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妻下】(六)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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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8-02

被孩子看见她手纹着爷爷和的名字
她又该怎么解释

  刚要开子便拿起手机说了一句:「爸早点回来吧我帮你洗脚

  原来是子给父的微信语音留言

  「怎么你还孝顺懂得给爸洗脚了?」我揶揄到

  「不行吗?爸喜欢就行

  「那你不如带爸出去外面的洗脚城顺便扦仟脚家专业多了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我纳闷了「洗脚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了你也不懂外面都不肯这个

  「这有什么不肯这行当的难道还嫌爸脚臭?有香港脚?」

  「爸又没脚臭

  「怎么你闻过」我随打趣到

  「行了行了挂吧子不耐烦的劲又来了

  挂断视频通话我对于子所说的「外不肯」这几个字猜了半难不成
这「洗脚」也是子和父不可描述关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许久遐想连
最后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转眼到了七月我跑到了巴西里约内卢出差相比北京的酷难当这里
候宜的空中到透露着轻与慵懒

  这我在酒店和子视频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子一个产后五个月
子的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段了她把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
穿着一轻薄的吊带丝质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的蕾丝设计
勒出子一对细颈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藏
隐约可见的沟里

  现在北京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还在外面打牌未归子不出意
外地帮父说话意思是白宝宝都是父在照顾放松一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父子的放松放松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子和宝宝以外家里
还有其他

  「家里来客了吗?」我了一会还是决定和子摊牌

  「子对我敏锐的观察感到相当意外整个显示出藏不住的
尴尬

  「谁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我
追不舍

  子显然是不耐烦了一皱「老王!来一!」她对屋子外喊道
和呼唤父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他想见见你子指着屏幕没好地说到

  「哟你好你好!」

  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材高瘦脑袋秃了
稀疏的白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去斯文和蔼
脖子吊着一副细框的老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经常来咱家帮忙
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子马呛到

  这话一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却发现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
家太远太久了子才是和父我这个丈子的角因为疏
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什么?怎么不回家?」我的态度
只能

  「我是来帮杨做点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乐呵呵地回答


  「欣欣这不合适吧怎么能让客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


  「好咧」老子对子简直是百依百顺

  「这怎么回事?」等老走远我一脸不解地问着

  「嗨这没什么子拨起自己新做的手指甲起来然后无意间又轻
声地补了句:「愿赌服输呗

  我心里暗骂她胡闹家里放个陌生的老自己穿的那么感还一点不
避嫌

  「你来看看」远传来老王的声音

  「来了子起就走

  过了一会传来消失在摄像里的两轻微细的嬉笑声直觉告诉
子和这个老王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父知道子这么胡闹吗?我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居然是这个而不是
我这个名义的丈又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了难道潜意识里我已经把自己当做了
局外把父当成了子实质的伴侣?

  结束了视频是一整心不在焉的工作然后就是几乎整都没好觉
海中一直在重新播放视频聊时的碎片我几乎可以肯定子和这个做老王
的老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种毫不掩饰的暧昧从屏幕那
洋彼岸溢出到了我的感知范围我甚至怀疑他们两个已经发生过了关系毕竟
子有着对老年有独钟的怪癖嗜好有过与父之间的「前科」而对于
老王这样的老岁月与衰老也不可能抵挡住我那年轻子的修长材和漂亮
脸蛋所带来的无限魅惑

  我甚至又有些兴奋伴随而来的是许多的疑问

  父到底知道子的事吗如果父毫不知子又怎么会如此胆豪放?
如果父知道甚至是默许了那他对子的态度又是发生了怎样的转变

  今难以边也没有善解意的达尼埃拉在我的和心灵

  第二我决定发微信直接向子发问

  「爸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和老王的事

  「我和老王怎么了?」

  「别瞒着我了我都看出来了

  「你倒是看出什么来了?」

  「你和老王关系不一般

  「哪不一般了?」

  「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经做过

  「你别我和老王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你俩是清白的

  「爸都知道

  「爸知道?」

  「是爸知道我和老王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你更半的把一陌生老放家里来是要什么?」

  「没什么都说了愿赌服输嘛

  「愿赌服输?」

  「是他和爸打牌老是输就来我们家做点家务嘛

  「那他怎么趁爸怎么不在的时候来

  「哎呀爸出去打牌了都和你说了嘛

  「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老王没对你有想法

  「我可真服了你了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了什么

  「你看你都承认了

  「神经病

  「有想法了说明离真有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有病!」

  「说说看嘛

  过了许久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迫的有些不
耐烦了

  我知道在这个地位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
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她在我
的默许甚至是撮合给了我的老父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
不再是只被父有的而落了另一个毫无系的甲老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这几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
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行着
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父与甚至是那
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

  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迅速重新点燃了我
对于生活的圣地亚哥的酒池林让沉醉和和里约内卢不同
里更有家的感觉这还是我离开北京以后的第一次

  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子和父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因为他们过的
应该也不错

  时光白驹过隙这边金乌西繁星东子的穿着打扮来看
然是北京的秋子视频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
有两次父也在可见即使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密关系也是父
默许和认可的

  我从网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有名的画家年纪比爸还一岁
退休前是某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子对
于美的追求和子所具备美的要素合的

  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内瑞拉她的父生病了作为加
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她父的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的手
术费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父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
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
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生中最为自由和乐的
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强的多

  送她飞机后我不仅感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时候连饭都
不饱的却通过高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中国的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
阶层让自己的父穿不愁安度晚年;而达尼埃拉的父本是加拉加斯一个
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益动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
真是让唏嘘对比一达尼埃拉那正在饱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
我那在北京农民出的老父却正在充足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着和年
媳的「福」晚年时光这怎不感叹生?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中一
直所说的「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

  没有了达尼埃拉在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和其他的厮混子过
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子和老王的关系感到万般好奇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论坛有时载一些本的AV电影怀念一
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流专区或许真是帝的安
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做《枯木逢退休老辣少
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第一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感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
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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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自我介绍一笔者今年已经年过自认为早已是半截土的将
可能是论坛年纪最

  发与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轻时的政治联姻没有多少感基础
而前二十年她一心为家劳半生我事业成功步步高升生活也算和谐
但后二十年风云突变她变得嚣张跋扈不讲为难我名分早已
是名存实亡去年我终于和她离婚但代价却是分割走了半家产

  年过六旬早已成都移民国外不在本是寂寞凄惨之极的晚年退
休生活年初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区里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姓陈年纪与我相仿农村虽然是
鄙之但也算通达理尚可由于家打牌不赌钱财输了的必须给
赢家帮忙做点家务这本来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子不在边又行动不便的空巢老
一个互相报团取暖的机会谁知那老牌技了得我一连输了好几把
约定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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