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66）

个意思你明白吧？」

　　于子扬笑笑：「我明白我觉得这个比出轨正常多了」

　　「一般不是都应该会觉得像我这样的只适合讨来做老很
不保险的吗？随时可能给你戴绿帽子」

　　「我是从荷兰回来的你知道那边的生观和价值观吗？哈哈」
于子扬笑着摇「我是这么想的作为一个神和各方面都很正常的
如果你对我确定有意也可以尽可能把这份延续去而我能在心灵、
各方面和你达成默契那我本不应该担心自己会戴绿帽子如果因为我哪里做
得不好或者说我本做不到那我们需要的是沟通实在不行那只好分开
这不是谁对谁错谁好谁的问题；如果我把作为一个丈该做的都做好了你还
会去外面找别的那只能说明我的眼光太差找了个不正常的正到
目前为止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样的」

　　「呦这么自信？」袁姝婵看着那张青飞扬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
了种强烈的喜悦感笑着打趣说

　　「嘿嘿这不是自信只是一种感觉」

　　「你想太多了啦我可还没跟你恋心灵、的默契八字都没一撇你
觉得自己的感觉靠谱吗？」

　　于子扬特别较真地点点：「我觉得自己的感觉很靠谱」

　　「呵呵」

　　「你说我到底还有没有机会？你次可是一回绝说我肯定没戏
今愿意陪我说这么多是不是我刑改缓了？」

　　「个！说点吉利的不好吗？好吧我承认通过今的谈话次我
的彻底否定有点过了你应该还是有机会的不过我要特别强调一点现在只
是恢复了一点可能我可没有答应做你的朋友现在你和我的关系还是和过去
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所以我可能等会刚和你分开就马去找炮友约会这
你能得了吗？」

　　于子扬苦了苦脸带了几分不甘心地说：「你这样直接告诉我当然
会有点不啦但这事我管不着再说了这只能说明是我魅不够不能马
吸引你甚至还比不你的炮友所以在还没能彻底定你之前我也没资格管
你的私生活对吧？不过」他了脑门又使劲抓了抓脑袋「你
尽量别让我知道你找炮友约会知道某件事可能会发生和明确知道这件事正在
发生是两回事我能接你约炮友但如果要知道了你正在约会我可能忍不
住还是会瞎想心里就更不服了」

　　看他这副呲牙咧却又特别认真的模样袁姝婵笑得更开心了：「你还真的
有意思的过去没发现本来你在我心里只是个及格分现在差不多有75分啦
哈哈要是换成我年轻时有80分我就嫁了可惜现在我已经结过一次婚
要求变得更高了没有 90分以我可不会再考虑嫁」

　　于子扬嘿嘿一笑：「没事高标准严要求嘛我从习惯了」

　　袁姝婵被他得一乐很又板起脸愣了一会突然非常严肃地说：「
朋友很认真地最后建议你一次你还是不要追我了你值得更好的」

　　「嗯」于子扬也不驳什么在脸颊无奈地挠了两「可是说不定
未来的每都能在你发现新的好」

　　「好吧」袁姝婵长出一「我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后你可别来
找我哭行了我们走吧我要去和炮友约会了」

　　于子扬听到这句话一时有些发呆很应过来：「？呃好吧那
走吧」

　　看他强自淡定终究难掩失落的样子袁姝婵忍不住笑了放低声音问：
「如果你不想我去找炮友那要不你今尝试一这个角？」

　　于子扬转了转眼珠明显是认真考虑了这个建议随即一板一眼地说：「
我觉得你有种拿我顶包的感觉？次吧等你真觉得我也有能吸引到
你的点了我们再吧！」

　　「聪明！」袁姝婵也收起了之前的戏谑表「你要么就是我的旧同事要
么就是我我是不会在想好要不要做你朋友之前跟你的」

　　和于子扬分开之前最后喝的那两杯酒令袁姝婵此刻升起几分醺然午和
沈惜聊到郭煜时产生的一点点生理冲动这会又泛了起来间像了团麻
胀鼓鼓的脑子里挤满了糟糟的念

　　「要不去找郭煜？」

　　这个念一闪而过第一时间又被袁姝婵否决了昨刚过今就没
必要再主动送门了还是回家觉更稳妥

　　这个晚在熏熏然飘飘然中心底绮念难抑的还有宋斯嘉

　　周二午从海飞回中宁宋斯嘉本没时间休息马不停蹄就忙开了其
实只要再过一端午假期就要开始了可偏偏这学期她在周三午和晚都有
课所以假期前的这一她而是崇校园里最忙的一个就算假期她也
没得空期末考试即将开始假期第一她几乎把整的时间都用来最后确认
这学期的两门课的考试内容

　　总算今地了个懒觉赖到中午才起午丈开车带她去了中宁植
物园六月里菖蒲开得正盛植物园照例办了六月展近四分之一的园区
超过20顷土地遍植各菖蒲泽鲜丽摇曳轻盈徜徉于海之中宋斯
嘉最近累积来的疲惫和张终于消解了半

　　过晚饭俩又去了近几年刚兴起的「漫漫时光」休闲区喝咖啡这里
位于崇林江畔不少风各异的咖啡馆、休闲吧、剧场、博物馆遍布其间年
后这几个月宋斯嘉始终陷于不可自拔的忙碌之中连周末和沈惜打羽球的固
定节目也被迫取消了很多次难得像今这样悠闲吹着江风品着咖啡的醇香
放空所有压单纯享时间的流淌这个晚令她颇感心旷神怡

　　回到家中洗完澡宋斯嘉发现今的节目原来还没有结束齐鸿轩关掉家
里几乎所有的灯只在客厅点了十几支蜡烛打开许久没用过的CD机放一
张久石让的经典钢琴曲CD在光浮动、音韵流转中他取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
脚杯笑嘻嘻地说：「老我们很久没有轻松地聊了今我们就一起喝一
杯吧」

　　「好！」宋斯嘉虽然不惯饮酒但过了心放松无比愉的一后也没
有理由拒绝丈把酒谈心的邀请——其实两之间有效沟通原本就不算多能
多聊聊肯定是好事

　　齐鸿轩这一套当然有他的盘算

　　子最近连续两次对自己撒谎还都与那个姓方的教授有关这不能不让齐
鸿轩浮想联翩其这次两还结伴去了海在子撒谎说一直待在房间的那
个晚她到底在哪里？到底在什么？

　　尽管有这么多疑问可齐鸿轩却想不出适当的追寻答案的办法

　　最直接的途径当然是和宋斯嘉摊牌告诉她自己不但知道她那晚并不在
房间还知道她曾瞒着自己与方宏哲约会要她对这两件事都给出明确的解释
可次在咖啡馆发现子的秘密时齐鸿轩也在私密会苏凌艳这使他自己也
有些底不足；后来为了查探子是否待在房间他又从一开始就在刻意设局试
探一旦全盘揭开势必要把他事前事后那些心思伎俩都牵出来面对宋斯
嘉齐鸿轩在心理始终有些势弱其是他一贯希望在子面前打造自信
的形象不愿把内心的恐慌和猜疑露在她面前所以直接质问这条路他是不愿
走的

　　思前想后齐鸿轩决定试试「酒后吐真言」这一招他知道子酒量一般
除非是像学校院系聚餐之类的重要应酬场合或是节、老寿辰时的家宴否
则她基本不沾酒即便当初办婚礼时她也没喝多少酒要是能让她喝得
糊糊难以自控在适当引导或许就能让她说出一些隐秘的真相

　　在齐鸿轩刻意的殷勤三分之二的酒都了宋斯嘉的喉咙他惊讶地发现
子的酒量比他想象得要好一些直到现在还没有喝醉的迹象好在早有准备
他又拿出了第二瓶酒

　　「还喝？」宋斯嘉略感奇怪说是谈心但之前这一个时里两
聊得不多话题也是南海北的尽是闲扯丈劝酒倒是很勤她现在已经有些
发晕只是勉强还能支撑照她的本意是不喝了但看齐鸿轩兴致很高正第
二还是假期在家里喝醉了也无伤雅索也就由得丈去了

　　齐鸿轩为今晚的计划一共准备了四瓶红酒想要宋斯嘉陪他喝白酒想都不
用想；至于啤酒他觉得就算子酒量再差想靠啤酒把她灌醉到能毫不设防地
吐露秘密的程度那也不容易他本以为子在喝完一瓶红酒后就会露出醉态
然后他就可以开始试探导并确定接来是不是还要劝子继续喝没想到宋
斯嘉平里虽然很少喝酒酒量却比他想象的要好直到第二瓶红酒见底她才
终于有了明显的醉态斜倚在沙发背坐姿再也无法保持端正在沙发
蹭来蹭去脸颊红扑扑的说话声也难以自控地放了许多

　　劝已经醉了的继续喝酒通常不费事齐鸿轩又劝子喝两杯酒慢慢把
话题往海之行和方宏哲扯可是和喝醉的对话往往让无比疼所谓
「酒后吐真言」一般是喝醉的自己主动畅言要想通过问答的方式得到一个
明确的答案可没那么容易醉后的宋斯嘉确实不再设防说话与平时相比也不
怎么经脑往往很多话都是而出可十次里有九次是答非所问偶尔准确
应答一句也会很转到别去前后意思本无法连贯齐鸿轩费了老功
还是一无所获倒得自己满郁闷

　　宋斯嘉眼神变得越来越离躯扭动双复叠双颊通红眉眼含
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关系竟是一脸媚态她很少喝醉所以几乎没知道
一个的秘密而宋斯嘉之所以极少喝酒除了不喜欢酒的道以外更主要
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秘密——在醉意之中她发现自己心中的望特备容易被
唤起喝得越多她越想做至于在醉意极盛时她会不会因为望而做出一些
不雅的举动宋斯嘉是不知道的一来从到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二来每次
沉醉后醒来记忆往往也会缺少一块

　　她现在就有些念难耐她想要做想要被和想被拥抱和
凝望想要嗅到怀中的息

　　换作平时看到子的这副神态齐鸿轩可能就把持不住了但今他一直
惦记着自己的计划所以没能马捕捉到子传递出来的信息另外最近他心
里也有一层约束陈建芬专门找了位老中医帮他开了个温养方子每都得煎服
中前还要泡足浴虽然那位医生没有嘱咐但陈建芬还是要求子
在第一个月疗程里尽量养养子「弱症」这件事是齐鸿轩心底的一块石
所以即便平里他不怎么在乎老那些啰啰嗦嗦的叮嘱这次倒是认真贯彻来
了所以今晚他一直都没对子产生什么想法

　　等他终于承认今晚的计划失败了注意到子此刻不同寻常的媚却已经
来不及了没过多久宋斯嘉就沉沉去怎么都唤不醒了

　　抱着子来到宋斯嘉得很沉呼吸均匀面的桃未退去
透着寻常难见的特别的媚意

　　齐鸿轩关了房间里的灯也了但许久都没能着他斜靠着背时
不时看一眼边酣的子面阴晴变换晦涩不明

　　最近在心与齐鸿轩有几分相似自然还有施梦萦患得又患失偶有得
意部分时候却心如蚁簇好在她有一点比齐鸿轩强些现在的施梦萦有一个
明确的目标每睁开眼都清楚为了平复心底的苦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做

　　假期最后一时近傍晚施梦萦默默地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赤的
躯在闪烁暗沉的灯光映照显得明暗不定她翻找整理着七零八落散落在沙发、
茶几、地的终于在沙发角落找到了内抖了几抖犹豫片刻最终还
是弯把内往脚踝套

　　突然她的胳膊被一把攥住随即整个都被拽了过去被另一具烘烘的赤
牢牢缠住

　　「这么着急穿服嘛？再坐会万一我恢复得还能再来一发！」周旻
嬉皮笑脸地说

　　「算了这种地方一直不穿服我也不放心万一被看到」施梦
萦朝周围看了看 KTV包厢里简陋的陈设一览无余总算这家店比较高档环
境还算净否则她不可能同意在这里把自己得一丝不挂

　　「放心没会看到的刚才拍得怎么样？」周旻说着想去拿施梦萦的手机
却被她挡开了

　　「拍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吧正这次基本就是你对着我拍还能拍成什么
样？唱歌、跳舞、巴眼这些都在镜里就行了呗」施梦萦目无表
轻描淡写地说周旻讪讪地笑了没有坚持

　　话是这么说为确保该拍的镜没有遗漏施梦萦还是打开手机简单查看
了一

　　自觉第一段视频对沈惜造成了影响施梦萦觉得自己接来应该再接再厉
兑现承诺去周晓荣办室和他做时她提出要需要第二次的「剧本」周晓荣
倒也不负所托当晚就打电话跟她商量新的创意他建议这次换个场景让
「剧」显得更丰富在外、影院和 KTV三个备选方案里施梦萦选了最后一
个时间定在端午假期的最后一

　　参与拍摄的当然还是周旻因为提出希望施梦萦去关宁旅集团结果了个
瘪周晓荣知道暂时不能再建议让别的加当然在计划中拍摄当
周晓荣也是要参与的没想到在朋友的 KTV里订好位置隐蔽的包厢一切安排妥
当后周晓荣突然在假期里被告知家里给他安排了一场相老要自压着他
去见那孩时间和KTV的拍摄重叠这周晓荣只能缺席他也问了施梦萦
究竟是推迟拍摄还是她自己单独和周旻出去施梦萦没怎么犹豫无所谓地说：
「正你都安排好了那我就自己和他去拍」

　　在约定好的时间施梦萦和周旻在KTV见面

　　虽说次玩得火但即便算一年前在孔雀醉酒吧的匆匆一会两今
也只是第三次见面他们彼此间其实只有间的流少数几句对话差不多都
是「剧本」的对白实际本不熟无话可聊没有周晓荣居中牵线单独
待在一起氛非常尴尬

　　周旻来了十二罐啤酒既然没什么话可聊就用酒来开路喝几罐酒
施梦萦也想通了眼前这无非是她找来的一个「演员」甚至说只是个「道
具」又不是真的来和他约会什么沟通、氛之类的都不必去想该做什么直
接做就完了

　　「会不会中途有来万一被看到」施梦萦现在最关心的是安全问
题

　　周旻拍脯保证：「放心这里的老板跟我和晓荣是哥们事先都打好招
呼了」

　　确实这个包厢是特意安排的位于某条过道的最出其他包厢的客
一般不会往这边门前走；老板也叮嘱过服务员没事别往这边瞎蹓跶

　　「看想得多周到！」周旻走到门边拖出一把放在门后的沉重的实木高背
椅顶到了门边「这的老板特别为咱们安排的正规KTV包厢一般不让锁门
用这个顶住就算有谁走错门也不会一推就开」说着他又在门部的玻璃
镜轻拍两「这个应该是透明玻璃从外面能看来但这里每层都有一
两个角落包厢装的是磨砂玻璃还有特别的隔音理就是方便有些到这里来
玩放心怎么折腾都不会惊动别的」

　　「」施梦萦冷漠地应了声仰将今喝的第四罐啤酒中的最后一点酒
喝尽面无表地起「那我们开始吧」

　　「行！」周旻见施梦萦开始解带忙说「等等等等你就这么？」

　　「那还要怎么？」

　　「给你找段音乐」周旻在点唱机旁忙活了一会点了好几首劲爆的舞曲
直接把原声放了出来「来段舞吧我拍一段」说着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施梦萦机警地扬起手挡住了镜

　　「不用你的手机！只能用我的手机拍」她盯着周旻直到他尴尬地放
手机这才放挡在面前的手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我不会跳
你想看的那种舞以后我看看能不能学学吧今跳不了」一边说她一边走
到点唱机边切掉了刚才周旻点的那几首歌

　　「那多没意思要不你随便扭几吧」

　　「非要跳的话我来挑个歌吧」施梦萦蹲找了好一会才选定了歌
「就这个吧我时候学跳舞经常跳这个曲子」说着她又开始服「但这
个歌不可能跳什么舞还是光着跳吧你拍来」

　　施梦萦今穿了白底褐纹的格子长、纯白吊带打底背心和藕修 V领
冰丝空调衫起来很方便没几就赤条条地全都光了她站在茶几前四五
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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