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53）

　　其实陆优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是在室外这里的楼道又是敞开式的露设
计再轻微的声音在吕秀茵听来好像都能传得很远

　　这是个老区住在这里的不是老孩子就是外地打工者剩三分
之一是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工薪族半数以房子都租了出去像吕秀茵住的这幢
楼只有四户家住着自家房子其他都是租的房

　　吕秀茵住在四楼顶层六楼只有西面一户家东面的屋子一直空着自从
她被陆优安置在这里就没亮过灯西面这对不知道是工作的关系经常需
要出差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经常也不在家常常连着好几都黑灯瞎火

　　正因为六楼经常空置所以陆优在确定安全的时候会带吕秀茵来玩些
的户外游戏当然绝多数时候选在正保安巡逻不会无缘无故爬到顶
层来普通单元楼里又没摄像不怕被看到即便真的有突然楼基本
也能提前发现不至于措手不及

　　在不到半年时间里吕秀茵已经来这层四五次了其是温逐渐转暖之
后在这个的楼道里她曾经成全曾经自到高曾经学狗翘撒
曾经帮陆优更免不了被

　　虽然也算经验丰富可那都是在这层没的时候！今那对百分之
百在家午过来时吕秀茵在一楼遇见过他们虽然彼此完全不熟也从没说
过话但出出地见过好几次偶尔点个打个招呼还是有的她当然不会认
错

　　刚才陆优过一次以后心来想要跑来玩吕秀茵提醒他今晚不安全
还是别玩这个游戏了他不以为然：「这么晚了谁没事跑到外面来？除非他们
也想在楼道里玩」

　　确实在他提出这个要求时已经十点多了即便不是早早就寝的老一
般通常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出门可万一出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们还是出来了？
吕秀茵怎么可能放心？只是说不清为什么心底强烈的张感而给她带来一
种难以言说的吕秀茵羞耻地发现自己这泡来得特别持久得又多很
在脚铺开一滩慢慢延展出两三道流漫淌开去陆优笑骂着换了两次位
置以免皮鞋被浸泡

　　陆优是那种强势的包养者自从他包吕秀茵就试过很多并不但令
难以坦然接的玩法也向来不容吕秀茵拒绝当初双方说好不玩SM不伤损皮
在这个前提对那些古怪的要求无论是否愿到最后妥协的总是吕秀
茵

　　谁让自己拿这的钱唯一的义务就是被他玩？

　　吕秀茵恨恨地安自己这也算是一种「职业道德」吧随即又欣然地想
幸亏和他只有半年的包养约定眼看期限要满了陪陆优这半年比起兼职做
校接散客要赚得多这的需求也不算特别强烈真正自己的次数并不过
分频繁唯一让难的就是时不时想出那些古怪的玩法继续被他包养说
不定会被他慢慢玩还是早点为妙

　　「完了我们去吧？」吕秀茵总是提心吊胆

　　陆优却意犹未尽犹豫了一心避让着地的走到吕秀茵边

　　「不急吸出来就去！」着吕秀茵的后脑像屄似的在她里速
动不知是哪神经突然被触动陆优莫名其妙又想到沈惜突然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应该没有吧？

　　想来想去双方此前真正意义的集好像只有为裴语微接机那次当时没
有发生任何冲突而且自己此后地退出了对裴语微的追求沈惜应该不至于
连这点心都没有吧？

　　一时想得出神没控制好耸动的量吕秀茵被顶得不住发出「呕呕呕」
的呻不停胃险些就吐了出来

　　在陆优瞎猜裴语微会不会成为自己和沈惜之间的症结时那两正在载歌桥
的市里到晃悠

　　裴语微今中午才从成都飞回中宁午参加了集团的重要会议班后又
陪裴新林出席了一个酒会直到晚八点多才终于出沈惜本想过来接她回
家裴语微却说在酒会本没饱得找地方点宵

　　举办酒会的酒店离祥湖不远步行到载歌桥只需要二十分钟而祥湖畔
自载歌桥到孝巷这一片区域正好是中宁规模仅次于锦丰古街的美食街区
每都至少营业到午于是沈惜就把两见面的地点约在了祥湖东侧的湖畔
园正门

　　见了面两自然地牵手慢慢朝美食街方向走去

　　暮的微有凉意虽已转暖但还没有夏后那种恼的闷湖
边有习习轻风空中带着植物和泥土的息裴语微本有满肚子想说的话可
走在沈惜边一时却忘了开就这么静静地走着

　　过了街在路有个草歌手正在表演现在的时间不早不晚湖边还有
不少往来经过不时有驻足停留听片刻偶尔也有掏钱地的吉
他盒里

　　走近那个歌手所在的位置他正好唱到结尾：「晴朗蓝昂的笑
脸很简单很简单」

　　沈惜突然轻轻笑了一声惹得裴语微莫名转这个歌手可能也是主唱民谣
类歌曲的说起来这几年在街边卖唱的草歌手唱民谣的是越来越多了像
赵雷的《少年锦时》这类歌经常会出现在他们的演唱歌单里这也算是种流吗？

　　沈惜原本无意停留但没走出几步那歌手又开始唱一首歌吉他弹奏的
前奏传来沈惜轻轻「咦」了一声转回来

　　「怎么啦？」

　　「没什么这首歌我蛮喜欢的想听听你会不会很饿？等几分钟行吗？」

　　裴语微吐吐：「也不至于那么饿啦那就听听呗」

　　沈惜抱歉一笑很自然地将她的手换到自己左手的掌心中着腾出右手
来轻轻住她的肩膀他就留在自己站住的位置并未刻意走近安静地听歌

　　歌手唱得似乎比刚才要更加恬静些净的声音浅低唱般诉说着心底的
怀：「我在鼓楼的中为你唱香自来在别沉默相遇和期待飞
机飞过车马龙的城市千里之外不离开把所有的都了一个清晨
把所有停不的言语变成秘密关了门莫名的愫请问谁来将它带走
？只好把岁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你在远方的
山风十里今的风吹向你了雨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沈惜轻轻和着唱到最后一句时转过脸温柔地盯着裴语微的眼睛一个瞬
间裴语微突然被看得有点羞涩故作淡定地移开眼神

　　或许是为了消解难得的羞涩之意她问：「这什么歌？好像没听过哎」

　　「算新歌吧去年年底刚出的听过『鹿先森』吗？一个乐队这好像是他
们第一首歌《风十里》」

　　「」裴语微扭脸又瞅了那歌手一眼轻声哼了起来：「莫名的愫
请问谁来将它带走？今的风吹向你了雨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
你」这歌她只听了一遍记不全歌词但流畅清的曲调很好记倒也哼得似
模似样唱到最后一句简单的歌词自然记得其中切的蕴意也让她不自
地微笑

　　沈惜袋自从移动终端支付服务越来越便捷他经常不带现金
今兜里正好有些钱出一张五十元钞票走到歌手侧蹲放打开的
吉他盒

　　前往美食街的最后一段路裴语微一直轻哼着《风十里》的曲调到后
来歌词基本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唱到最后一句还能准确地唱出词来

　　这种文艺清新的劲没有保持太久一美食街闹喧盛的氛围一子
就把丫的绪点燃了扯着沈惜在一间间店铺间徘徊过去裴语微不常逛这
样的地方除了被美食吸引之外一多半的兴奋劲其实还是新鲜感所致一路过
来实际买来的不多却每家店都不肯放过时不时还指着某样食刨问底地
打听沈惜也确实有耐心只要是自己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向她介绍；
如果遇到他也不太熟悉的就向老板打听这会生意正好老板常常顾不得跟他
们废话直翻白眼甚至没好地让他们点走沈惜也不恼还是客客
地请教十有六七倒也能问到想要的答案

　　说得多得少尽管逛了将近两个时裴语微得其实并不多虽然是
主动要求来宵毕竟是极其注意材的年轻孩也不敢多只是垫垫肚
子而已真正了肚的也就一碗牛粉丝汤一块南瓜饼和一串串她
还只一半剩的递给了沈惜

　　部分时候裴语微都在滔滔不绝地讲这一个多星期在津、成都等地的见
闻

　　「忙了这么久接来能休息几吗？」

　　被沈惜这么一问裴语微顿时苦了脸：「还不行明一早还得和吴阿去
趟应林」她中的「吴阿」就是之前带她去津的新越集团副总现
在看来裴新林可能是准备请她担任的导师

　　「要去应林」沈惜有些意外没想到丫最近居然如此忙碌「什
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能定顺利的话明晚就回来也有可能要后」裴语
微的里带了些歉意毕竟刚当别的朋友就连着十几不见刚回
来又要出差忙的虽是正事难免对友有些抱歉

　　她特意强调：「不过这次从应林回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跑出去了正好
星期六开始是长假假期就可以陪着你啦！」

　　沈惜微微皱眉遗憾地摇：「我正想和你说星期五我要去趟海本
来还想明约一现在看来正好跟你错开我这边如果的话周就能
回来只能一起过长假最后一了」

　　「？」裴语微难掩失望地叹息一声对这个安排她当然不开心但也没有
抱怨什么她自己现在就是忙起来没影没理由朋友有事就要发脾

　　今晚这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接近满分的约会因为知道接来几依旧不
能见面难免在心打了点折扣到午时沈惜送裴语微回家

　　尽管已经确定关系但两没有搬到一起住的打算沈惜对此无可无不可
裴语微则坚持要为彼此保留自由空间不想刚开始恋就满友的世界同时
她也不愿意这么就「寄篱」地住别家里正两已经换了各自家
里的钥匙只要愿意随时都能跑到对方那里去心好就临时住几没必
要非得有个同居的形式

　　接来两两真的就没见面裴语微是周五午从应林回来的当时沈
惜说他已经离开中宁这个午她显得格外无聊本职是比较闲的之前忙了
近半个月马就要放长假了裴新林也没什么新的安排她在办室里几乎
就要着了

　　班时她和沈惜通了电话他说自己已经到了海目前看来照原计划
周午回归还是很有希望的这样一来算周晚总算还有一两可
以相伴聊胜于无吧

　　沈惜问她晚准备什么

　　「不知道在家里发呆呗你又不在」裴语微噘着在办桌有
无

　　沈惜呵呵笑着表示等回来以后一定好好陪她

　　班后裴语微怏怏地回了家没理会裴歆睿约她出去玩的邀请尽管她也
知道堂今晚准备的节目与无关但还是没什么兴趣回家路她随便找
地方了些东西到家后在客厅发了会呆正在想要不要先去洗澡沈惜就打电
话过来可能是出于某种补偿心理他又陪她聊了许久差不多过了半个时
无意中知道裴语微还没洗澡就催她赶先去洗

　　「哎呀无所谓啦等会再洗好了」

　　「慢慢起来了早些洗比较好也能早点把服洗了对吧？洗完我再
给你打电话」

　　「好吧」

　　「你概洗多久？」

　　「不一定今简单洗一就行了十几分钟吧」

　　「还得吹发敷面膜什么的吧？」

　　「嗯」

　　「那行挂了电话你就赶去洗我正好出去买点晚在房间的东西半
时以后给你电话」

　　「好嘛」

　　知道沈惜还会打过来就不想因为拖延导致等会错过电话裴语微抓时间
去洗了澡差不多一刻钟后她一丝不挂从浴室走出刚才过于心急忘了拿更
换的净内正是在自己家里她索就这么光溜溜地出来平时在家
她也经常什么都不穿地走来走去客厅和卧室的窗帘平时都拉得很也不怕被
偷窥

　　裴语微哼着歌回到卧室刚才洗澡时隐约觉得起来有若有若无的
感这说明前次刮掉的阴又长了点出来可能是因为前几次出差在外时刮得不
太仔细平习惯了至少两刮一次阴当然会感觉有点别扭她正在想要不
要今再清理一只是惦记着沈惜觉得等打完电话再刮也不迟

　　要不去做一个永久吧？哈哈

　　裴语微马行空地胡思想这念只是玩笑般过心随即又被扔到脑
后

　　替换内其实刚才已经找出来了就放在尾只是忘了带浴室屉
里最面的几条都是丁字裴语微刚才找出准备换穿的那条淡紫T 时还
想过穿着它站在沈惜面前的场景

　　突然莫名感到强烈的恐慌好像冥冥中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住裴语微
完全是意识地猛然转刚扭转一半她就被两条有的胳膊揽住
带有微微汗的息瞬间笼罩住了她从脚底升腾起的凉飕飕的惊惶闪电般
传遍全裴语微吓得声尖起来

　　家里突然多出一个来已经很恐怖了在自己什么都没穿的况突然被一
个抱住这让裴语微觉得自己成了砧板的鱼即将任宰割她本顾
不细看也看不清听不清什么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声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她两只手都被箍住但还是拼命地扭动想挣出手来抗

　　对裴语微的应突然出现的似乎也有些无奈一边加量将她
抱住一边声地解释着什么但此时的裴语微五官似乎封闭了半脑一片
空白耳边嗡嗡作响眼前模模糊糊全然只是依靠本能在挣扎

　　过了好一会她的挣扎几乎没起任何作用倒被越抱越唯一的结果是
能因为恐惧而迅速被消耗用光了视觉和听觉倒渐渐恢复正常耳边
复响着一句话：「别怕别怕是我是我！」

　　声音是熟悉的

　　恐惧感渐渐退去

　　眼前沈惜面孔的轮廓渐渐清晰裴语微慢慢压制住恐惧恢复了镇定看着
这张面孔过去看到时有多开心现在看到就有多生！

　　「你嘛呀！神经病！」此前的畏惧恐慌全都化成不解和委屈裴语微
不打一来发泄般了起来

　　见鬼自己都要吓了居然只是朋友的恶作剧！

　　沈惜也知道这次似乎玩了连连道歉

　　越是恢复镇定裴语微心底的火就越沈惜想她的脸颊她却不肯就范
她不再挣扎以后沈惜已经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她挣出双手在他捶打
了几她强烈地拒绝拥抱开后觉得刚才打的那几还不解又重重
踩了他几脚

　　「你不是在海吗？你不是不在中宁吗？你骗我！你神经病嘛要骗我
然后还要吓我！」裴语微变得有点语无伦次实在是想不通沈惜为什么要闹这么
一场

　　沈惜还是连连赔罪哄她坐到边笑嘻嘻地说：「你只记得明开始放清
明长假忘了今是什么子了？」

　　「今？」之前的恐惧有多现在的恼就有多强裴语微现在得脑仁
发疼完全不能冷静思考没好地说「什么子？你还挑子来吓我？！」

　　沈惜摊摊手：「今是愚节」

　　「愚」裴语微一楞突然应过来今还真是4 月1 突然有点哭
笑不得「就因为是愚节所以你要吓我？」

　　沈惜抱歉地笑：「主要不是为了吓你就是想骗你说我不在中宁然后突然
出现给你个惊喜我也想过可能会让你点惊吓没想到你会吓得这么厉害」

　　今晚这件事沈惜策划了好几先谎称自己不在中宁然后通过电话控
友他的设想去洗澡趁她待在浴室里——从户外观察浴室是否亮起灯光基
本可以确认她的行止——偷偷打开家门钻屋子躲另一个房间等裴语微回
卧室的时候再突然现

　　这个计划不一定完美如果裴语微锁家门就算有钥匙也开不了门；又或
者她打开了浴室的灯中途又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跑出去这些都可能导致计划失
败如果遇到这些意外那沈惜就只能放弃计划

　　最后计划执行得倒是很顺利不过把裴语微吓得够呛

　　不知不觉间和裴语微待在一起的时候沈惜慢慢恢复了一点点曾经的意
飞扬随心所想一出是一出的

　　「惊喜什么呀？」裴语微完全懂沈惜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后火多少熄
了一点尽管让她被惊吓这件事依然「罪不容诛」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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