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68）

介绍自己过去
就直属杨总这可是自己的老级了

　　周晓荣假作对此并不知连呼真巧惊喜地对杨泽烜说自己今带苏晨
过来是个正确选择算是促成两之间的这段缘分

　　「今后你可要经常过来拜望老领导跟杨总好好学习！」周晓荣一本正经
地告诫苏晨

　　又简单聊了几句周晓荣识趣地砌词告退只留苏晨单独面对杨泽烜

　　办室里一度无声

　　「辞职以后你一直就在这个司？」杨泽烜先开了周晓荣是朋友介
绍的他对这年轻的态度还算客但也仅此而已其实到现在为止他都没
记全那家培训司的全称

　　苏晨随意地「嗯」了一声突然起贴到办桌前展颜一笑：「杨总
我们两个好像没必要摆出这副事办的样子吧？」

　　杨泽烜愣了愣不由自主露出笑脸：「那应该是什么样子？」

　　苏晨退后一步使杨泽烜能看清自己膝盖以的部位拉起套摆露出
赤的调皮地做个鬼脸：「这样是不是更熟悉点？知道这次是来你这里
出门我就没穿内」一边说她一边用手指拨着翻出里面鲜的
「怎么样？我这个屄杨总还有没有兴趣？」

　　杨泽烜端坐没动一时没有应声

　　「在办室方不方便？」苏晨冲着门偏了偏脑袋她清楚杨泽烜的子
不等他答话就放摆转回到刚才坐的椅子边拿起包递给坐在办桌
后的「不管里面有什么都你手里还有我」她双手挑般从
过过双时还刻意托在底轻轻抖了两「可以光了给你检查
放心不会有什么陷阱呵呵姓周的一心想着讨好你想在你们司多拿些业
务没必要得罪你」

　　杨泽烜一直都稳着确实有担心苏晨暗藏了录音摄像设备的顾虑毕竟心
隔肚皮和苏晨也是许久未见万一她真带了什么心思一旦自己没把持住说
错话做错事留一星半点的证据可能就凭空多出许多麻烦现在苏晨这么
一表态他放半的心自嘲地摇了摇一语不发拿起包往里面瞧了一眼
伸手搅几找出苏晨的手机摁亮屏幕看了眼顺手放在办桌随后他起
走到办室门边拉开几乎了整面墙壁的长书柜最靠边的柜把这个包
去关好门顺便把办室的门锁了

　　「呵呵午我没约谈工作就算有来找我看门锁着就以为我去别的
办室了很方便」这会杨泽烜已经放松恢复了苏晨更熟悉的那副脸
摇摆地坐好冲苏晨摆摆手：「证明一你面这个屄里没藏东西吧？」

　　苏晨地把套、衬衫、丝袜得净净原地转了一圈坐回到椅子
抬起两架在椅子扶手双手揪扯两边翻出中的：「看得清
吗？有没有？再里面的地方就得杨总你自来检查了」

　　杨泽烜手指苏晨默契十足地跳椅子四肢着地倒绕着桌子慢慢
爬到了杨泽烜脚边把巴搁在他的膝盖伸出着说：「主
苏狗乖不乖？」

　　杨泽烜在她的左脸颊扇了两巴掌略使了点劲不至于留过于明显的印
痕但足够把她打得不由自主地偏转脑袋火辣辣地

　　「等我检查完了才知道你乖不乖！」

　　苏晨二话不说转过面孔贴在地尽全朝耸起

　　杨泽烜在她了几屈指弹了弹正中位置得苏晨打了个
冷战随即他毫不留地将中指往捅不够的被这样捅
得苏晨哆嗦了几但还是乖乖撅着不但没躲甚至都没说一句话

　　随心所地捅了十几杨泽烜出手指放到鼻子底使劲嗅了嗅手
把手指沾的又都抹在了她的抹得差不多了一把抠住五指
用抓里：「道可是比以前更了！你这也多了圆多了
看来这两年是真没闲着被多少过？」

　　「没有」苏晨撒般地扭「苏狗就想被主的巴！」

　　出乎苏晨意料的是杨泽烜没在办室里将她就地正法只是简单调戏了一
会就让她穿好离开司当然这不代表杨泽烜对她没兴趣只是想换个
更合适的时间、地点当班后苏晨就照吩咐到司附近等候一起回了他
家

　　但这个晚他俩都没真正过瘾杨泽烜第二一早要去武汉出差所以草
草玩到晚十点就告一段落他去了武汉三直到前午才回到中宁

　　昨班后苏晨又被召唤到集团总部附近和杨泽烜会合后又去了他家
这次有整个周末的时间可以拿来玩自然要尽兴的多昨晚从七点多开始玩最
后直到三点才偃旗息鼓

　　这么久的时间其实苏晨真正被的时间很短再过半个多月杨泽烜就该
满四十六岁了长时间坐办室很少运动养得他满肥看着比周晓荣还
胖好在他个子不矮总算胖得不猥琐一看去倒还有几分威势但无论
如何他的功肯定不算好苏晨跟着他图的也不是高而是不断被
虐的心理满足

　　昨晚苏晨主动解锁一种新玩法

　　为此杨泽烜笑骂：「还说没被烂？你这烂屄已经被玩成臭屄了吧？」

　　辞职离开杨泽烜后苏晨并不缺但很少能听到类似这样刻意羞辱的
言辞——前段时间无意中重逢的孙易偶尔会说几句——她真喜欢这种感觉拉
开淋浴房玻璃门跪倒在里面的瓷砖地朝后仰指着自己的：「请主
赏苏狗喝！」

　　杨泽烜兴奋地将棒对准苏晨的脸他早就有过这种想法但过去的苏晨一
直拒绝昨晚两一起洗澡时他突然有了意苏晨立刻表示可以用来接他
的这让他喜出望外平生第一次将灌一个的肚子

　　现在虽已是第二次杨泽烜还是兴奋不已晨积得多又极苏晨
一开始吞咽还能跟得到后来顺着角往流本来不及咽她
里不时出黄汩汩的杨泽烜兴起索不再只对准她的而是将流
随意对着她的脸和发浇撒长长的一泡终于撒完苏晨满满脸都是

　　杨泽烜心满意足地抖着棒：「行了你好好洗洗」转朝洗脸池走去
回过来笑道：「我这两的就全都赏你了喝得这么多吗？」

　　苏晨一边抹脸一边往捋着被淋绞成一团搭在眼前的刘海：「当然
主的苏狗喝不够！还有苏狗的屄和眼也想装满主的」

　　「行一会咱们出去饭时间还很充足我们慢慢玩！」

　　周末确实有的是时间足以让很多事发生

　　施梦萦一直期待着今能出事来

　　拒绝徐芃一起约何毓新聊的邀请一方面是对此没太兴趣另一方面施
梦萦今确实有约没空应付那经不住她这两再三恳求秦子晖终于同意
让她周六午再来工作室试试做模特的感觉

　　连雨后的中宁温一子窜了来午后的光其凶猛室外温度至
少在 30℃以施梦萦出门时特别换崭新的低露脐T恤和将将遮到
的短——都是在周六发现那位寻找模特的画家是秦子晖之后她特意网买
的一路施梦萦都能察觉到出租车司机鬼祟的目光时不时往右方偷瞥像
在期待她的短能露出更美的风光

　　施梦萦希望自己这装扮在面对秦子晖时也能发挥作用

　　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好几次门铃的施梦萦惊讶地发现无
应门难道秦子晖还没到？不会有什么意外吧？尽管等的时间不算久但施梦
萦不是能沉得住的很就焦躁起来她心里清楚是自己早到应该安静地再
等一会可还是不由自主掏出手机攥在手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打电话去催
秦子晖

　　幸好她并没有等太久没过十分钟「叮」的一声电梯在四楼停住秦子
晖从打开的电梯门里走出左手提了一桶5L装的矿泉右手则拎着一个袋子
里面装了几瓶饮料

　　让施梦萦略感失望的是秦子晖只是很随意地跟她打了招呼看向她的眼神
与平似乎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视线都很少瞄向她部以的位置就像她现在
穿的是毫无看的职业套装似的

　　在施梦萦的想象里画家和模特之间并没有太多可以流的只要秦子晖不
排斥自己当她的模特那么门之后自己应该很就会个光站到他的面前
没想到秦子晖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本没提服这茬倒是请她在类似会客
室的房间坐好

　　「喝什么？我这只有咖啡还有就是刚买的和冰红茶」

　　施梦萦现在的心思哪在这些事：「无所谓冰红茶好了」

　　秦子晖把饮料递给她然后慢条斯理地烧、冲咖啡捧着杯子坐到施梦萦
对面摆出了长谈的架势在正式作画之前他有很多东西需要和模特沟通可
事实施梦萦对他说的那些关于报酬、心态调整、作品思路的问题统统没有兴趣
她随应答着对秦子晖提出的所有可能都不假思索地给出绝无问题的保证
满心期待早点正题

　　这一谈差不多就是半个时施梦萦被拖得心急火燎她觉得这真是一件不
可思议的事面前是个表达出了愿意全给看的意愿居然还有可
以就这么坐着讲三十分钟废话？

　　好不容易秦子晖总算说完了其实他能看出施梦萦心不在焉但该说的话
一定要说在前面

　　「那我们先试一试你稍等我出去布置一」秦子晖示意施梦萦不用着
急等他去他隔壁画室把完成准备工作再出去

　　把一个模特专用的台子推到房间正中拉起窗帘调整好灯光把一切都布
置好秦子晖一边支着画架一边喊了声：「差不多了施我们可以开始了」

　　施梦萦轻轻应了声缓缓走了出来秦子晖扬起瞟了她一眼冲那个台子
指了一正想说什么突然楞了一

　　走出房间的施梦萦已经一丝不挂

　　作为一个职业画家秦子晖不是没见识的雏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各种风
的四只手都数不过来他当然不可能为一具活生香的而惊怪
此刻的惊讶完全是因为现在这个局面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秦子晖觉得他这次特意要求找一个非专业的模特这种素孩当然有其
独有的长但毫无疑问经验的缺乏又是缺点所以他考虑过开始合作后的可
能出现的各种状况或许模特事到临会放不开不愿服或许模特光服
后只剩拘谨而不能自然表现这些都不是问题秦子晖在和模特磨合方面有
着充足的经验

　　所以在他的设计中不准备让施梦萦直接全阵而是先照着她的常
状态简单画一两副品一方面培养她做模特的感觉另一方面消除她的
张感自己也能慢慢熟悉这孩的质通过角度和姿势的变化确定最终的构图
设计等心理和状态都调整好了再让施梦萦一点点地服直到她能坦然
地全为止

　　没想到所有这些盘算居然变得多余施梦萦本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得
光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样一来秦子晖摆放画架的位置离模特台未免太近了点他本是先给施
梦萦画一张脸部素描的计划设定的距离几乎往前跨一步就能碰触到她了

　　施梦萦走到台子前摊了摊手俏皮地笑：「秦老师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坐着还是躺着？」

　　秦子晖捏了捏鼻尖轻轻拉着画架不露声地往后退了两步一边把座椅搬
到画架后面一边镇定地说：「先坐吧侧对着我主要是给我背影」

　　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总不能把施梦萦赶回去穿服再出来吧？随遇而
安不画脸部素描了直接画吧

　　「好哎先等一」施梦萦作势要坐台子突然又站直转弯
了用手着脚面不知在做什么

　　秦子晖难免好奇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可施梦萦背对着他从这个角度看不到
她的脚面倒是一抬眼就有个肥白的巨突兀地闯眼帘这个超乎想象的
自丰硕的部后侧陡然隆起只要是正常的见到这副场景难免
燥过于肥美的往往会略显垂可眼前这个巨却完美地避免了这点不
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施梦萦正俯弯导致肌被拉两片饱满的丘像两
个鼓起的圆球中间着一道的沟她俯的幅度如此之猛双分开的
角度又如此之瓣间那个满是漂亮的纹路的以及裆浓密的黑掩
映若隐若现的全然不设防地露着

　　纵使秦子晖对赤的见惯不怪面对这副的场景心跳还是不免加
了一些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颠一颠这个一定会有沉甸甸的压手
感吧？」随即他自嘲地笑了手中的铅笔瞄了眼施梦萦的位置目光又落
回到眼前的素描画纸默默构思着画面

　　施梦萦磨蹭了一会估计秦子晖已经看了自己的妙这才慢吞吞侧
转坐

　　「再朝后转一点！」秦子晖抬起手拇指和食、中两指朝轻转几施
梦萦不愿地又往后扭了一点又一点眼看着的正面几乎全都转到了秦子晖
看不到的方向难道光靠一个背去惑他吗？她每次挪动的幅度很暗暗盼
望秦子晖会失去耐心走过来通过肢接触来确定她的位置没想到他一直坐着
不动只用手势和语言和自己沟通两三次调整后可能是他觉得已经达到了要
求开始专心作画不再开

　　施梦萦偷眼瞧秦子晖郁闷地发现看到了一张几乎没有任何鲜活神态的面孔
这在画画时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别说贪竟连基本的绪都找不出来
部分时候他甚至都不看施梦萦只是扬着胳膊默然在画纸涂抹偶尔抬
盯着施梦萦发一会呆这时他笔的手就虚搁在画纸前突然像是有了决断铅
笔落到画纸他的注意随即又全都回到画纸不再看施梦萦一眼

　　略感失望的施梦萦告诫自己不要急慢慢来这个午还没过去一半总能
慢慢点起两间的火不急于施展「媚」的她渐渐平静和神同步放松
心神恢复平和的施梦萦即便全着却还是慢慢透散出一素雅出尘的质
使得又一次抬望向她的秦子晖突然眼前一亮

　　第一幅素描概用了四十五分钟施梦萦平时算是坐得住的但平时就算是
坐着也不可能一直保持同一姿态完全不动现在她被要求尽可能保持不要
做幅度动作缺乏模特经验的她渐渐忍耐不住好在秦子晖画第一幅素描只是
用来练手画得算是的就在施梦萦几乎就要到达极限时他放了笔笑着
说：「好了！辛苦了施休息一会吧！」

　　一边说他一边步走向隔壁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了条洁白的浴巾

　　「等会我们还会继续如果你觉得穿穿的太麻烦就披这个吧当然
如果你想穿服那也随你」

　　「没事」施梦萦接过浴巾却没往披随手放到台子她还是那
么方方地着站起往画架前走「秦老师给我看看你画的吧！」

　　全的施梦萦几步就走到边秦子晖本想回到座位这样一来不得不
退后几步站到差不多两米外的距离

　　施梦萦装模作样地看了会画始终不见秦子晖靠近只好又慢慢回到台子边
像是坐僵了像展一肢她左右地扭动着躯和随着
幅度的扭动而不住摇晃形成了波翻涌的美丽风景她时不时瞟一眼秦子晖
却见他站在画架前认真地盯着画纸从到尾没往这边看一眼

　　「秦老师我还真是不习惯坐这么久原来当模特这么辛苦好酸」
施梦萦又朝秦子晖走近两步双手扶微微向前起在这个姿势无论是
前双还是都有一种向着秦子晖耸起的感觉

　　秦子晖将视线转了过来温和一笑：「是的是很辛苦如果纯粹只是静坐
已经算是比较轻松的了还有要保持一些特别的姿态的那更累不过咱们今
不用那样像施你这样过去没有经验的刚开始做模特最难的一关就是保持
同一个姿势久坐如果撑不住了就说咱们中间也可以多休息几次」

　　施梦萦发现他说话时直视着自己目光并没有闪躲而且也不是僵地只
敢看自己的脸而是极为自然移动从脸孔转到又重新移回到脸几乎
没有什么绪波动好像她此刻并不是着似的

　　「接来我们再画一幅素描这次可能要画久一些」

　　休息了一阵秦子晖请施梦萦帮手把刚才那个模特台重新推回到画室一角
又合将一个两座布沙发移到合适位置这次要画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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