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换亲】(一百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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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01

苏慧的笑声突然近了,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我的呼吸一滞,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轻轻转动了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客厅的暖光像蜂蜜一样流淌进来,裹着红茶的香气和人声的温度。

"妹妹,你要的——"

苏慧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站在三步之外,手里端着果盘,眼睛瞪得溜圆。我看着她瞳孔里映出的自己:赤裸的,坦然的,甚至带着点天真的疑惑,就像当年光着屁股满屋跑的小苏慧被逮到时一样。

(看啊,我学得多像。)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妈我爸的茶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茶叶泼洒出一片深色的痕迹。我的视线越过苏慧的肩膀,看见他们慌乱别过脸去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

"你……"苏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妈,"我的声音比想象中的稳,声音很轻,但客厅里的人都可以听到。

苏慧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和我教训她时抿唇的样子分毫不差。果盘在她手里微微颤抖。我故意往前迈了一步,让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看清我的身体,就像当年她故意在客人面前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时那样。

记忆里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 六岁的苏慧洗完澡不肯穿衣服,湿漉漉地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发梢甩出的小水珠在阳光下像一串钻石。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不想穿就光着吧。"

(多完美的报复……多甜蜜的报复。)

我停在客厅中央,任由他们的目光洗礼我的身体。空调风拂过腿间的感觉让我想起婚礼那天宗祠里的穿堂风,但现在我不会发抖了。

“妈让我脱光衣服,和外公道歉,没说可以穿,所以……”我和我亲生父母解释着。

我慢慢跪下来,膝盖接触到微湿的地毯。苏福轩和老爸尴尬地别过脸去,但我只盯着苏慧——我的女儿,我的婆婆。我这场荒唐戏码里唯一的观众。

"需要我做什么?"我轻声问,语气恭顺得像个真正的儿媳,"妈?"

(看啊,我在听话呢。)

"既然你不想穿……"苏慧终于找回了声音,但尾音在发抖,"那就光着吧。"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六岁的苏慧光着屁股在客厅里跑,我拿着衣服在后面追,最后气急败坏地说出这句"那就光着吧"。现在她一字不差地还给我了,连语气里的恼怒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的女儿学得多像……)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反应显然激怒了她。苏慧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她猛地抓起沙发上的羊毛披肩朝我扔来。披肩在空中展开,像一张网罩在我头上。

(还是舍不得让我一直光着啊……)

羊绒摩擦着皮肤的感觉很奇妙,带着苏慧常用的那款香水味。我没有急着把自己裹严实,而是任由披肩松松地搭在肩上,刚好遮住重点部位,却又若隐若现。

"反正都不是外人。"苏慧补充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手指甲已经掐进了手心里——这个习惯和我紧张时一模一样。

(看啊,我们连掩饰情绪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我歪着头看她,故意让一缕头发垂到胸前。这个姿势让我想起婚礼那天在簸箕里的样子,只不过现在观众不是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而是家里的所有人,家里的男男女女。苏慧的瞳孔微微扩大,她在打量我,像在评估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

苏慧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纠结——是该像个婆婆那样命令我收拾,还是像个女儿那样自己蹲下来。这个认知让我的胸口泛起一阵奇异的温暖。

(我的婆婆……我的女儿.)

“去拿把这些水果切切。”苏慧的语气强硬,但眼神有些开始闪烁不定了。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让披肩滑落的速度刚好够所有人看清我的曲线。走向厨房时,我能感觉到四道目光黏在我的背上——苏福轩的尴尬,我爸的震惊,我妈的羞恼,还有……

(苏慧的……那是什么?嫉妒?渴望?)

听见客厅里传来压低的争执声。苏慧在说什么我听不清,但我妈突然提高了嗓门:"这成何体统哟!"

(体统?从我决定嫁给艺强那天起,这个词就与我们无关了。更何况你还做了苏慧的妹妹,这又有何体统可言。看吧,我在听话呢,多乖的儿媳。)

水果刀的寒光在指间翻转,我故意用最慢的速度削着苹果皮。长长的果皮垂下来,像那天从我肩上滑落的真丝披肩。美娟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了,“妹妹,你还真就啥也不穿了啊。”

"姐……你……"柳江的喉结上下滚动,手里的黄瓜差点掉在地上。这个从小到大最黏我的妹妹,现在连正眼都不敢看我,真是可笑。我故意把削好的苹果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像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两步。

"反正都不是外人。"我咬了口苹果,汁水顺着嘴角滑下。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这画面有多不堪——一个46岁的女人,在全家人面前一丝不挂的,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可那又怎样?从我被花轿抬进刘家那天起,羞耻心就和那些嫁衣一起被剥光了。

(苏慧亲手剥的。)

美娟终于找回了声音:"这外公,咱爸还有小姨父,还在客厅呢!这一会儿买菜回来的老公看到,你这样……"

(看,我们家现在多乱的辈分啊,像打翻的毛线团。)

我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转身去拿葡萄。我能感觉到孙越,现在应该可以叫妹夫,他的视线像蚂蚁一样在脊背上爬。这孩子肯定想起了小时候我给他讲童话故事的场景,那时候我穿着高领毛衣,连手腕都不露。

   (现在呢?什么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了。不知道今晚的柳江,受不受得了他。)

"妈让你来切水果,不是真让你切水果,你怎么就不知道顺着梯子下呢?"美娟的声音越来越小,手里的抹布快被拧断了。

葡萄在指间爆开的触感让我想起婚礼那天的红枣。我捻着紫红色的果皮,汁液染红了指甲,像某种暧昧的暗示。

果盘边缘的葡萄汁沾湿了指腹,我故意用沾着汁水的手指将碎发别到耳后。客厅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五双眼睛齐刷刷钉在我身上——我亲妈手不知道往哪儿放,苏福轩的报纸翻到了永远看不完的那一页,而我的亲爸,我的公公刘长生,正死死盯着果盘里颤巍巍的草莓。

(看啊,这就是你们要的好媳妇。)

"在聊什么呢?"我把果盘放在茶几正中央,弯腰时胸口的垂坠感让水晶吊灯都晃了晃。

我老妈这个曾经教导我,女子要端庄的母亲,现在正结结巴巴地重复:"在……在说你妈……还没怀上孩子的事……"

(多有趣,我的亲生女儿现在是我的婆婆,而我的亲妈,现在我婆婆的妹妹,在操心她的生育问题。)

葡萄汁顺着葡萄汁顺着腕骨滑到手肘,我懒得去擦。余光瞥见柳江的儿子,现任的丈夫孙越正拼命掐自己大腿,这个昨天还叫我"大姨"的年轻人,现在该叫我姐了吧。

(我们家的族谱一定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

"要我说啊……"柳江从厨房出来,一屁股坐在孙越的身边,捻起一颗草莓,汁水染红了指尖,"先认养一个呗,说不定就怀上了。我们临床遇到很多,有些夫妻怎么都要不上孩子,领养一个,没多久就怀上了,这样的事太多了。"

“如果要这样算,端午河神祭的时候,妈就已经收了我做女儿了。可……”美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那不一样,美娟你本来就姓刘,而且你本来还是姐夫的老婆,所以就算你现在是姐姐的儿媳和女儿,可是你们的刘家的祖宗不认为是新进宗谱的。”我老爸开口说到。

“那难不成要去福利院领一个?”美娟开口说到。

“临时了了的领一个,万一不好,还麻烦。要我说啊。我姐现在不是正怀着一个嘛,而且我姐现在也是喊大姨妈妈的,让大姨抱着我姐姐拍几张照,就像妈妈抱女儿那样,沾沾喜气,说不定就怀上了呢?”柳江嘴里嚼着苹果,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但屋子里的人都听清了。

"让妈抱着妹妹……拍照?"美娟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神在我隆起的腹部和苏慧平坦的小腹之间来回扫视。我故意抚了抚肚子,三个月的孕相已经有些凸起了。

(看啊,这怀过你的肚子,现在正怀着你的"孙子"呢。)

柳江这个提议竟然没有人反对。我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感受着全屋人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我的身体。苏慧的指甲正无意识地刮擦着果盘边缘,把一颗草莓碾得汁水横流——和她给我剃毛时,我的不堪一样。

(我的"婆婆"生气了?还是……兴奋了?)

看着苏慧不说话的样子,"这……这可以吗?"我老妈弱弱的问了一下

苏福轩的报纸终于翻到了头,他清了清嗓子:"其实……民间确实有这么一说。"这个曾经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现在居然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让我当他"外孙"的吉祥物。

(您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啊,前夫哥。)

水晶吊灯的光晕里,我看见苏慧的瞳孔微微收缩。她今天擦的唇膏颜色真眼熟——和我婚礼当天用的一模一样。现在她死死盯着我的肚子,仿佛要用目光在那里烧出个洞来。

(想要孩子?来啊,你儿子的种就在我肚子里。)

水晶吊灯的光斑在苏慧睫毛上跳动,她忽然轻笑出声,指尖抹过那颗被碾烂的草莓,鲜红的汁液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滑下来。

"我记得我小时候和芬儿拍过一张照片吗?那个时候她抱着我坐在葡萄架下头——,芬儿当时你是怎么抱我的了?"

我妈的团扇停在半空,她显然想起了什么。苏慧已经站起身,丝绸旗袍下摆扫过我的膝盖,带起一阵茉莉香的风。她蹲在我面前时,发髻上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晃得人眼晕。

"芬儿。"她手指悬在我肚子上方三寸,像在感受某种温度,"你愿意拍吗?"

(多会演啊我的女儿。)

我故意往后缩了缩,更显腹部的弧度:"全听妈妈的。"声音放得又软又糯,跟当年哄她喝药时一个调调。

苏慧的指尖终于落下来,在我的肚子上画了个圈。她仰头看我的眼神清澈见底,仿佛真的只是个渴望孩子的普通婆婆。

"妹妹"她冲我妈抬抬下巴,"教教我。我还不会抱孩子呢!",她的声音甜得像浸了蜜。

(多狡猾啊,用这种撒娇的语气。)

我妈的手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却还是机械地示范起抱婴儿的姿势。苏慧的呼吸喷在我后颈,带着荔枝的甜腻。当她真的托着我膝弯把我抱起来时,露出刚剃过毛的阴部。

苏慧的手穿过我腋下时,手腕上的镯子硌得我生疼。她身上那股香味突然变得很近,混着些微汗意——就像那年盛夏,我在葡萄架下抱着她时,她发间融化的冰淇淋气味。

"扶好。"她在我耳边说,吐字带着薄荷糖的凉意。我的后背贴着她前胸,能清晰感觉到她心跳的节奏。一下,两下,比平时快了半拍。

(我的女儿在紧张呢。)

“拍吧”苏慧的声音稳得不可思议,美娟,柳江,孙越都举起了手机。

手机相机快门声像声尖锐的鸟鸣。苏慧突然收紧手臂,把我往上托了托——就像当年我抱着她的那样,右手托住了我的屁股。她掌心灼热,烫在我的屁股,热在我的心。

"再近些。"拍照的几个人的声音在发抖。苏慧的鼻尖蹭过我耳垂,我故意往后仰头,让发丝扫过她嘴唇。她呼吸明显乱了一瞬,珍珠步摇的流苏缠上了我的钻石耳钉。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苏慧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我腰侧——正是当年我抱她时,她总用小手揪着的那个位置。我隆起的腹部在镜头下格外醒目,像颗熟透的葡萄。

"妹妹,"苏慧突然对着镜头外的我妈说,"你看我抱芬儿的姿势对吗?"

(好一招杀人诛心。)

我妈手里的团扇"啪"地掉在地上。苏慧趁机带着我转了半圈,让我正面朝向镜头。这个姿势让我的双手不得不环住她的脖子,她亲手给我剃毛的皮肤,在闪光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完美!"他们按下快门的瞬间,苏慧的嘴唇擦过我太阳穴。不是吻,但比吻更烫。

照片在打印机里缓缓吐出:26岁的苏慧穿着香云纱旗袍,抱着46岁一丝不挂的我。我的腹部隆起处刚好抵在她盘扣上,像某种荒诞的隐喻。最妙的是我们如出一辙的杏眼——她眼里带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我眼里盛着心甘情愿的驯服。

她放我下地时,手心全是汗。我的小腿擦过她旗袍开衩处,感受到布料下绷紧的肌肉。屋外广场舞的大妈敲打腰鼓的声音恰好在此时传来,咚咚咚,像谁乱了阵脚的心跳。

"芬儿还是蛮重的。"她突然说到。

我抚着肚子微笑:"毕竟怀着妈妈的孙子呢。"

"放我卧室。"苏慧用指尖弹了弹照片,"和那张葡萄架的老照片摆一起。"

(让三岁的她和怀孕的我,隔着二十年的光阴对望。)

苏慧的指甲突然掐进我肩膀,又在下一秒松开。她转身去拿相框的背影,和当年抱着玩具熊跑开的小女孩奇妙地重合。只是这次,她带走的是我们的新合照——

(一张证明我们终于各归其位的母女,不是婆媳照。)

落地窗映出我们的影子:她穿着端庄的旗袍,而我一丝不挂,活像幅荒诞的拼贴画。我爸的茶杯在托盘上咯咯作响,苏福轩的报纸终于彻底盖住了脸。

苏慧贴着我的耳朵问:"当年你也这么抱我吧?"热气熏红了我的耳垂,"现在我抱你,是不是……正合适?"

(多毒的丫头,专往心窝子里戳。可我们终究也活成了彼此的模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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