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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季昶开车来到跟陈司言约好的地点,与单位隔一条街的路口去接她,却发现,她根本没等在那儿。
“呵,”拿起手机想给她打电话责问一番,才意识到自己压根没她的号码,季昶被气笑。
有意思。
腿间的阴茎对这种摆脱自己掌控的行径,也表达了积极的反馈,又渐渐撑起来。
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后学文,他发小。
“哪儿呢?”懒散地问他,但紧接着就听到唇齿间咂摸的声音。
“你特么玩着呢,叫我干嘛?”一刻钟前他咬着陈司言花心,滋水四溢的味道还留在嘴里,听到这动静,那刻的印记,在脑子里剧烈震荡,浑身燥得慌。
一想到陈司言逃走了,鸡巴又在极其诚实地强烈表达对她的眷恋。
“新认识的姑娘,不经受你的考验,我也不放心呐。”
后学文这么说不是没道理。早几年他某任女朋友,在见过季昶后就给他发短信,想给他口,季昶委婉劝诫。在那之后又发生过几次类似情况,只不过有一次更夸张,那姑娘直接尾随季昶进了男厕。
后学文,人是可以的,没跟姑娘生气,毕竟人都选择的权利,哪怕这人是自己兄弟。他放手给姑娘自由,姑娘当然同意但季昶没接。他喜欢的姑娘类型跟后学文完全不同。所以季昶现在就成了后学文恋爱的必备关卡,过了他这关才能往后走。
“行吧...地址。”单位是不想回了,他找理由请了假。输入导航,转向后学文那里。
进了包厢,穿过一群认识还有不认识的人,懒得打招呼,直接坐在后学文身边。
“怎么个意思?谁惹我们季大少爷不高兴了?是不是进这单位太无聊?要我说,你们家老爷子也是,把你关体制内,这不相当于猛虎关闸么。”
这单位是季昶他爹逼着他考的,希望他能跟自己不一样,去走仕途。说话间,后学文倒了一杯兑着乌龙茶的威士忌递他手里。
季昶喝了一口,舌头是麻的,没什么滋味。想起来陈司言躲在眼镜后,被他咬着舌头,睫毛忽闪骚透了的样子,摇了摇头。
“不想说,那就不说...今儿好好玩。”后学文会错了意,他显然不可能知道季昶在烦什么。
毕竟季昶谈恋爱跟喝水似的,你告诉他季昶发现自己的鸡巴正被一个女人左右,他铁定会觉得你在开玩笑。
后学文拍了拍季昶的肩膀,向他介绍之前提过的姑娘。女孩从另一边坐过来,特别明媚的长相,大波浪长发搭在穿着火红的露肩裙白皙的肩膀上,她同样火红色的指甲搂着后学文的胳膊,露出月牙般的笑容。
特别礼貌地伸手跟季昶打招呼,季昶手指几乎只碰到她的指尖,点了点头算认识了。
“诶,你也单挺久了,太挑,那边她好几个姐妹都是单身,还有一个昨天刚分手。”后学文自然地朝包厢的另一头抬着下巴示意着季昶。说话间,那姑娘紧紧缠在后学文的腰,他看到后学文的手摸在女孩大腿间。
有几个姑娘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季昶的脸上。
可他现在满脑子想到的都是抱着陈司言操干时,她紧致幽深的花径快把他榨干的爽感。
“没意思。”季昶恹恹地后仰,窝在沙发里。
他没来得及换的湖蓝色衬衫,在腿间散漫地堆着,嫌热从领口处解开扣子,敞开到胸口,隐隐可以看到坚实的胸膛。袖子挽在手肘,指节分明的手指端着一杯酒,黑色的西裤从修长紧实的大腿上折过膝盖骨,垂在黑色的皮鞋上,性感中又透出几分禁欲的腔调。
一杯酒喝下,喉头涌动着。
后学文感受着那边姑娘的目光集中落在季昶身上,他挑了挑眉。虽然这么多年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但有时还是对季昶这种天赋型选手隐隐地产生一丝丝妒忌。
他回过头去看偎着他的姑娘,冷不丁问道,“喜欢他么?”
女孩错愕了半秒,反应过来,“老公,我只爱你...”说着主动吻上后学文,深深的一记吻,被后学文上下其手搂在怀里。
女孩的视线却越过后学文的头,落在季昶的嘴唇上,轮廓精致,唇珠明显,不会太硬又不会太软,看起来很好亲。
跟他接吻,一定很爽。
季昶敏锐地觉察到女孩的目光,他嘴角勾起,仿佛已经洞悉了女孩的想法。
他起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起那个抛下他逃走的陈司言。
陈司言,你一定不知道,你不要的东西,在除你之外的世界有多受欢迎。
他端起酒杯,视线扫过女孩,喝了下去。
(五)被绿可以是事实,也可以是一种感觉
季昶一个星期都没在北楼等到陈司言,之后她就被派去外地出差了,归期未定。他们俩在单位里本就不熟,也没什么过问的机会。
在单位的时光又开始变得漫长,午休时间,他偶尔还是躲在那儿抽烟。
阳光将浑浊的空气照耀得无所遁形。
季昶想起来《志明与春娇》,他一直很喜欢那部电影。
电影里张志明跟余春娇是躲在巷子里抽烟认识的,在听过张志明被绿的尴尬故事后,仅刚认识不到一小时,搭讪的方式不外乎传东西给你啊,就顺利交换了联系方式。
可陈司言不抽烟,他们俩虽然在同一个单位,他看过她自慰,操过她,给她口过。
哦,除了被绿的事情跟张志明有些许相似。嗯,虽然他现在对于陈司言来说什么都不是,但他就是觉得被绿了。
被绿可以是事实,也可以是一种感觉。
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陈司言这里获得任何联系方式。
他寂寞地叼着一支烟。
看着烟气在阳光下,缓缓上升又消散。
摁灭烟头,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脚步声。
接着那道封闭了快一个月之久的消防大门被推开了。
来者只可能是一个人。
陈司言。
季昶抬眼看她,陈司言站定在阳光照不到的门后,被墙遮挡的阴影处。
依然整齐地穿着没有腰身的黑色西服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来。
黑边镜框后,隔着浅灰色的镜片,目光冷清,像中世纪清心寡欲圣洁的修女。
可他的鸡巴丝毫不顾及这些,自觉地向它实际的主人陈司言微微抬头,表达近乎绝对的忠诚。
季昶揉了揉头发,低头盯着裤子,对自己的鸡巴却不受自己管制这件事情,无奈地笑起来。
陈司言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站在阳光下。
“是在等我么?”她仰视着他,但语气却像高傲的王。
季昶看着她又笑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嘲讽她,就被打断。
“先别急着回答我,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那我也来跟你玩一个:
你如果说实话,从那一秒开始一直到明天早上7点钟,我都可以是你的;如果不说,我现在就会离开,以后也不会再来。”
陈司言从容不迫地扶了扶眼镜,玩味地看着他。
玩这么大?
季昶突然觉得陈司言这人真是够大方的,以后自己得学学,游戏输赢的东西得加码。
“好。”季昶倚墙,手插在裤兜里,望着她欣然同意。
“是在等我么?”陈司言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不是。”季昶毫不在意地吐出这两个字。
抱起手臂,坏笑着,想看陈司言听完这句话气急败坏的样子。
但没想到,陈司言非但没有摔门就走,而是上前一步,细长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贴上了他的嘴唇。
“很好,从这秒开始到明天早上七点,我是你的了。”
季昶略微感到诧异,并不接茬。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我说‘是’呢?”她仍旧挂在他脖子上,他低头看她。
“结果一样啊。”
季昶皱眉表示不解。
“一看你就不听游戏规则,我说的是,如果你没说....意思是,只要你说话了,约定自动生效。”陈司言鼻子皱起,特天真无邪地冲他笑。
好,一个月不见,给我玩文字游戏是吧。
那陈司言,你就祈祷,你明天7点后可以爬得下床吧。
季昶这次没再继续装冷漠,他伸手摸了她腿心一把。然后告诉她,还在上次那个地方等他,这次他要再看不到她,她可以试试。说完,他推门走了出去。
阳光洒满陈司言全身,她探手揉着他刚才摸过的地方,笑起来,眼神狡黠。
(六)游戏加码
陈司言本以为自己会被折腾得很惨,就连季昶也是这么想的。
车开了快一小时,才到达郊外的一幢独栋。
进入季昶的私人住宅,就相当于进了他的私人领域,陈司言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季昶径直带她去了三楼的书房,并没过分为难她。
他命令她将之前在车上换好的常服脱掉,重新换成制服。
季昶坐在洒满阳光,黑色的旋转皮椅上,看着陈司言将领口特别小的黑色连衣裙脱掉,那条裙子跟她平日里气质一脉相承,古板得可怕。
裙子被扔回行李箱。
季昶这才发现,她这次没穿破洞的黑丝连裤袜,而是换上了一双更赤裸的吊袜带,下体没有裤袜遮挡,阴阜上没有一丝毛发,颜色比皮肤稍沉,像鼓起的水灵灵的小山丘。黑色蕾丝边的袜带牢牢捆在她白皙的大腿根。
红嫩的阴唇边夹在腿间,微微凸出的光洁小腹紧实没有赘肉,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扩到胸腔外的奶子。
接着她跪在地上,伏下腰从箱子里翻找着制服,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来正对着季昶。
季昶身下的那根涨得生疼,正在指挥他站起来,就现在,立刻插到他这一个月以来,他朝思暮想的骚逼里。
但他仍旧只是克制地坐着,双肘撑在膝盖上,俯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白皙的臀肉下,她湿漉漉的阴唇完全赤裸在眼前,正冲着他一张一合,张嘴讨要着。
两腿之间的鸡巴只能硬得发烫表达着抗议。
找到西装,将裙子摊开扔在干净的地毯上,陈司言迈脚踏了进去,弯腰,白软的奶子快要从胸衣里彻底流出来,然后她拎着裙子直起身,又穿上衬衣,将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系起来,最古板的黑色西装套在外面。
姣好的身材完全被遮盖,陈司言恢复了平日古板的德性,扶了扶眼镜,看着他。
季昶背对着身后灿烂到刺眼的太阳,半晌没说话,大剌剌地坐椅子上,只是望着她。
末了,他对她说,“过来。”
陈司言走过来。
“坐下。”他继续发号着命令。
陈司言坐在季昶的大腿上,滚圆的屁股自觉地微微抬起,隔着裤子,一下下磨着季昶腿间硬到爆炸的阴茎。
他发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全身心感受着陈司言呆在自己身边,仅围绕着自己一个人发着骚。
他迷乱地后仰在椅子上,“咔哒”腰间的皮带被陈司言松开,硕大的阴茎弹了出来,翘在空中。
陈司言跪在他大腿根,轻柔的舌头一圈圈绕了上去,粉红的硕大龟头把她整张嘴塞爆,她很勉强地才吞在口中,舌头裹着鸡巴,龟头顶着上颚。
季昶被口过很多次,但看着陈司言的小嘴那么努力地含着,他却突然有点心疼。
还没来得及把她拽起来,她却稍微起身,然后整张脸埋了下去,龟头瞬间插到她喉咙的底部,季昶忽然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大脑完全空白。
但陈司言却没停止,她眼眶里闪动着泪花,猛地来回抽拉了好多次,龟头一次次冲进她的嗓子眼。季昶爽得发疯,他将她狠狠摁在自己腿间,不顾她的挣扎,重重喘息着,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嗓子。
陈司言被呛得剧烈咳嗽倒在地上,季昶有些发软地跪在地上去扶她。
可她却用手背蹭了蹭嘴,笑起来。
她爬过来,将季昶刚泄了虽还硬着,但敏感异常的鸡巴重新叼在嘴里,继续深喉。
季昶推她不及,理智全线崩坏,他倒在地上,重重呻吟着,感受着性器被陈司言的喉咙凶狠地包裹攻击着。抱着她的头,完全被动地又一次缴械投降。
两腿发软,整个人都在飘。
陈司言像一个胜利者一般,擦了擦嘴,踩着高跟从季昶身前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瘫软着的季昶,笑着蹲下来再次握起他的鸡巴,只是随便撸了两下,那根明明已经软掉的东西,又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陈司言把裙子撸在腰间,岔开腿,露出早就湿烂的阴唇,咬着季昶完全不听自己话的鸡巴坐了下去。
那一刻,季昶觉得自己被操了。
但看着陈司言的阴唇上下翻飞着,她的骚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撞上自己的鸡巴,季昶完全感受着鸡巴带给自己最纯粹最本能的快感。
自己现在好像就是那根鸡巴,只想钻进陈司言的骚逼里,更深一点,更狠一点。
他的脸上挂着痴醉的笑容。
没多久,陈司言疯狂地骚叫起来,她后仰着,手臂朝后撑在季昶的腿上,抬起湿淋淋的屁股,汹涌的水从腿心如开闸泄洪般,喷了出来,溅了季昶一身,有几滴甚至扬进了季昶的嘴里。
然后陈司言坐起来,媚笑着,双腿跪着从季昶的身前骑过。
胯下是季昶的脸,她摸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怼在季昶好亲的嘴上,坐了下去。
陈司言将头发松开,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骑在季昶的脸上,如同骑一匹烈马般前后使劲摇着腰肢。
“游戏加码:你要是能让我再喷一次,我明天也是你的。要是不能,我现在就走。”
季昶的呼吸,被陈司言泥泞的骚逼浓重的骚味覆盖,只能伸着舌头,用力嗦着她骚透了的阴唇。
“那就算你答应了。加油。”说完,陈司言不再动,感受着身下季昶的卖力服务。
陈司言不断被季昶猛攻着花核,很快就要到。
她抓起季昶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磨着。
到了!
陈司言的腿心剧烈抖动着,她握着季昶大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浪叫着。终于一道水凶猛地漾了出去,灌进季昶的喉咙里,漫过他的鼻腔,他咳嗽起来,撑着手臂向上挪动,试图呼吸,但水还在喷,正好全部滋入了他的嘴里。
“做得很好,我明天也是你的了。”陈司言吐着舌头,身体还在颤抖,骑在季昶剧烈起伏的胸腹。
湿透的阴唇一下下摩擦着他同样湿透了的湖蓝色衬衫,衣襟上的纽扣刮着她的花核。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下一轮令人兴奋的高潮即将到来,她微张着嘴,呻吟着。
(七)但她还想要...
陈司言是个骚货。季昶从见到她自慰的那一天起就再清楚不过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还是个超级喜欢做爱的疯子。
季昶忽然有些后悔答应陪她玩这场游戏。
在数次勃起后,不仅被彻底榨干,鸡巴已经完全没了反应。
但陈司言还想要。
她把季昶的手指塞进阴道里,用力撞着,腿间泄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不满足。
她咬着他的舌头,小腿蹭着他软掉的鸡巴,喘息地问他,“你还有跟你一样的朋友么?大家可以一起来玩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季昶无奈,只能拨给了后学文。
后学文听到如此离谱的要求,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又想到曾经在季昶这儿遭受过的那么多次挫败,他决定还是过来看看,让季昶都招架不住的女人是怎样的。
他如约来到三楼的书房,没开灯的房间里,仅凭走廊灯光扫进来微弱的光线。
一进门就看到琳琅满目的书架前,季昶头歪着,倚在皮椅子上,湿透了的湖蓝色衬衣下摆搭在大腿,腿间脱得精光。他脸色苍白,眼底涣散,鸡巴软弱地垂在一边。
一个同样穿着湖蓝色衬衣的女人,缓慢地从季昶椅子后走了过来。她也光着屁股,只穿着一双黑色蕾丝吊带袜。
她双手轻柔地沿着椅背边缘抚过他肩膀,勾过任她摆弄的头,低下头,咬上季昶的舌头,与他旁若无人地深吻着。
他们俩不断糜涩相交的唇舌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
后学文看着情色又诡谲的画面,隐隐觉得要不是季昶现在废了,这俩人随时都要给他上演现场做爱。
他吞咽着口水,鸡巴莫名其妙地跟着硬了。女人吻着季昶,眼神却浪荡地勾着他,然后她推开了伸进她衬衣里,揉着她胸部不舍的季昶,媚笑着走了过来。
她身上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大吉岭香水的气息环绕着后学文,浅灰色镜片后,迷蒙的眼睛荡着春水,抬眼望着他。
隔着裤子摸过硬起来的鸡巴,手缓缓地扒上了他腰间的皮带,几乎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裤子被脱下,鸡巴被掏了出来。
女人翘着屁股,握着他赤裸的双腿跪下来,从根部如痴如醉地一点点舔了上去,龟头被整个柔软的口腔完全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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