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宝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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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6

  第二回 写歪诗程明欢纵欲 坐火车陶师闲释疑

  【词曰:

  柔淑佳人榻上耕,牝户喷精。嫚戾娇娘丧童贞,美景,美景。——《庆宣和·双淫》[词林正韵,第十一部,张可久体]】

  母元2025年2月8日上午7点11分 阴 -13℃

  ===玄蚼福地小区——程明家===

  厚重密集的乌云笼罩在张垣市的上空,整个城市都灰蒙蒙的,到处弥漫着浓雾。大街上开门营业的商铺不是很多,往来的行人和车辆亦甚稀少,路灯散发出的微光,在朝霭的氤氲中若隐若现,让人惶悚不安。这幅萧然景象,仿佛是上天在为某个因遭混蛋坑害,以致最终骨肉离散的家庭而奏的哀歌......

  却说程明这小逼崽子已然归至家中,他这会儿正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翘着二郎腿,烤着小太阳,回味着昨日(2月7日)的高光时刻呢。

  忽然间,一种身轻宛在稻云飞,心悦如逢铁案翻的灵妙之感涌遍了他的全身。程明意知是诗兴降临,迅即点亮台灯,翻开韵书,铺平纸张,拈笔在手,文不加点,字走龙蛇,一挥而就,作诗三首。

  【你道是怎样个诗?请看,诗曰:

  一

  《七律·脱富致贫保平安》

  [平水韵,七虞,仄起首句入韵]

  富贵犹如夺命符,贪财好乐一何愚!

  金银败德心灵烂,酒色伤身肉体枯。

  郑曁迷茫沉苦海,程明指点出昏衢。

  家赀散尽消灾厄,独载扁舟泛五湖。

  ~~[撸管叟夹批:泛五湖,谓隐遁]~~

  二

  《五古·抛妻求生行》

  [平水韵,四纸]

  鸣凤压高梧,枝摧落涧梓。青桐幸苟活,神鸟化泽雉。

  郑曁妻绝色,花颜倾万蕊。星眸月翠蛾,杏腮樱唇嘴。皠皠鹅脂鼻,皓皓编贝齿。袅袅杨柳腰,纤纤柔荑指。婉婉园牡丹,施施池锦鲤。轻移莲步行,仪态何绮靡。暮然回眸笑,有类倭抚子。

  程明得闻之,登门访姣美。堂屋见名姝,攒眉怒目视。郑曁性呆憨,问讯何故矣?程明智无涯,纯良明事理。举言谓郑曁:“艳妻非可喜,万贯尤可耻,酣淫真可鄙!好色神衰颓,贪恋精气毁。倾城犹毒矢,要当断遏此;倾国犹蝮齿,法当驱摈此!”

  郑曁惶且怖,涕泪求析理。“览观古今史,红颜皆祸水!有夏覆妹嬉,殷商倾妲妀。宗周亡褒女,勾吴毁西子。近清崩杏贞,远汉乱吕雉。正史三千卷,据实书在纸,篇篇悉箴言,段段俱道理,句句剜心肝,字字刻骨髓!汝乃明智士,心怎若蝼蚁?尔非皮相士,眼怎如虫豸?”

  郑曁大彻悟,以拳抢地捶:“狗入的黄子,老子不想死!”程明圣人心,蹊径生路指:“壮缪臂中矢,刮骨疾消弭;蝮螫壮士手,断腕身不死!贳患需赤贫,子必堕贱士。自甘当苦主,逼迫妻做妓,深巷发廊坐,小楼会所仕,按摩俏技师,洗浴丽侍婢。事了抽身去,摹效巢居子,遁迹远朝市,乐居穷山里。”

  郑曁得闻之,心中大欢喜。服膺虔跪拜,诺诺复尔尔。转头撇财业,舍家独流徙。

  ~~[手淫斋夹批:梓,木名,即梓树。梓树别名臭梧桐]~~

  三

  《四言·郑曁有女》

  [上古音系,鱼部、谈部、元部]

  郑曁有女,颜如荷华。焜焜芬葩,畏螽咀茹。贻我为奴,搔首推阻。(鱼部)

  郑曁有女,颜如菡萏。焜焜芬葩,畏鼠咀啖。贻我为奴,搔首推谦。(谈部)

  郑曁有女,颜如红莲。焜焜芬葩,畏虺啖咽。贻我为奴,勉受贽献。(元部)

  ~~[自渎翁夹批:焜焜(kūn),明艳貌]~~】

  写毕,程明将手中的水性笔往桌上胡乱一扔,挪左手至颏下,虚空捋着那并不存在的胡须,自恋道:“嗟夫!吾若是生在盛唐,想必那杜甫舔的就不是李白,而是吾程明了哈哈哈......‘明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哈哈哈......哦,对了,对了!还有那[诗史]和[诗仙]的名号,也得全集中到吾个人头上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罢,他又恭敬地将写有那三首狗屁歪诗的纸稿捧起,学着古装剧里文人的样子,对其摇头晃脑地反复吟诵,直到自己都快真伪难辨后,方才满意地离座起身。

  程明刚一站直,提起右脚就来了个后踢腿,踹开了身后碍事的红桦木板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地转身晃到自己的床边,打着哈欠道:“哎呀呀,婷奴,吾又硬了,快快过来为吾吹奏一曲。”

  正裸身爬在床上给程明写寒假作业的郑安婷(样貌可参考《小欢喜》中的乔英子)忙回道:“好的恩公,我这就来。”

  郑安婷应后,未作丝毫停留,迅速跳下床去,跪坐在程明的裤裆前。

  冰冷刺骨的瓷砖把郑安婷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冻的发抖,但郑安婷根本顾不得这许多。她仅略微皱了下眉,就强忍着不适,启开了那娇艳的樱唇。用那如瓠犀一般的白牙,轻咬着程明裤子的一角,缓缓挪动头部,一点一点地将程明的裤子向下拉扯,直到挺拔的囚龙肉棒被彻底释出。

  郑安婷擡起右手,撩了下自己的秀发,开始为程明进行口交。只见她轻轻地在龟头左右两边走流程似的各亲了两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马眼,还捎带着用手指轻轻搔了几下睾丸。

  只听程明“嗯哼”一声,郑安婷才慢慢开始含起那颗充血发胀的大龟头,逐步由轻至重,由缓至急地前后摆动头部。樱桃小嘴就这么反复不停地套弄着程明的肉棒,舌尖偶尔磨磨冠道沟,双手还时不时地撩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虽然动作还是略显生疏,但还是把程明给弄的麻痒难当,忍不住喊叫起来。

  “啊......婷奴......你好会吹喔......你学的还挺快......嗯......啊......”程明把手搭放在郑安婷的香肩,一边摩挲着她的肩胛骨,一边享受着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嗯......喔......滋......嗯......”郑安婷现在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口交机器,含着肉棒机械地进进出出。

  程明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郑安婷的肩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嘴里直喊:“喔......婷奴......啊......真会吹啊......嗯......啊............快受不了啦......呜......喔.......好爽啊......太舒服了......”

  程明威猛的肉棒在郑安婷的小红嘴儿里疯狂地吞进吐出,郑安婷的套弄也跟着他的频率适时加快。

  少顷,这柄多次经过美少女口水润泽的玉茎就变了模样,此刻的那话儿,犹如一根抹了油的小擀面杖。

  约摸过了有十分钟,程明察觉到自己马上要射精了,本欲用手固定住郑安婷的头,好使她能一滴不剩地饱饮自己的玉精。可由于太过兴奋,这脑子竟突然短路了!心所想,手动作,二者登时各立门户,各行其是,乱作一团。

  程明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任由那双手在空中乱舞。惊慌失措下,就连说话也跟着受了影响,口中语词变得杂乱无章,夹七夹八,言无伦次。这副荒淫好色,行为怪异,是人却又不似人的滑稽样儿,与其说像Rocco Siffredi版的Tarzan,倒不如说更偏似《博物志》卷三和《搜神记》卷十二里都曾提到过的盗妇淫猴——马化。

  经过好一番周折,程明终于是赶在爆发前把炮口稳定住了。摄人心魄的吞吐虽然被制止,可程明肉棒上的舒爽却没有丝毫下降。因为,郑安婷的舌头并没有因此停下。丽人口腔中那小巧玲珑的滑舌儿依旧在卖力地吸、舔、吮、扫着程明的龟头,再加上少女甜津所产生的“滋滋”声,更是将程明的感官体验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的天......啊哈......呜呜......要......要射了......要射了......”程明已经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是想憋也憋不住了。

  程明闭上眼睛,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大吼了一声(此声好似猿鸣),便将自己那珍贵的奶白色粘稠液体,一股脑地倾泻在了郑安婷的檀口之中......

  “哈哈!摆不完的阔气,弄不完的权呀(嘿,弄不完的权呀);吃不完的珍馐,花不完的钱呀(嘿,花不完的钱呀);听不完的颂歌,收不完的礼呀(收不完的礼呀);享不尽的富~贵~~, 过不完的年(过不完的年)!哈哈!摆不完的阔气......”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美好时光,把刚升入云端的程明同学又拉回了现实。

  “妈妈的,谁啊?”程明皱眉道。

  程明气的呲牙咧嘴,很不情愿地将肉棒从郑安婷的嘴里拔出,快步走到书桌前,边骂边抓起手机查看,只见屏幕上闪着三个大字——[老逼登]!

  看到这仨字儿的程明瞬间转怒为喜,喃喃自语道:“我去,原来是这婢养的打来的啊!”程明笑着点开接听,同时挥手示意郑安婷到客厅等候并带上门(临近蛇年元宵节,程明父母想多挣点钱,所以这阵子都不在家)。

  “喂~~,师父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唉~(叹气)”

  “怎么呢?”

  “我还是在感慨,你小子可真是天赋异禀,胆大包天不怕事啊!一个斜头歪脑的小人竟然有胆子把一位虎头燕颔的大人搞到破家败产,妻离子散,你可真是个小恶魔啊!”另一头的陶蓬莱边盯着家里电视上《!!!震惊!!!原察省首富郑曁因不明原因一夜破产,现人间蒸发不知去向!~~坊间传闻其妻为夫还债现已沦落风尘!郑家千金暂下落不明~~》的报道边给程明打着电话。

  “嘿嘿嘿,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能搞这么大啊,我的本意就是单纯的想操郑安婷,谁知道......整了这么大的活。那个......再一次谢谢师父给擦屁股,给组织的各位前辈们添麻烦了,对不起啦!”程明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

  “道歉倒不用,压根没费多大力气,只要找到关键点,搞定关键人,一个催眠下去,对着相关人员瞎鸡巴扯就完事大吉了。只是组织里的一些老人听说后都很吃惊,一个不见经传的小人,竟然有胆儿把一个声名借甚的大人弄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徒儿你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强大。”

  “哈哈!多谢师傅夸奖,徒儿今后必定再接再......”

  “可别,可别。”陶蓬莱连忙打断,停顿了几秒后才又重新开口道“这样的事情多整几次容易留下太多隐患,以后还是要有个度,造成社会波动还是其次,主要是别给自己惹麻烦。我们要隐藏在人海中,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样才能长久。”

  “是!嘿嘿......师父,徒儿没别的意思哈,就是好奇,郑家的那些个钱......既然不打算还给他,那......最终怎么处理的?徒儿就随口一问,不方便透露就不说。”

  “这个......根据以往惯例,应该就是用我们的方法把钱洗了,最后划归为组织的公用经费。至于这个池子都谁能拿,能拿多少,那完全是看个人的[能力]了。”

  “哦~!”

  “你这次虽然玩的有些大,但不得不说确实有悟性,很多事情不点就通,能及时意识到这钱(郑曁的家产)不可能会成为你个人的。”

  “嘿嘿,昨天不就讲过了嘛,第一,我要真吞了这钱,在目前还没有掌握催眠术的情况下,该如何向自己的家人和衙门的差人交代?徒儿人虽小,但不傻,具体的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这钱我要全自己咪了,指定没我好果汁吃!第二,哪怕把麻烦事全部成功处理了,钱全是我的了,我如愿成豪贵了,那我不早晚得成同道们那啥的对象?想明白了这些,徒儿我便在第二天早上(2月7日)一觉醒来,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求您帮善后了啊。”

  “虽然不止一次的夸你孺子可教了,但是为师还是想再夸你一次。正因为你如此的有悟性,所以为师昨日才在给你擦屁股的时候答应了你的请求,按你的想法又对郑家施展了一次催眠,算是对你的一种奖励。”

  “好话不怕多,还请师父再多夸几句哈哈!话说师父您不觉得徒儿很有才嘛?让郑家认为生活富足与妻女漂亮是天大的祸事哈哈哈......哈哈哈是我程明帮他们全家解决了危患,摆脱了困境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徒儿一想到当时郑曁那傻逼噗哈哈哈......为了让我当他闺女的保护伞哈哈哈......跪在地上哈哈哈......哭着求我同意收郑安婷为性奴的贱样儿就哈哈哈......就憋不住啊哈哈哈......”

  “你小子啊!哈哈哈哈哈哈......”陶蓬莱受到了程明的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哈啊......对,对了!徒儿我还是想再谢谢师父一个事,就是郑安婷刚成我性奴时,您专门给她附加的那条‘程明所言皆合理,要无条件地完全接受’的暗示。简直太好用,太贴心了!现在的她既能保持着其自身的本性和头脑,还能保证不质疑和忤逆徒儿的要求。真挺好的这个!”

  “你我是师徒,师徒如父子,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嗯呢~!”

  “咳咳,那个......徒儿莫要嫌师父烦。为师还要再强调一遍,这次郑安婷身上的催眠术本就是奖励你玩的,是有一定时效的,一定要注意。徒儿你和她的关系顶多维持到2月10号,之后她会忘记一切,只记得家里遭到变故之前的事。如果你真的看上她了,事后可以尝试凭自己的真情实意去追她嘛!”

  “呃......我可能去追郑安婷,不过我去追郑安婷有点不可能。”

  “这就是你的自由了,为师也只是闲聊天。说正事吧,之前电话视频教你的切口都背好了吧?别偷懒,切口在门内可是脸面,师父我可丢不起这人!”

  “早就背得了,师父放心吧!”

  “以防万一,我随便抽查下,你现在在电话里当场把辈分背一遍给我听。”

  “嗯,咳咳,

  【我为莽布衣,获赐奇妙法,

  习得催眠术,凭此登凌霄,

  长于天地间,立下鸿鹄志,

  吾辈当自强,营造大同世,

  众生本平等,不应分贵贱,

  万物有轮回,无人常在峰,

  苗裔出贵胄,再转入白丁,

  循环往复始,真理自然存。】一说这个,徒儿真的是喜不自禁!先前和师父视频时,师父提到过天理党成员的辈分高低看所拜师父。天理党从明嘉靖四年,也就是1525年布道。师父您是1955年13岁时入的天理党,领的是天理党内辈分极高的‘本’字辈儿。托您老儿的福,让徒儿刚进天理党就能混个大辈。”

  “嗯,嗯。”陶蓬莱在电话另一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很好,很不错。我就知道你不会让为师失望的。看你这么听话,为师决定要奖励你!嗯......这样,现在是7:58分,你大约11点30左右到上次嘴挺毒,挺碎,但是长的怪水灵,那个叫穆楚曦的家里去。所有事会通通给你处理好。你这么聪明,什么意思不用为师多说了吧?”

  “懂!懂!懂!就是那个......求师父......麻烦您别......就是那个......”

  “哈哈哈哈哈......你这臭小子,心眼儿还不少!明白你意思。放心好了,跟昨天一样,为师不会碰那女孩一下。”

  “咚!咚!咚!”

  “啊?啥动静?好徒弟!你咋地啦?是不小心摔哪了吗?”

  “呜呜呜呜呜......哦,没事师父......呜呜呜......我把手机放桌子上对着手机给您老磕头呢,徒儿感动坏了呜呜呜......太激动了......咚!咚!咚!(程明是真的在磕,发自内心的那种。)”

  “瞧你这点出息。对了,还有啊,中午12点之前让郑安婷离开吧!她已经是平民了,该回到正常生活了。你到时候直接让她走就好了,都设置好了。”

  “咚!咚!咚!”

  “哎呦,行了!还有一件事,为师买了两张双人间高级软卧的火车票,是今晚7点11分发车到应天市的。之前视频不告诉过你嘛,天理党大本营在应天,咱们要去总部办理拜师、入伙等事宜。你准备下衣物,掌握好时间,别误了火车。听懂了吗?

  “咚!呜呜......呜......恩,知道了。咚!咚!”

  “你......差不多得了,这头先攒着吧,等正式拜师的时候让你磕个够。没啥事把电话撂了吧,记得赶火车啊。”

  “呜呜......哎~!咚!咚!咚!”

  “......”

  挂了电话后,程明起身走到床头,抽了几张原木纸,擦了擦眼泪和额头上渗出的鲜血,稍微平复了一下澎湃的心。

  等冷静下来后,他想:“现在八点多,如果11点半左右到穆楚曦家,算上路上的时间,我还剩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拥有郑安婷。以她的誊(téng)写速度来看,两个多小时根本整不完寒假作业。虽说可以边操她边让她帮我写作业,尽量能写多少是多少,可是这样势必会导致哪样都不痛快。那不如这两个多小时尽情的和郑安婷交媾(gòu),把寒假作业留到火车上解决。哈哈,就这么办!我真可以称得上是时间管理大师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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