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睡服祖宗攻略】(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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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1


云烈玩笑般地用手指拨弄小花蕾,绯衣立刻娇哼出声:“不行!难受!”

她抗议着捂住胸口,夹紧了腿,看来那里有反应了。

真敏感。

云烈声音沙哑许多:“对于我没有不行。这就是夫君该对妻子做的事,至于你就应该受我爱抚。听话!”

“好吧……那你摸好了。”

法术再起作用,绯衣松开手,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挑弄胸前。

轻微的痛痒感好像一根根小针,刺激着她的意识,她泪眼朦胧,咬着嘴唇,想要躲闪又恪守职责,于是不觉扭起腰肢,反而像是在诱惑猎物。

云烈觉得自己要爆炸,小妮子太会欲拒还迎了!于是加快进度,手指顺着乳沟滑向肚脐,一路探到亵裤中,摸到花唇。

绯衣被发烫的手指撩拨得发抖,夹紧了洞口,但是又愁眉道:“让你摸那里,不会也是做妻子应该的吧……”

云烈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勾起嘴角:“聪明。我真喜欢你。”

一边说着坚决地深入,摸到湿漉漉的蜜穴,义正言辞道:“我是你夫君,就该这样摸你。听,你这里湿成这样,就是等着我疼你。”说着手指在穴口处捣弄,拨弄出轻轻的到水声。

夫妻二字触及种植在绯衣脑海里的信念,她终于接受了云烈的说法,放松了力气,让男人的手指进去。

“既然是分内之事,这样不是更方便吗?”绯衣说着自行褪下了亵裤,缓缓露出修长玉腿,更大方分开,敞露白晃晃湿漉漉的私处。

她心思单纯有如孩童,没有世间所谓羞耻的概念,姿态妖冶放浪却偏偏目光天真无邪,奇妙地融合两种气质。

云烈的手指还在穴中,看着两片花唇含着手指轻微翕动,一时脑海炸开,呆了片刻才想起运起术法,让下衣消失。

好想立刻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番!

但是看到她清亮的眼神,又觉得有种骗小孩的罪恶感。

绯衣看着男人跪在自己腿间的景象,忽然脑中灵光闪过,身子一阵颤抖,泛起粉红,忽然可怜兮兮看着云烈。

“我……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满天雷暴的地方,我也是这样躺着,然后有人压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处……到处亲……还对我这里又咬又舔!”绯衣指指腿间。

她咬紧嘴唇,眼睛发红,问话也不知遮掩:“是你吧?你手指伸进来时的感觉,和那时候一样……”

云烈不觉得有亏,毕竟那是为了解毒,但是看着绯衣无邪的眼睛,还是心虚,手指不觉停住。

绯衣却怨念地看他一眼:“为什么停?继续啊。”

她贴在云烈耳边,虽然再无第三人,还是用悄悄话说:“我记得当时的感觉……那是好滋味。”

她话音才落,人已经被重重压上,男人霸道地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一样滚烫的物事顶住了穴口。

绯衣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冒出血色,觉得事情不对了。

男人在她的腿上拧了一把,道:“都想放过你了,你却要送上门。”

云烈拉她坐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绯衣的胯,把她穴口对准身下巨物,与自己紧紧贴合。

他按着绯衣的头顶,逼她看着两人身体交合之处,道:“看好,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说罢他耸身一顶,同时狠狠将女人按下,二者齐发,巨物直直顶进深处!

他的欲望被几次压制又挑动,宣泄出来不可收拾。

绯衣只见一根紫红色的粗物没入自己身体,随之就是剧烈刺痛。她惊叫一声,软倒在石床上。还未明白过来,便觉得那样侵入身体的滚烫粗物开始疯狂进退摩擦,快要撑破她的身子!

她想坐起推开云烈,这男人反而压上来,在她耳边道:“你的身子……哦……好舒服。”

幽穴很深,正配得上他的粗长。润滑至极又紧紧包覆,出入时十分丝滑,而每一处都极柔嫩而有吸力,像是啮咬又像是亲吻。他毫无顾忌地翻江倒海,分身的每一寸都被吸附得又痛又快活。

不愧是天地灵秀所成之体,真是仙品!

绯衣流着眼泪打他一拳:“什么东西!好大!好热!快出去!”

云烈狂笑一声,声音好像都冒着火:“胡说!夫君给你的,你都要受着!”

说罢手掌抚弄起双乳,希望能帮她早些习惯,但实在舍不得放慢节奏,腰胯依旧狠狠抽插。

绯衣逃不得,被他手上的攻势挑逗得弓身紧缩,但是下身实在被撑得难受,便尽力打开双腿,让穴口张得更大。

她身子柔韧,大腿几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贝肉大张,反而成了一副很好亵玩的姿态。

云烈受了鼓动,动得更疯狂不提,还在她大腿内轻抚:“还没教你,放荡的姿势就无师自通了。”

“谁放荡了!?还不都是因为你!”绯衣被他摸得麻痒,泪眼朦胧,虽然满口否认,却是媚态横生。

她这番言语在云烈听来比之抱怨更像夸赞,于是抱紧了她,更用力,更深入,水声与啪啪声愈发响亮。

绯衣恼得捶床面,怎么这男人越来越起劲?她觉得这样下去身子定要被撑坏,便看准时机,待云烈猛攻深入时,穴口用力,夹紧了他的巨物。

这一下出乎男人意料,而且抓紧感极强,直让云烈爽到云端,脑海空白。

但也同时精关失守,在吼叫声里泄出大量精华。

云烈伏在绯衣身上,懊恼得不敢抬头。

明明是想给绯衣一个史诗一样的长夜,结果就这样仓促结束了,公粮交得干干净净。

这女人一脸清纯,让男人缴械的本事倒挺强!

下次要再坚挺一些,要让她忘不了我!

绯衣身子被那一波液体激得发烫,大口喘息,心里庆幸:虽然现在身体里涨涨黏黏的,但好在他攻势结束……

等等?

顶在她腿间、男人刚刚软下去的东西,怎么又挺起来了?好像……还更大了!

她尖叫起来,云烈的目光也重新亮起,惊喜又不怀好意地看着身下困惑的女人。

绯衣推着身上的男人:“不对!这是怎么……你别笑,好可怕!”

“绯衣,我的好娘子,你果然是极致的女人。”他大笑几声,亲亲绯衣懵懂的脸,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你那里的水是春药,闻之动情,沾之强欲。”

他把绯衣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瞰着起伏有致的美景:“你呀,天生就是贪吃的小淫妇。”

话说完,男人已经重整旗鼓,将一双玉腿挂在肩上,重重压上了身子。



(四)你用了禁术!



云烈躺在乱糟糟的地板上,浅睡了一会儿,睁眼转身,绯衣就沉睡在身旁。

他也不记得来了几回,也不知道第几回时两人滚下了石床,什么时候撞翻了家具。他只记得身下的欲望停不下来,每次才发泄出去,女人的爱液立刻又滋养出他新的冲动,竟然没个停下来的时候。

饶是魔族耐力惊人,他更是族中战力之王,也脱力了。

云烈坐起身,调息片刻,把绯衣抱回石床上。

女人秀眉轻蹙,身上满布淡红吻痕,胸上还有他抓过的掌痕,乳尖更是被揉捏得肿大,小腹被龙精撑得浑圆,而略微分开的腿间正有东西流出。

云烈分开她的腿,见到两片唇肉和花蒂都被摩得红肿。因为中门大开,幽穴里两人的体液一下子汩汩涌出,还有一缕处子血液稀释后的淡红,分外淫靡,竟是费了几块手巾才擦净。

他收拾好绯衣身上,恋恋不舍的亲了好几口,觉得身体里又有躁动之感,赶紧撤退。

他自崖边纵身跃下,周身燃起火焰,烧穿了山腰那团乌云,最后落在山脚下。

“你小子还知道下山啊!”

云烈才站稳,背后便有叱骂响起。是一个少年,皮肤白皙得似乎透明,金冠华服,风姿秀雅,甚至有几分阴柔。

不过他插着腰,一脸烦躁,白瞎了文秀的外形。

“我的魔君小祖宗啊,各大部族的长老都在那儿开会呢,你嗖地走人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知道我应付他们有多累吗?你倒跑禁地来了!究竟是为什么啊!”

少年身后又走上来一侍卫模样的俊朗青年,行礼道:“应晨见过魔君。”

他把少年拖离云烈身畔,解释道:“禀魔君,明相安抚好几位长老后,算到魔君的所在,火速赶来。奈何身手不济,无力攀越山峰,只好在山脚徘徊,已然等了半日,所以臭脾气爆发,还望魔君勿怪。”

少年白了侍卫一眼:“本相素来不以身手见长。让你背我上山,你不是也不行吗?”

少年名为明铢,貌似单纯少年,其实是常月国的宰相,和云烈还有亲戚关系,所以说话无礼一些也无妨。

侍卫从容道:“独自上山是一回事,背负他人就是另一种难度了。还望明相好生努力,不要总是依赖我。”

云烈一副看惯了他们胡扯的样子,淡淡道:“绯衣醒了。”

明铢后退半步,大惊,手指掐诀推算片刻:“确实!万雷荒野上那颗树断了!”

他开始碎碎念:“这还真是头等大事。不知道天界那群老不死是否会感应到。万一他们来要人,如何应对才好?就怕他们借机侵入魔土..….还是以她为条件交换些好处呢.…..等会,她人在哪儿?”

云烈不答,只是说:“纵然天界来人,我也不会交出她。”又道:“正好部族长老皆在,向他们昭告,本座要即日成婚。”

明铢秀目圆瞪:“魔世要出太阳了?你居然肯成婚了?慢着!不会是.….”然后他嗅嗅,大惊道:“你身上怎么有魔族泄欲之后的气息?不、不会吧?”

魔族有非凡的感知能力,且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野兽天性,所以能捕捉气味里的信息。

被撞破刚刚经历一场欢爱,云烈倒不害羞,魔族风气开放,不在乎这个。

他平静回答:“没什么不会的。我早说过了,我必要娶她。三千年,等的就是今天。我又何必继续折磨自己?”

“不对啊,她天界神女,修清净寡欲之道,而且定力不弱,怎么可能任由你摆布?”

云烈故作平淡道:“她法力尽失,且不记得前事,我……总之现在她坚信是我妻子。”

明铢愣了片刻,顿时醒悟:“你动用了植梦禁术!你居然!这是要被反噬的!我不懂,难道那神女得美得天崩地裂,你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要知道魔界也是出美人的,无论男女。身为魔君见识自不会低,从没见他发痴啊!

云烈想起绯衣或嗔或怒或天真或妖娆的百般模样,只觉意犹未尽,没有答话,只是低笑:“确实挺美。”

明铢抱着心口蹲下来:“小祖宗,你别美了!她天赋修为摆在那里,法术能控制她的时间长久不了。等她苏醒过来,知道你趁人之危,还不踏平魔世?”

云烈点头:“说到点上了。她不是会俯首就范的人。得努力点,让她在意识恢复之前对我上瘾。”

明铢摇晃着他:“醒醒啊我的宝贝外甥,天界都是些冷情冷心的玩意儿。那绯衣神女肯定是冰块里的石头一样!想让她动心,除非你挖出百丈之下的岩浆去烤她!”

云烈倒不觉得难,回想绯衣袒胸张腿的大胆模样,确信这女人就算真冷若冰霜,他也要在里面种颗火种。

一想起来就想回上面再霸占她一遭!

“放心。她醒来之后若要寻仇,我来承担。到时候魔君之位给你,兵权给应晨,善加利用各部利益互相制衡,这个魔世翻不了天。”

明铢只觉五脏六腑被痛击:“连退路都想好了?你根本早就策划着使用禁术吧!妈的,老子竟然没看穿你!”

秀气斯文的少年蹲在地上骂娘,其余两人静静看着,想必是早已习惯。

明铢站起来:“我现在当宰相都这么心累了,当魔君更遭罪了!不行,休想让我替你背锅!我现在就要见那个神女,以舅父的身份命令你!”

云烈淡淡道:“舅父又如何?伦理纲常于我魔族本如无物。”

明铢觉得肝疼,侍卫应晨上前扶住,道:“明相莫急,你很快就能见到那个神女了。嗯,若无意外。”

余下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应晨手搭凉棚看着山峰峭壁:“若我这个枭族的眼神还可信,那位神女正顺着绝壁下山。啊!脚滑了,差点掉下来,真危险啊……”

云烈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依稀看到以纯白的峭壁为背景,有个小点在缓缓下降,似乎是个人。

而山腰那团盘踞的乌云,已经感知到了什么,正向那个小点靠近。



(五)不做夫妻了!



绯衣睁开眼,只觉得身上虚弱酸痛,撑着身子坐起,看到杂乱的床褥,一下子回想起和云烈纠缠的场面。

她一开始还能有意识的迎送男人,后来实在力气不济,也试过求他放过,也试过咬人逼他停下,还试过亲他两口实行贿赂。

结果没有一招奏效,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来越狂躁,动作越来越强横,抱着自己不知翻滚到哪里了。

她没办法了,任凭摆布,感受着那男人的舔弄和抚摸,私处的撞击和摩擦,还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处的热流。

后来她都哭着求了,那坏人只是一边亲一边哄,但是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甚至她都要意识涣散了,那男人也没有停下。

这得跑啊!这肯定得跑啊。

再和他做几次夫妻,岂不连骨头都没了?

就趁现在!很好!那男人不在!

绯衣扶床起身,只觉脚步虚浮,两腿发颤,直把云烈骂了几回。她找到几件云烈的旧衣,勉强穿上束紧,然后检视起屋子。

云烈的生活想必很单调,绯衣只找到一堆习武用的兵刃,练功的衣服。她心想还能搜刮点什么的时候,瞥见一间石室里有座架子,上面郑重保存着一张弓。

一张红得浓艳、晶莹剔透的弓,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明艳灿烂。

她看了便很喜欢,想拿起,又收回手。

别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大概只作练功用,但这张弓显然很贵重,拿走怕是不妥。

然而她伸手时,弓上的花纹有所感应地一闪,弓身更是震动嗡鸣起来。

绯衣碰碰那弓,弓便安静了。绯衣用弓轻抵额头,低声说:“倚云,你想告诉我这是你的名字,是吧?还想让我带你走。”

倚云弓微震,表示赞同。

同时还有许多变幻莫测的画面飘入脑中,如同云雾一样展开又消散,她想看清,但只看到丝丝缕缕的水汽。

“头好痛!”绯衣觉得头要炸了。

倚云弓焦躁地震起来,她赶紧拍拍兵器,说:“先不动脑子了,赶紧逃走要紧。但是……”

她抱歉地看着深红色的弓:“我带不了什么东西,而且我需要的是……”

倚云弓应声变形,化作一条长鞭,小红蛇一样乖巧地缠在绯衣腰上。

绯衣甚为惊喜:“对!我正想要一条鞭子来用……你好懂我!”

绯衣来到悬崖边,望着下面黑沉沉的无云,有点眩晕。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世上无她不可为之事,只管去做!

“叮叮”两声,两把短刀插在了雪色绝壁之上,堪堪可为踏足之处。

绯衣小心地站上去,感觉有些晃,心里又骂了运烈一百八十遍:都是那个男的太狂暴,不然她的腿还能再有力,站得再稳一点!

心里骂着,手上不耽误做事:她用倚云卷起另一把短刀,旋转蓄力,借势钉入绝壁更靠下方的所在。

虽然只是积雪,但也历经千万载,属实坚硬,短刀很容易被打飞。好在绯衣早有准备,背了几十把短刀,试了好几次才把短刀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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