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馐玉】(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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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9

一眼,又勾起唇角道, “若你能让二公子洞悉敦伦之乐,日后西厢那对母女在府中便是衣食无忧。”这便是她的等价条件。

玉栀眼睫微微发颤,眸间一丝动容稍纵即逝,“小女尽力。”

“如果做得好,我可以帮你说服二公子将你收房纳妾。”叶氏见对方态度不错,便提出这个附加条件。

如此既可以解决女儿和侄子的婚姻忧患,又可以给她挣个名分。毕竟名义上的通房,充其量就是个丫鬟,只是比近身丫鬟多了个“暖床”的功能,随时都可以被男主人抛弃。

“不必了。”玉栀果断拒绝。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毕竟眼前这位与之前送房的丫鬟不同,怎也是个清白闺女,叶氏起了恻隐之心。

玉栀眼神却无比坚定,薄唇轻启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任务’完成后我想回西厢,变回自由身。”

“可你当过侯府的通房,以后恐怕...”叶氏提醒。

“无事,我不想做人妾室,更不奢求嫁人,只愿家人相守便知足。”玉栀眼神逐渐空洞。

这番话倒让叶氏有些错愕,本以为对方是个同那些妾室一般是个难缠的角色,没想到蛮有性格。

“好。”

......

即日起,玉栀便在东院大夫人府内住下了。

这次又是她一人来的。

不同于上次在小姐府的惨痛经历,正房的下人都在提点她,教她礼仪规矩以及如何伺候主子。

与她同寝的是正房的大丫鬟绿屏,年长她四岁,大夫人安排她跟在绿屏身边学习。

绿屏此人罕言寡语,但却是行动上的巨人,是个好“老师”,教会了她许多。

比如每日晨时需为主子更衣梳洗,她还为此学习了男子束发。

这日,绿屏回房,见玉栀在房内背诵府内规矩,二话没说就甩给她几本小儿书。

书还是彩页的,玉栀好奇翻了一页,标题写着《合欢戏图》,入目便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于塌前,男子挺着高昂的性器,正蓄势待发...

“这什么呀!”玉栀羞红了脸,一下将那几本书扔得老远。

绿屏对玉栀的反应不屑一顾,她将书捡回,面无表情地翻了几页。

“府内规矩学的差不多了,下一课程,便是‘房中之术’。”只见她展示起书名《春宫集》,还分上中下叁册,“这些便是你的‘教材’。”

“绿屏姐姐,你在说什么...”玉栀不可置信道,这番污言秽语出现在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口中,着实让人震惊。

“难道你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吗?真以为只是去公子府当个简简单单的贴身侍女?”绿屏挑眉。

“......”玉栀当然知道,但她毕竟未经人事,那受得了这般刺激。

“明日起,开始主修‘房事’课程,自己先预习一下书中‘知识’,别到公子床上临阵脱逃,到时候就算你想跑,我也会把你架回去,让公子发泄完...”绿屏冷言道。

随即又将那几本《春宫集》无情地甩在玉栀身上。

留她一人在房中“石化”...



(二十一)送房



玉栀在正房住了半来月,临行前泡了玫瑰花浴,擦上等珍珠粉,石黛描眉,胭脂点绛唇,一番精心妆造后,镜中浮现女子娇艳又不失青涩的容颜。

“绿屏姐姐,我这身行头是不是有些过了。”玉栀望着镜中的龙蕊花髻,心中似有游移。

此时的她外穿一件浅粉纱縠裨衣,那绸缎薄如蝉丝,走路一阵风都能将那纱衣吹起,里穿白色蚕丝衽衣,里外是连接的,胸前缎带只需稍稍一拉,便可轻易蜕下,主打一个清凉。

这身装扮的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一看就是为了勾引而勾引。

“懂什么叫女为悦己者容吗。”绿屏睨了她一眼,没再理会她的嘟囔,继续为其梳妆。

玉栀见对方不再理自己,只得认命,因为现在的她就是盏任人摆布的花瓶,好看是她唯一的作用。

不过好在这次去公子府的不只她一人,绿屏作为她的“军师”,会跟她一同前往。

刚好今日二公子不在府中,听说跟侯爷进宫面圣去了,于是大夫人便顺势将二人安排进府。

薛贵看着面前二人左右为难,上次公子吩咐过,若大夫人再送房,一律撵走。

可眼前这位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绿屏,行事向来说一不二,她能来说明大夫人这次是下了死命令了。

“绿屏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爷让我在家好好守着,这一回来要是看到你们...”他不敢直接将其撵走,毕竟绿屏身后可是大夫人。

绿屏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直接拉着身后的玉栀,大步走进寝室,安排让玉栀坐在床沿上,完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家。

“不行,不能坐在塌前,公子知道定要责怪的。”她不会不知道公子有女子洁癖吧。

绿屏充耳不闻,边替玉栀整理衣服边问道,“二公子今晚几时回来。”

“酉时吧。”薛贵答。

“行,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掺和了。”绿屏反客为主。

薛贵纳了闷了,到底谁才是公子府的人。

......

宋昱回府后先去正殿与侯爷商讨事宜,等回东厢,已是戌时。

天边弯月高挂,朦胧月色洒在肩上,几日奔波,让他顿感疲惫,此刻的他只想回房休息。

到了寝房前,发现薛贵的表现越来越不自然,说起话来也支支吾吾,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打开房门,屋内飘来一阵胭脂香。

宋昱转头瞪向薛贵,见对方表现心虚,便了然于心,瞬间怒火急攻。

他大步流星走进房内,迎他的是绿屏,正房的大丫鬟,他无视对方直奔寝室,越靠近床帐那股香气就越盛。

有够放肆,敢直接上他的塌。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来的丫鬟,如此胆大包天...

宋昱眉心紧拢,似有火山喷发之势一把拽开床帏,床上坐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女子见了他便一脸惊恐。

可他看清女子容貌的那一刻,上窜的怒火,突然浇了大半。

女子倚在床角,蜷缩着身子,小鹿般的双眼泛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祈求他息怒,水润的朱唇一翕一合着,那么小一张,红红的,好像染了茱萸,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身后有人来劝他,说的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只是那阵蛊惑的玉香再次入侵他的感官,使他身心战栗,压抑许久的身体某处快要克制不住了...

是她。

......

玉栀擦洗完脸,规规矩矩站在原地,塌上的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动。

不知二公子搞什么名堂,她本以为自己会被痛骂一顿再被赶走,谁知对方却只是让绿屏给她打一盆清水,还命令她把脸洗净。

头次画这样精致的妆容,她还觉得有些惋惜,不过公子没撵她,倒是让她很意外。

“过来。”二公子发话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玉栀亦步亦趋而来,走至塌前停了下来,微微颔首,“公子您吩咐。”

她的声音温软酥糯,像含了蜜,听着人心颤。

“谁让你来的?”虽是质问,语调却轻缓。

公子的眸光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样,从上到下将她看个精光。

玉栀垂着眼睫,指尖因紧张而泛白,“大夫人派我来的。”

“知道来做什么吗?”

“知道...”玉栀脸一红,顿觉羞耻。

“知道还傻站着?”公子语气漫不经心,却有调侃的意味,“你就打算这么伺候我?”

“啊?”玉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眼却见对方仰起头伸开臂,示意她宽衣。

她红着脸,战战兢兢解开他的衣扣,男子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耳边,急促却又克制,呵得她耳朵痒痒的。

少女那不熟练的动作扰得宋昱几乎快要失迷心智,有种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立即撕开少女的衣裳。

可这种事不能急,他微微阖上双眼,努力屏蔽少女若有似无的体香。

玉栀为他脱到剩一套里衣,便停手了,“公子,好了。”

事实他根本做不到,只是听到这阵软糯的少女音,他又忍不住看她。

不施粉黛,少女恢复了从前清丽的娇容,几缕青丝散落在她光滑的肩上,粉色轻纱下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紧身的装扮让那对玲珑姣好的浑圆挺翘丰润,柔韧窈窕的纤腰,甚是撩人,让人有种软香入怀的冲动。

男子眉目染着浓重的隐忍之色,嗓音渐渐沙哑,“把你的衣裳也脱了。”

......



(二十二)肚兜



虽说绿屏教过她一些“房中之术”,不过也仅局限于纸上谈兵。

真要像画册里那些男女,行“周公之礼”、享“鱼水之欢”、共赴“巫山云雨”,玉栀还是不敢苟同。

就算是木棍子戳下肚脐都觉着疼呢,何况要侵犯那么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想想能舒服吗。

她认为画册里的女子都是被逼的,行这种腌臜之事,只有男子乐意。

就比如此刻的她,只是树上刚熟的果子,刚好长在男子眼前,任君采撷罢了。

玉栀拉下胸前的蝴蝶结缎带,只一下,衣裳便解开了。里衣蚕丝绸缎起了作用,使得衣裳由上至下顺利滑至脚底,紧接着映入眼帘便是那件极具魅惑的藕红肚兜。

她年纪虽小,但发育极好,饱满的胸部快将肚兜撑破,乳尖顶着单薄的布料,凸显出两颗挺翘的小果,若是从侧身观望,还能瞧见半圆状的奶子若隐若现。

下身是极短的绔裙,高叉款式,由腰间一条细绳撑着,只能堪堪遮挡前后两处,却无法遮住腿根,嫩白玉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视觉冲击过于生猛,宋昱只觉一股气血猛窜头颅,大脑还未及思考,身下某根长物已经跃跃欲试,若不是有衣裤压着,早就“重见天日”。

“真淫荡。”

她觉得羞臊,此地无银般环在胸前试图遮挡,可就是这一动,将本就衣不蔽体奶子全部挤压到两侧,瞬间左右全都漏了奶,无形中的撩人最要人命。

“哼,你倒是懂得如何‘狐媚惑主’。”宋昱哼笑出声,眼底掺着几分戏谑。

“......”玉栀羞到无地自容,只得自欺欺人般闭上眼睛。

怎说她也是个闺中小姐,之前与表公子牵手拥抱已算最大尺度了,如今主动脱下衣服给男子白白看了身子,叫她如何坦荡。

宋昱觉着她这副样子就是在欲拒还迎,忸怩的娇羞无异于在钩人天火,他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由于实在无法忍受她这般“搔首弄姿”,忍无可忍下便一把将人拽进怀中。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竟直接坐到公子腿上。

公子身上邦邦硬,臀缝间明显感知到某处硬得像顶在房梁上的木桩,戳得她实在难受,只得将身子向前挪挪。

这一挪倒好,刚好贴到公子的下颌,耳侧的呼吸扰得她心烦意乱,她头一偏,这次直接枕在他肩上。

公子侧低下头,双目对视,眼底却被欲望打穿。

“撒什么娇。”宋昱软香入怀,心情从未有过的愉悦,虽在埋怨,但语调轻快。

于是双手不再拘束,开始隔着肚兜揉捏起梦寐以求的奶子。

与梦中相较,手感美好千万倍,像刚注水的面团,柔软又不失饱满。

“公子别这样...”玉栀羞死了,用手去拦,公子动作太大,肚兜的吊绳都要被他折腾散了。

“别怎样?”宋昱扔开她的手,动作更放肆了,两只手直接从肚兜两侧伸进,接着一手一握,牢牢将那对儿奶子抓在手中。

大掌一手一个,上下左右来回蹂躏,圆润的奶子在他手中逐渐变形,那吹弹可破的质感是世间任何美好都不能比拟的。

“奶儿这么大,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揉。”享受的同时,他开始感叹,平常未出阁的少女,哪会有这般熟透的身材,连奶子都是一手难以掌控的程度,可见她天生就是淫荡体质,他恨从前就不该对她容忍。

中了春药那次,就该直接上了她,省得自己因为禁欲难受了两叁个月。

“公子莫...胡说,玉栀从未...”奶子被人那般蹂躏,让她精神无法集中,说起话来也不连贯。

“还说不是,让爷看看奶子有多骚。”宋昱着魔般像变了一个人,从前清冷矜贵的形象完全破灭,深陷情欲的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等怀里的少女有所反应,他粗暴地撕掉那条藕红肚兜。

肚兜材质本就单薄,经这么一撕直接将吊带与布料分家,可怜的肚兜在空中跳了一段婉转凄厉的舞,然后飘飘荡荡坠在地上,成了一块破布。

玉栀有些慌了,她哪知从前温文尔雅的公子如今这般粗野,甚至想要逃离,可她屁股刚抬起,就被人牢牢锁住腰身,然后再一翻转,直接被扔到床上,好在被褥够厚,她才没被摔怎样。

白花花的两团奶得以释放,乳尖呈粉色,嫩如新摘的桃果,奶儿比想象中更加挺翘饱满,即使躺下也是没有丝毫下垂,就那样高耸的挺在半空,只需稍稍一晃,就会漾起一阵乳波。

“公子你...要不今天算了...”眼看着男子压在自己身上,满眼欲壑,玉栀心底害怕,打了退堂鼓。

“算了?你脱光了跑到床上勾引爷,一句算了就想了事?”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理,宋昱怒极反笑,“谁勾的火谁来熄,天经地义的事。”

说完,他再度张开手掌,毫不吝啬地罩在肥嫩的奶子上,爱不释手地揉摸着,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柔软。

“嗯...”他喉间溢出满意的喟叹。

真软呢。

指缝夹着小小乳尖,感受到它从软变硬,渐渐翘成小石,再慢慢拨撩它,撩得她体内流出一种羞耻的异感,再重重一摁。

“啊......”玉栀难以自控的呻吟出声,身下某处山洪爆发般喷涌。

就是平日里她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如今被男子当成玩具一般亵玩,她哪受得了。

“舒服了?”他嘴不饶人,手上更过分,竟然直接掀开绔裙,摸到水漫金山后,拍了拍那处还在冒水的小逼,揶揄道,“揉几下奶子就发骚,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没有...没有...”她摇着头,试图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却如何都难以自圆。

嘴还挺硬,宋昱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恶趣味般将手上的淫水全部蹭到奶子上,还均匀涂抹了一番。

玉栀只觉胸前黏糊糊一片,想拿手臂擦,手臂又被公子无情甩开,只听他没好口气道,“手拿开,爷要含会儿骚奶子。”



(二十三)吃水



这就是人人口中,满腹礼义廉耻,人伦道德的二公子,嘴上说着她“狐媚惑人”,而今却如婴孩般,饥渴地埋进女子胸前吃奶,满嘴皆是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骚奶子被爷舔得爽不爽,嗯?”灵活的舌尖绕着娇嫩的乳首来回拨弄,听到一阵微弱的嘤咛,宋昱终于满意,吐出乳首,又将奶肉含进口中,继续贪婪吸吮,直到口腔内俱是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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