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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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9

  第二十三章二十四章

  我继续期待夜晚的到来,我不贪恋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释放很多人类的私密,无形中为这个年纪的我创造了很多触摸欲望的机会。

  吃完晚饭,我去找发小聊了会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龄人之间也是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小妹在一楼看电视,奶奶也是坐在旁边,她要等到点吃了药才睡觉。

  我走上二楼,客厅灯亮着,扫了一眼父亲好像不在这,于是我拿上衣服,正要去洗澡。我一看,卫生间灯也亮着,但是门没关,也没多想,不过在距离门前一米的时候,我看进去,赫然看到母亲正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

  条件反射般,我缓缓地后退,没来得及细看,我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加快了跳动,一个丰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是现实,这让我觉得揩点油还是挺有机会的。

  退回到客厅,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确保父亲这个时候真的不在家,毕竟我刚看到那的士头还停在门前;当看到桌面上没有香烟火机,已确认了八分,忽然想到什么,我来到楼梯口,探头往一楼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这了,这下我保证父亲是出去了。

  我没指望接下来能发生多出格的桥段,但还是有种血气翻涌的兴奋,深呼一口气,装作很自然地往冲凉房走去。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点蹑手蹑脚的。

  一跨进门,我没有一惊一乍,很平常的语气叫道,“妈你在这啊”。

  母亲轻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说道,“吓死我~走路怎么没声呢”,然后才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着衣服,知道我是要来洗澡的。

  “你再等几分钟,我很快搞定”,母亲说道。而此时的母亲是在干什么呢,原来是在刮腋毛。说实话,即使我觊觎母亲已久,我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观感,色心,只会专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征,当然,也会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痕迹。不可否认的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吧。

  母亲毕竟不是那些时尚的年轻女孩,肯定没想过正儿八经的脱毛;加上除了居家睡衣,机会不会单独穿无袖或者宽袖口上衣的,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很讲究。在我记忆中,她的腋毛应该也不浓密,我还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凑合对付一下。

  现在我发现问题不对了,她这样做父亲知道吗,抑或是不同的,不过好像父亲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较多。

  再打量,眼前的画面让我浑身燥热,因为母亲上衣穿着的是宽袖近乎无袖的蝙蝠形衫,在高举手臂的姿势之下,侧面门户大开,清清楚楚地让我看到荷绿色胸罩包裹丰满的乳房。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还偷偷地把门掩上一半,当然不能全关上,那就太没安好心了。

  过程时间不长,不过母亲还是狐疑,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神色倒是没什么特别,“哈?你还呆在这干嘛,都说等我一下咯”

  我也没回话,径直走到窗边,没错,正侧对母亲身后,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分。

  母亲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刚想开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亲买来用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开口道,“颜姐(我堂大嫂)说我还是要用一下洗面奶,才不会长痘”,然后我装模作样地打量着上面的信息。但人却微微半转身,可以轻松地看到母亲后背,不能太正面,因为她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动作。

  我猜母亲估计是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为然地说,“切~懒讲究~你这个年纪谁会用洗面奶呢~”。

  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盯着母亲挺直的后背,直到在髋部往下隆起肥沃的臀峰,薄短裤,让臀瓣特别贴布料,我的手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癫狂地抓过去。

  即使我曾经毫无障碍地抚摸过这成熟的屁股,但过后的每一次都是新鲜又炽热的存在,它依旧能给我最强烈的刺激,能挑动我的欲火。

  这时母亲已经弄好了左手,改到右边了,刚好给了我窥探衣服内的风光。但我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显得很奇怪,于是我又说道,“啊爸买的这支,感觉像过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他,我又不用这玩意”,母亲回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它上面的标签纸被撕掉了,看不到生产日期”。

  说罢我抓紧时间,身子稍微前倾,偏过头往母亲由于高举手臂而敞开的空间看去。呼吸几乎停滞,不敢有什么动静。由于我们处于“对话状态”,母亲没什么怀疑。

  挺拔的胸脯连着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亲饱满乳房下失去了效用,几乎一半白腻乳肉没能兜住,我这视线一眼就能看到。只顾内里风光,我甚至没注意母亲腋下。

  母亲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断钻进我鼻腔,胀热肆着我小腹。谁能想到这款式老土的灰色宽T,底下是清新的荷绿色胸罩,这让我不得不臆想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的小心机,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给谁?我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奋高了几度,理智也失了几分。

  在这种美色影响下,我感觉我眼睛都出错了,好像母亲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动,不断引诱着毛躁的少年。

  视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视线,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举动。

  声音紧张而颤抖,我继续开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还是用一下吧”。说罢,视线又回到母亲侧面,同时我更用力呼吸,想要闻到更多芬芳,来自更多地方的女人体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耻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已经通过镜子看到我的猪哥样了,她先是开口,“还是注意点吧,别把脸洗坏了”。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皱眉说道,“你赶紧出去啊~”,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打开洗面奶盖子凑到鼻子上,一边木讷道“额……额~好了”。

  “随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亲懒散地说道,继续腋下作业。我一看,已经看不到有明显的毛发了,顿时急了,有点舍不得这风光消失。色向胆边生。咬咬牙,死就死,就装作无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为都在她清醒状态下做过了。

  我缓慢转身,将站立的姿势调整为正对母亲的背后,由于距离太近,我的手背蹭上了她绵弹的蜜臀,这还没什么,当我完全转过来之后,我身子前移了一点,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儿正正杵在了目前两片臀瓣之间,隔着两层布料,也深入不到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别提,只是这心理刺激很酸爽。而经验丰富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晃了晃身体,语气不悦,“你在干嘛呢,黎御卿”。

  一瞬间的事,我早已离开了她的屁股,透过镜子,看到母亲脸上仿若冰霜密结,怒气溢出,脑袋往左偏,即将开口训斥。

  “呀~”,这时母亲忽然惊呼一声,“嘶”。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心问道,“怎么了啊妈”。

  通过镜子,只见母亲捂住腋窝一处,眉头拧得更深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我连忙绕回那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腋窝,上面被划了一个小血痕。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刚才的身体接触直接就影响了她,所以出现了点小意外。就像我们平时刮胡子不小心一样,其实伤口不大,有时候甚至没痛觉。

  但母亲显然很恼怒,觉得是我的错,她转过头瞪着我,极度愤恨,骂道,“说了让你先出去等一会,非要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感觉她的鼻息都带着怒火了,一边用纸巾沾水,擦拭碎毛发,一边看着我,呼吸急促意难平。

  不过这个小意外倒是让她暂时忘却了我刚刚的流氓行为。我自知理亏,确实也很愧疚,低着头;很快,母亲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我跟了上去,澡也不想着洗了,想着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诺地说道。

  感觉母亲火气消了不少,毕竟也不算很严重,她没回头,直接说,“现在你又跑出来干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帮你涂点药水,贴过创口贴”。

  “不用,我自己会”,母亲一口回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转身想要洗澡去了。

  刚进冲凉房,门还没关上,我就听到母亲的呼喊,“黎御卿,你过来一下”。

  我遥相呼应,“啊~干什么”。

  “你脱衣服没有”,母亲又喊道。“啊~还没有”。对于产生不伦心思的我而言,母亲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你过来,帮我个忙”。

  我没回话,屁颠屁颠地往客厅走去,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碘伏棉签创口贴都翻了出来。我问道,“妈什么事”。母亲没说话,她看到我过来,直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偏过头,开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要我帮忙什么吗。不过我如实回应。

  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母亲的脸色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实际上,我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不道德反应。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看。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但是我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而无名指中指,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点敏感吧。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母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世界。一心二用,全然不觉我右手涂抹的动作来回轱辘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黏在母亲腋下肌肤呢。同时左手也不失时机地使坏,拇指抚摸得有点明显,小指无名指暗暗戳向胸罩边沿。

  “你还想抹多久,随便弄一下就行了”,母亲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想必母亲这样高抬手臂也累了。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于专注力根本不在此,左手的退场变成了在她侧面肉体的乱抓乱摸一般,竟然直接顺着袖口探进去了一点,抓上了右边的罩杯侧面大部分,绵软的触感可能还是丝光棉胸罩传来的。

  “手往哪放呢,老实点”,母亲现在清醒得很,没给我太多失手余地,马上转过头当头棒喝,不满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适时道歉。

  母亲嘟囔起嘴,这让我觉得她其实没怎么生气,认定我这是无伤大雅的手误了吧。

  该上创口贴了。两手各捏着一边,贴上母亲腋下那道创痕,再顺势熨平一样,来回按压,但是动作渐渐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创口贴。这时的动作,就像是我两手扶着紧贴着母亲腋下,手指故意掠过那腋下特有的肌肤皱褶,软腻粉腻。渐渐地,有点上头,甚至无视母亲低眉扫来的怪异眼光。

  我明白,贴个创口贴,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动作幅度与范围也逐渐变味。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龌蹉心思,反正过往行为已经撕裂了禁忌,现在以帮小忙为名义的举动,断估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反感。况且是她给我“创造”的这个机会。

  “嗯……行了,你在这刮痧呢”,母亲语气平静,又有几分强装的意思,但她没有任何附加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她甚至还紧闭着眼睛,依旧高举着自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缓,大方地将侧面的风光敞开。第一次觉得,清新的荷绿色也能如此明媚惊艳。

  右手仍装模作样以创口贴为中心以指腹抚摸那些岁月在肌肤下留下的折痕,左右却渐渐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样的软腻丰腴。我很想大胆地一把抓进去,挑开胸罩,握住那丰乳,这不难,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亲的反应。我觉得,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对方的禁区进去,最好还是在将情绪点燃、将对方的心防打乱之后。突然的袭击,谁都会反感。

  还没到时候,我还得看母亲接下来的反馈再作打算。我现在的行为很明显了,是为一个试探。

  母亲猛然睁开眼,缓缓转头,看着我。我愣住了,但双手还在她身上的区域。母亲上齿咬下唇,摆出羞怒的态度,“想干什么呢你,这么大了还是不听话”。她一开口,我就觉得那萦绕的怒气破功了,她嘴唇恢复正样,重重呼吸几下,好像带点怨念一般斜睨着我。

  我总得回应点什么,“合理化”我的举措,我想起看过的乱文那些老套的情节。病急乱投医,不用也得用。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帮阿妈按压一下,听说有穴位”。我暗藏了小心机,我没明说是那哪里,给自己更多操作空间。

  听我胡扯完,母亲又紧闭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思想斗争,随后幽幽道,“是吗”。有点高高在上,又带点女性的柔媚特征,是我从前未体会过的声线。我诧异于母亲这番转变,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亲又张开眼看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体态蛊惑了神识,我看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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