝笑意她真的很喜欢那套写真的
尽管在拿到写真后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好心但她还是认真地翻过两遍
那个「迦楼罗」的摄影师技术确实不错无论是画面布局、角度选择还是
光线理都充满了美感多数照片里的自己尽管是全的但与、流这
些词无关确实属于艺术的范畴

　　从拍摄时的感但现在拿到写真后的心施梦萦都觉得这件事自己是做
对了对此她对学鹏也是很有几分感谢的

　　「你从到有没有做过一些出格的事？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做些极端的
事甚至是的事是很有趣很能排解压放松心的？你看很多就喜
欢玩蹦极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事？因为对减压有好嘛还有些在自己
家里喜欢光服整都一丝不挂的有些喜欢跑到超市去捏方便面当然
我们不一定要鼓励或者模仿这些但你得承认有时候这些出奇的尝试是可以转
换心和减压的只要不法不伤害别什么都可以试试正好你现在没
有朋友不如趁着还自由的机会试试玩得放纵一点这也算是跳出『自我设
限』吧有些话我以前没对你说过正好今说我一直觉得你活得太板自
己给自己加太多毫无意义的限制很程度限制住了你在各方面的发挥」

　　徐芃后面的话施梦萦听得含糊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听他的意思还以为
她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实际施梦萦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早就听到过类似的话

　　香格里拉那一她装醉假偷听到了徐芃和苏晨之间的对话

　　「像施这样的会自己给自己加很多奇怪的约束把这些约束看作是
经地义的规矩」

　　「凭她的能业绩不应该那么差对吧？可就因为她永远摆不掉那些约
束板僵化一点都不灵活这种作怪的心理就『自我设限』自己圈定
一个范围确立一套标准然后做任何事都不敢超越这个范围不敢突破这套标
准把自己束缚得的那还怎么可能做好事？」

　　「生里本来就到都是各种各样的限制她还要自己给自己加圈子其实
这样很蠢哪真正有能的是可以不断突破自己不断超越限制的」

　　施梦萦也很奇怪明明过了这么久这些话自己居然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长时间在工作业绩落后于同事这一直是施梦萦的心结之一对此她无比
困扰她从不觉得自己比别笨也不承认自己不努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就因为有些同事不要脸靠不得台面的方法换业绩而自己不愿意同流合
？但是不可能所有客服同事都是这样的吧？那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最后几名徘
徊？

　　那次听徐芃说过这些话以后她好像找到了寻求答案的新方向

　　今重新听到类似的话施梦萦觉得这可能还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当然她能把这些听去前提是徐芃已经基本获取了她的信任同样的话
换由周晓荣或者张昊翔来讲施梦萦概只会这个耳朵那个耳朵出本不
放在心甚至还会直接判断对方肯定别有居心

　　徐芃说完这几点意见就收了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纠缠去饭后他
带施梦萦去了家酒吧帮她了杯尾酒坐在吧台边静静听驻场歌手唱歌
概坐了一个多时这才送施梦萦回家

　　这徐芃没和施梦萦也没有留宿借家里有事早早就走了

　　可能是酒的影响施梦萦这一又没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一直熬
到凌晨三四点才着

　　然后她开始没完没了地做梦

　　先是莫名其妙梦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董德有抱着他那条丑陋的棒壮
得像属于一条牛似的从背后不停地着她

　　随即她又像另一个空间是一间四墙雪白的房间终于摆董德有的
蹂躏却看到沈惜坐在房间正中一把椅子怀里抱着一个的面目不
停变换一会是喻轻蓝一会是沈惋一会是他那个「」然后又变成周晓
荣的堂嫂——那个曾在他家门前和孔雀醉酒吧里两度见过的最后又变成香
格里拉酒店堂里跟在他边的那个孩

　　说也奇怪这些她几乎都只见过一两次也就是和沈惋见面的次数稍
多一些可她们的面孔在她眼中却都那样清晰

　　看到她们——严格说是她只有一个却在不停地变换面孔——依偎
在沈惜怀抱中施梦萦心如刀割

　　然后她又惊恐地发现自己突然跳回到一个场景依然被董德有着不
停地不停地

　　悲哀的是就算是在梦里她好像也被到高了她含糊不清地哭喊像
是正在求他

　　施梦萦突然对自己说：我是在做梦！要醒过来！

　　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清醒

　　在梦里她就一直这样被着

　　有时是沈惜她但这种场景持续的时间最短很沈惜的面目就模糊了
边的变成了学时的方老师接着还有周晓荣、张昊翔、徐芃甚至有两
三个和她有过接触的客户的脸也出现了而她就被这些不断变幻的不停地
有时还会幻化成好几个面目不清的在她边像鬼影一样闪动

　　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施梦萦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他们

　　终于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带着满脸惊恐和浑冷汗施梦萦终于回到现
实世界

　　原来已经午十点多了徐芃打电话过来问她有没有起要不要和他一起
中饭

　　施梦萦当然乐意有能陪她

　　刚见面徐芃就说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昨晚没有好施梦萦苦笑着承认
只是没把自己的梦告诉他

　　回想昨晚再对比前晚和徐芃一直做直到自己着施梦萦觉得自己
最近这段时间可能需要有个经常陪伴而且他昨说的自己该想办法走出来
的建议也是有道理的自己看来必须要彻底转变心和生活状态了继续陷
去肯定会越来越糟

　　自从和沈惜分手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坚决地想要改变

　　问题是该怎么做？施梦萦只是想着要改变对具变成什么样怎么变
完全不着绪她现在到的一点绪无非就是徐芃的那些建议

　　当初也是他建议自己去拍艺术写真的也是他给的事实证明这主意还不错
那么像他昨说的那样去做些出格的事极端的事玩一点放纵可能也是
有效的吧？

　　细想想好像何毓新也曾有过类似的意见

　　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次自己试探他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没
有接骗我对他又有什么别的好？

　　施梦萦觉得目前她最信赖的两个给出差不多的建议应该值得试试何
况她现在从神到都很疲倦哪有去细细思考？只是意识地往自己觉
得应该可信的方向走而已

　　当然即便她现在充沛也未必能想分辨明白其中的对错施梦萦原本
就极容易影响又喜欢咬被灌输的某种观念或意识不放

　　关键在于是谁在对她施加影响

　　而此时此刻正在影响她的是徐芃和何毓新

　　所以在徐芃又问她想不想找点出格的事来做的时候施梦萦的心防终于
被击穿了

　　「那我们去什么？我不敢去蹦极」

　　徐芃地笑压低嗓门说：「那个太烈了咱们一步一步来先在你熟
悉的环境里找件你平时也会做的事来做去司吧现在放假司又没安
排值班没会在那里我们去司做怎么样？」

　　「？」施梦萦被吓了一跳如果只是和徐芃做的话现在的她基本已
经无所谓了因为那基本就等同于可是在司里做这本是她想都不
敢想的

　　在那个熟悉的场景里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自己坐在哪里孔媛坐在哪里
苏晨坐在哪里周晓荣的办室在哪个方向会议室在哪个角落办室里
摆放的植物茶间里的饮用机文印室里那么多设备

　　去那里做？

　　施梦萦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长假结束再去司班时自己会
不会走到任何角落都会想起自己曾在这里光服被徐芃过？那自己还能正常
工作吗？

　　我的哪！

　　她第一时间就想拒绝随即却又纠结了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冲动想要答应

　　这确实是件很出格很的事！我不是已经想好了要做一件出格的事
吗？

　　要不是这样不守常规甚至看去离经叛道那还能算是出格的事吗？

　　要是真的面对一件实实在在的出格事马就害怕拒绝逃之夭夭那还说
什么转换心还说什么减压还说什么走出「自我设限」？

　　抱着惴惴的心施梦萦以近乎纹丝不动的姿态用最的点了点

　　徐芃轻松地说不过是试一试先去司转转如果到了现场觉得不服
那就不做也没说非得怎样听了这话施梦萦揪起来的心终于放松一些

　　她像个木偶似的被徐芃带到司

　　荣达智瑞所在的星湾广场在节里其闹但主要集中在东部那一片那
边有广场、各品牌的专卖店、超市、影院和各种餐饮靠西面的几幢商务
楼因为放假的关系就显得非常冷清华唐国际的堂里除了坐了个保安以外
空无一十七楼电梯里也只有徐芃和施梦萦两

　　偌的荣达智瑞在假里显得很沉寂关闭了好几的封闭空间空都
显得滞涩也不太令服但施梦萦此时顾不得去开窗通风她现在整个
都很僵不知所措

　　做吗？

　　如果不做那就让徐芃带自己离开吧但怎么开？

　　如果做那么在哪里做怎么开始？

　　施梦萦满脑袋浆糊

　　徐芃领她到了工位边施梦萦望着再熟悉不过的办桌呆愣愣的徐芃在
她耳边说话她意识地点却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了他的话

　　徐芃开始动手她穿的连她并未抗拒但也不主动只在被到
关节部位时木木地动一做些配合因为是在非工作她又本没心思打扮
今没穿丝袜脚也只是普通的跑鞋徐芃又帮她去鞋袜让她光脚踩在地
板很她就只剩罩和内徐芃并不急着把她剥光而是拉着半
的她在办室转悠起来

　　荣达智瑞据了整个十七层的空间电梯井的东侧主要是行政区像总经理、
副总经理的办室、财务室、会客室、讲师会议室、讲师休息室包括前台等基
本都集中在那边；而西侧最主要的空间就是一间办室隔出了几个单间充
作茶间、储藏室和会议室

　　除了前台文秘和财务员外司其他的员工不分课程助理、客服、资
全都集中在这个办室里班徐芃刚来时周晓荣一度为他在东面收拾出了
一间办室但他拒绝了直接在西边的办室里找了张空的办桌那间为
他预备的办室一直都空着现在堆满了文件资料和办用具什么的听说过段
时间可能要在现在的中层里提拔一个总经理助理到时候就由新提的总助用这
个办室

　　至于其他平时不需要坐班的培训讲师都没有专门的办室正他们不用
每到司报到有课就直接去课地点要开课程研讨会就在会议室也用不
着办室

　　所以办室对施梦萦来讲是全司最熟悉的区域她不知道徐芃想做
什么只是麻木地跟着他走走过苏晨的办桌走过孔媛的办桌走过程莎
的办桌又走过徐芃自己的办桌这些地方平里她不知道经过多少次
区别在于此刻她只有内和罩

　　施梦萦浑肌都绷着呼吸急促且重她张得要现在她满心困
惑做这么出格的事只会令绷神经究竟怎么减压？

　　不可思议

　　徐芃将她带到了办室边缘的落地窗边这些司里一直没窗帘
自然是闭着的这些窗帘都很厚拉拢后如果不开灯屋子里会很黑

　　施梦萦突然被轻轻推了一把不由自主扶住窗边齐的栏杆徐芃突然伸手
把窗帘拉开一条缝一道几乎让施梦萦把心从嗓子眼里吐出来的亮光瞬间照到
她的脸

　　「你嘛？」施梦萦尖一声向后退了好几步

　　哪！万一对面有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那还怎么做？

　　徐芃嘻嘻笑着：「怕什么呀？」

　　「你神经病！」施梦萦几乎就要急败了「被看见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你又不是全这不是和游泳时穿得差不多吗？再说我们
是在十七楼这么高哪有能看见？」

　　施梦萦简直无语徐芃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她抓狂

　　「十七楼怎么了？如果对面楼里有就能看见了！」

　　「你看清楚我们现在是在哪边窗户旁边？」徐芃的这句话倒是立刻让她
的绪平复了半他们现在应该在整个楼层偏西北的位置而华唐国际位于整
个星湾广场的最西北角在这个方向没有高楼相邻直到一里以外才有
一栋十五层的嘉丰世纪园

　　「难道你觉得这时候会有在嘉丰世纪的楼顶举着望远镜盯着这边又
正好看到我们？放心吧不可能的！」

　　徐芃确实说得有理施梦萦的心基本放回到肚子里但里还是不让：「那
也不行万一就有变态在这样做？」

　　徐芃摇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他想看也看不到嘉丰世纪顶多
就十五层一里以外他能看到我们这边才有鬼！你放心就这么一条缝你
自己朝外面看看没事的！我们今来不就为了做点的事吗？不然嘛去
园划船？对吧？放心就是心理给你一点实际肯定安全的！来过
来到窗户边来」

　　施梦萦被他说得又有点动摇只能一再强调最多只能把窗帘拉到现在这样
缝隙不能再了随后一点一点蹭回到栏杆边站到那条缝隙之前徐芃当
然答应她的要求可拽着窗帘的手却一直都在悄悄用直到把缝隙拉到概半
宽之后才停来

　　从这条说不说不的缝隙望出去没有高楼遮蔽的视极好只是
窗玻璃许久没有清洗积了很多灰尘看到的远景也变得灰蒙蒙脏兮兮的地面
的与车都像是蝼蚁一般

　　今已经彻底放晴前短时间阴雨连绵好像已经是个世纪的事光很好
透过玻璃照到施梦萦暖哄哄的

　　如果一切正常在这样一个午后站在高楼窗边晒着太眺望远方也许
是件非常惬意的事但施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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