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42-45)

+A -A

地址发布页www.quan--er.com(圏--儿拼音,中间两条杠哦),阅读记录功能以修复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4-03

  第四十二章

  所有那些我独自消磨的时间,所有那些我一个人走过的路,所有那些我曾经有过的想法,全都喷泄在我手上。——章题记

  ——

  一回到家,我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阴风,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母亲扬起只手,指关节凸显地握拳,作势要敲下来一样;但还是停留在半空,咬牙切齿的模样,嘴上好像无声地唾骂了一句;我假装不经意的回头,她连忙放下了手,瞪着我下了车。

  今天的剩余时间母亲自然是难以言语教训我,也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况且父亲在家,需要更多的谨慎;闲聊自然也是没有的。

  我很轻易就回味起这出山洞“艳遇”,基本满足了我一些构想,使我淡去了与母亲相处的难堪。不过,看着我敬爱的父亲,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念头很可怕,也很畜生;但当时确实不理智地萌生一些情绪,比如说这个男人占据了你内心渴望的宝物,这个男人能做到的或许永远是我不曾做到的,这令少年敏感又挫败;父亲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这座大山挡住了我要通往的肉山。

  终究是,对母亲的畸念,让父亲某个时候成了我的竞争对手一般。但有时想想,会有另一种莫名的亢奋,因为我要挑战两道权威,不是吗。我隐隐看到,这征服感来得更猛烈了。

  不过这个晚上,我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美滋滋睡到第二早,感觉日子还是可亲。我决议尽量少出现在母亲面前,给她一点自我消解的机会,按照我们以往的亲子相处模式,母子间任何不愉快,时间长了就淡化了。我打算早上过隔壁村小学打个球,下午找发小进个山塘游泳,假期娱乐安排得妥妥的。

  喝了两碗粥,正拿出球鞋换,母亲忽然走了过来,脸上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感觉,有来由的阴沉着脸,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今天哪也别去,有事要你做”,放下话她就出门了。

  我出门撒野的幻想落空了,母亲拖出一堆之前拆卸老屋一个小房子保留下来的木块,让我劈作小块,以作柴火。让一个假期不多的高中生干这事,实在残忍,但我对于家务类的活,虽有牢骚怨气,也从不敢不遵从。

  我原以为很快能搞定,不就砍瓜切菜一样破开这些木头吗,一做起来才发现没那么轻易,进度很慢,一整天,几乎都耗在这堆烂木上。

  好几次,母亲路过我的作业现场,看到我苦不堪言,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地跟这些木头作斗争的模样,都露出了淡淡嘲讽和解气的阴阳怪气的笑容。发生了一些事情,总要有交代,或许突然的体罚,是最体面的惩戒,彼此心照不宣。

  然后我隐隐觉得,对于我的邪念,母亲会做出一些改变,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等我自行良心发现,道德素养飙升。比如说,我发现一楼卫生间的门的下面,原本栅栏条已经掉落,如今贴上了从蛇皮袋上剪下来的破塑料布,严丝合缝的,没人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要趴下来通过这个空洞,就能看到卫生间的一切光景。

  但事实是,我压根就没想过从这里去看到洗澡时母亲的诱人身段,因为我感觉太容易暴露了;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我相信会很轻易感受到从卫生间门下方的空洞,射来的充满欲情的灼热目光。而这个行为,我万分万没做过,断估母亲也从没发现过,所以,她挡上了这点“窗户”,让我心绪格外凌乱;我也不用问,就知道她要防的是谁,这么多年这破门都是如此,为什么是我的不轨想法暴露后,才招致封堵。

  防自己的儿子,无论是什么事项听起来都是怪怪的 ,作为母亲为什么要提防自己的儿子,完全把他当贼当坏人;同时从她这个行为我一样捕捉到了一点小兴奋,就好像自己真的蜕变成了一个男人,有了男女之事的能力,随时能找到机会“欺压”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对此事早有认定,她看我,也不再是以前那样,是个人畜无害的至亲;而是带有威胁性的精壮少男。

  说不定在母亲的想法中,纠结冲突中,那违反人伦的邪恶叙事,也会在母亲心里扎下根子。就是说,虽然是个荒唐的事情,但也是生活,是我整个青春期的插曲。如此一来,母亲能够维持着母亲这个身份的权威,去给自己松绑,从容地处理我身心上出现的症状,少了局促与尴尬还有巨大的羞耻。那正是,偷换概念,一切都会轻松很多。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另一个变化我当天也察觉到了,衣着上的问题,母亲一改居家的“大大咧咧”,不再穿得很清凉,而是朴素又呆板;如果没意外的话,她会一直保持着这种节奏。以前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动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如今知道了,提防手段要一个不落。

  当天不知母亲是去干了什么活回来,她洗完澡穿上老土的衣服,才去煮菜。餐桌上,还闻到

  她洗完的头发的馨香,这顿饭也是干脆利落地煮得神速,按班就班的行为,女人早已轻车熟路,甚至于,坐下就餐的时候,母亲的秀发还有微微湿润,当然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太注重用风筒,除了急着出门才会想起这个东西。

  母亲的淡粉印花开衫睡衣显然穿了有些年岁,洗得略微磨毛,下摆随意地只扎进了一边进裤头里,可想而知当时做这个行为的漫不经心,但也体现了居家女人的松弛放松。场面一看,是个平凡的温馨之家,简单饭菜总能扫个精光,女主人一看就是个贤惠勤劳的传统女人,也养成了饭桌上“指点江山”的习惯,不管听不听得进去,一个家庭总得要有唠叨的一人。同样,也代表着母亲这个女主人绝非一味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性格,有些东西,她要掌控,也是符合女主人身份的。

  圆桌上,我坐的是她斜对面,定睛一看她上身,令我呼吸一滞,心猿意马,古板的衣着硬是在这个良家妇女身上秀出了女人的魅力,脖子下第二颗纽扣没有系上,饱满胸脯顶出了一处缝隙,顺着往里看,白色胸罩竟也格外引我注目,还有浅露的侧面乳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印证了广东的那句老话,“禾秆盖珍珠”。古板睡衣下,家庭生活中不苟言笑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一具充满女性身体魅力的杰作,称得上又欲又艳,这种巨大的反差永远都戳中我的性癖,加上母亲的身份,简直可以让少年再次丢掉伦理道德,想入非非。

  不知是否我窥视得太多明显,神态太过不对劲,母亲举起碗,扒着一口饭之时,目光扫了过来,倒也看不到她其他表情,然后咳咳了两下,她放下碗,一手夹菜,一手很自然地收了收没系纽扣那里的空隙,将那道诱人的风景收了起来。

  我见状也是心虚地低头干饭,目光偷瞄向母亲,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一下,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随之便移走,再次就农村生活中其他事项“发表”观点。

  母亲吃完后,就撂下一句“谁洗碗”,便起身走开。我向来是光盘行动的收尾者,坚守到最后,况且除了我和我小妹,还能有谁,我妹早就先于母亲之前溜之大吉了,母亲这一问,似乎多余,但更像是一个不可拒绝的安排。

  我一起神,胯下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将我球裤顶起一个起眼的帐篷,吓得我赶紧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遮盖住;就感觉它是在刚才的充血中,还遗留一些影响,忽然间“又返场”勃起,其实我那股邪念早就下去了。这种境况想必没人注意,不过现在我得担心引起母亲的不满,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出格的言行,她要是看到了我的不雅,可不会再以平常心看待。

  不久后,父亲外出了,他交友广泛,猪朋狗友的局特别多,在外回来了总会“寻亲访友”。奶奶早早睡下,小妹客厅看着电视,待母亲上二楼后,我不死心地往一楼卫生间走去,可惜意料之中,母亲的贴身衣物没有留着“过夜”了。没错,虽然今天狠狠地发泄了一把,但回到家中这个场景,母亲仍旧对我发出了猛烈的诱惑力,比如刚才那件睡衣的小走光。我当然是精力旺盛地想再宣泄一把,实质的行为很难了,我就想着她的贴身衣物,更重要的是,保护私密处的衣物,可能有了更多她的痕迹,甚至乎有我的痕迹,在我眼里早已不同以往了,总之更能激起情欲。不过门外晾衣杆下的水迹,宣告了我希望破灭。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些“小成就”,我们家已经用上洗衣机,不过母亲向来是贴身衣物自己顺手洗,其他衣物才会跟我们一起放进洗衣机。她还常常教育我们,洗完澡顺手洗多快,为什么要堆积着放洗衣机,多不卫生。谁会那么变态地观察自己母亲是否及时清洗贴身衣物呢。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时日是会明早再洗的,比如以前农忙,人累的要死,早早睡觉。后来去上班了就不一样了,明天哪还有时间。

  母亲这个是否刻意的“提防”,我不得而知,貌似她也没逮到过我拿她贴身衣物干坏事啊。现实跟小说有出入,在小说中,总是这个行为被率先发现,我却是直奔更直接的行为被觉知。所以我内心也不禁想了想,要不要故意让她逮着一次,看是否会像小说那样发展,打破僵局,进一步碾碎禁忌。

  到了十点左右,我也洗完澡,没有网络的日子,于是玩起了单机游戏。至于更大的“追求”,比如再等到半夜,看能不能再“听”一出父母的床事,听听母亲那享受到极致的愉悦又压抑的哼唧,撩人心弦的媚熟呻吟。这不比拿贴身衣物意淫来得更刺激吗。但前天才……应该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十一点不到,我便躺下了,任由自己自然睡过去。母亲的动向,我也懒得去探查了,现在避其锋芒也好。

  然总心有不甘,明天就回校了,过上痛苦的高中生涯,假期是个奢侈品,下一次再长久地与母亲共处,会是很久以后了,想到这有些烦躁。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荒唐的桥段。正常的,当你对自己母亲有了邪念,荒唐的情节必然会层出不穷。

  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胡思乱想着,显然不会轻易睡过去。听到一阵拖鞋的踏地声,开关灯的声响,母亲应该是卫生间去了,路过我的房门前,回程时候,那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响起没多久,停了下来,听这动静,是母亲停了下来,可能还思索着一些事情。果不其然,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在我门口响起话语,“黎御卿,睡了没有”。就好像鼓起勇气,但始终放不下的不情不愿,难为自己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由于客厅的灯光是亮进来的,母亲这突然一喊倒也没吓着我。只是我忽然懵逼,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不过我正在翘腿抖腿思考人生,母亲是一眼得知我还没睡,她不等我搭话,开灯径直走了进来,吓得我如临大敌,放下了腿,坐了起来,这种事情过去少见。

  母亲头发披散,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感觉,肤质在夜晚中经过休养生息看起来细腻了不少,她是如何强打精神地保持着一股严肃神情的呢,她就站在我床前,双手叉腰,不过也没正眼看我,好像正从脑海挤出议题,再半眯着眼看我,幽幽道,“我发现个问题哦~”

  我疑惑应声,“哈?什么问题”,丈二摸不着头脑。看她眉头间还有点煞有其事的忧虑,我隐隐觉得,绝非是来兴师问罪,批斗我偷窥我越轨的大错。

  这时我有反应过来,母亲怎么换衣服了!又换回清凉的套装,一条黑色的棉质短裤,微微掉色,变形,除了短没有任何优势,这本是居家妇女随便的装束,但在母亲身上,丰盈双腿从中探出,饱满又笔直,裤管宽松,似乎旁观者从下往上看,或者摆动间,就能看到宽厚蜜臀的下方若隐若现,引人畅想。挺拔伟岸的双峰,让胸罩痕迹肆无忌惮地在洗得通透的白色T恤上呈现,好像故意引人关注一般,不艳丽的衣服,遮掩着又刻意强调着眼前这个女人成熟丰腴的娇躯。

  我瞬间感到燥热,不仅是母亲这副身躯,更旖旎的是,夜深人静,她穿着清凉地走进我的房间,明知我早有非分之想,不得不令我遐想连篇。我咽了下口水,呼吸灼热了许多,胯下的小兄弟在快速抬头。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破罐子破摔了,罔顾伦理了,决意放纵儿子也放纵自己了?等等,她为什么会换这套衣服呢,早前那套中年睡衣不是穿的好好的吗。又保守又舒适,防御感十足。难道她已经没有了提防之心。

  转念一想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亢奋,或许另一种可能,她是特意为父亲而换的?想到这我酸溜溜又无比嫉妒无比愤恨,终究,能让她主动地展露那少妇的娇媚姿态,只有父亲才是那个合法的合理的男人。我内心一度在绞杀着自己的情绪,破成痛苦的碎片。

  我意淫的短短瞬间,似乎感受到母亲愈发冷峻,连忙掩耳盗铃地扯过被单,遮盖了一下自己下身,遮挡住肿胀的下体形态。本来我不确认母亲是否注意到,这下是真的注意到了。

  她带着刺人的情绪,“啧”了一声,鼻子间重重喷出一口气,斜睨着我叱道“你看看你,又这副德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敢在直愣愣地视奸了,只唯唯诺诺般问道,“到……到底什么问题~”。

  母亲放下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一屁股侧坐了下来,嘴里应该是念叨着,“哼……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动歪脑筋呢”。

  她直视着我,眉头聚又散,紧抿双唇,欲言又止又是挣扎着,脸色倒是自然,她沉吟道,“黎御卿~”。

  “额……”,我机械地回应道。

  然后母亲又一幅很谨慎戒备的样子,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尽管没有父亲回来的动静,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到,但她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举动,预示着下面的话语是难以启齿的。

  当她重新看着我的时候,换上了一幅好整以暇的戏谑态度,轻抿嘴唇,半眯双眸,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情感;无意识地,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手臂应该是顶起了胸罩,隔着白T自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我感觉她胸前坨坨腻肉因为获得了一丝解放空间,晃动得更自在了;而结实臀肉被包裹小小短裤中,因坐姿而在床上扩散得更宽,让我分不清她裤管附近白花花的裸露,到底是大腿根还是溢出的臀肉。

  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因为这点点场面就无休止地想要顶起来,挣脱束缚。

  母亲好像容忍着我的视奸意淫,我的眼神明显,但她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她好像目光还瞥过我胯下又快速移开,当然,被单隔绝着,没有丑陋形态显露。

  忽然,她迅速抓住我的被单,掀了开来,球裤被顶起帐篷的模样暴露无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起初是有点惊慌,即使更出格的暴露都经历过了。

  看到这样的光景,母亲还是破功,气笑一般质问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我低下头,怯懦懦地掩耳盗铃一般再次扯回我的被单,掩盖着下体,心理懊恼着,小兄弟怎么这个情况下你都能抬头!

  母亲阴沉着脸,用指甲端戳着我脑门,戳得我脑门生疼,显然她完全不留情面,教训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收起手,她语气极其淡漠哼了一声,接着道,“对着啊妈你都能这样,我是不相信你没有对其他女的动歪脑筋的”。

  我不好说算不算冤枉,也很矛盾,在气血方刚的青春期,在看不到母亲的时候,我确实是惦记过不少女性。但实际只要母亲在我生活周围,我所有歪心思只在她这。嗯,我觉得我还是有点“节操”的,我内心就是认为现阶段我只对母亲有歪念。所以我着急地辩解,“我哪有……我只是对啊妈……”,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该怎么续这个话尾。

  同时母亲也早早打断我,她不耐烦地控诉着,“有没有也不重要了,你已经废了知道吗,年纪轻轻的”,说罢眼神略过痛心,而后又强装事不关己的鄙夷,满不在乎地“呵”了一声。我疑惑地回道,“我都好好的啊”。随之一想,不知道母亲说的是我的思想还是其他方面的。

  母亲用不易察觉的眼神瞟一眼我的胯下。我忽然领悟道,难道她说的是我的小兄弟?可也确实好好的啊。现在不就硬挺着么。

  母亲嘲弄地开口,“你以为能竖起来就没其他问题了?”。对于母亲的话,当时我就想丢掉下半身的衣物,斗胆地与她比划一下,哪里废了!看这杀气腾腾好吗。

  母亲好像刻意地撑大眼睛,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又摇了摇头,继续淡漠地说,“太短了”。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探究”母亲的意思,听得我一阵汗颜,自尊心更是在受创的路上。我抬起头看着她,下体也是抬头,这时我丢掉了上面的被单,无惧坦诚。好像在刻意地告诉母亲,我这里跟短这个字就不沾边好吗。况且短不短的,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我也无暇诧异母亲今晚会这么直接地跟我说这种话题,一心只想夺回荣誉。我还恶狠狠地做了好多提肛动作,让肉棒在束缚中耀武扬威。此刻的我,就像一个正在邀功,想等来肯定与赞美的,想对方感知这一切的好胜小孩。

  母亲看我这副德行,噗嗤一声,别说,笑得颇有风韵,然后又冷艳下来,严肃道“问题不在那”。我一听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迷茫地看着她。母亲应该能读懂我的情绪。

  同时我觉得,母亲今晚登堂入室,貌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有更严峻的问题在萦绕着她。

  她先不吭声,一手抵着人中的位置,遮盖着嘴唇,低眉垂头,又眨巴着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这是一种想迫切知道答案又难以启齿的姿态,最后,她还是略为低沉地问道,“你平时弄那个要多久”,但又说得贼快,好像生怕被人逮住她的表达,总之都忸怩。

  我一时没听明白,一声疑问的“哈?”。

  她瞥了一眼我裤裆那里,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直视我,支支吾吾道,“就是……你们男生青春期的那个坏习惯”。

  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这感觉很奇怪,但当我看向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压在床上,被短裤包裹的蜜臀,心理邪火就来扰乱思维。这种直面大尺度话题,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夜深人静,你心心念念的熟母与你探讨这种与性有关的话题,想象空间多么美妙。

  于是我大胆回答,“半……大概半小时吧”,当然我得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母亲则是一个歪头,露出怀疑的眼神,迟疑道,“有这么久……不可能吧……”。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5】【6】【7】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4.shop

推荐阅读:刚刚成为公寓楼保安的我,被众“魅魔”纠缠并榨精渣丈夫当面和别人做天才少女竟被自己的父亲用巨根肏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娇妻极品桃花运蜜光下的暗蕾女儿的小穴小鹿合家欢(妹母姐一锅端)我把岳母的肚子搞大了千秋万代黄毛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