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27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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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3


  “啊啊?……小坏蛋……你一边干她,还要揉人家的屁股,好坏好坏……要被你玩到化了……”

  她的肥臀在我掌心里抖动,肉感丰腴,每一次揉捏都挤出热浪。

  另一边,茉莉金发凌乱,羽翼微微颤抖。她脸颊泛红,却倔强咬唇,不肯发出浪叫。可我掌心里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屁股在不受控地颤抖,肌肉紧绷,却分泌着滚烫的湿意,把我的手心都濡湿。

  “茉莉……”

  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她咬唇,双眸泛水,嗓音带着勉力压抑的娇吟:

  “别……别这样……你太过分了……”

  可她的臀肉却自己迎合我手掌的揉捏,矛盾的羞耻与快感混成一体,让她愈发动情。

  怀中三女,各自不同的反应在我怀抱中交织。夜来香骚媚主动,茉莉矜持失守,金盏却是冷淡机械,却用身体榨吸得最狠。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金盏穴内的机械蠕动发出淫靡声,像精密齿轮淋满蜜汁运转,每一秒都在榨取。我的龟头被裹得酥麻,连心口都跟着颤抖。

  我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手掌同时用力揉捏两侧的屁股,感受她们的颤抖。就在夜来香浪笑、茉莉低吟的交织里,我忽然低声开口:

  “金盏。”

  她双眸红光一闪,声音冷冽:

  “——命令接收。开始汇报侦察结果。”

  她的子宫口还在榨吸,淫水不断溢出,屁股死死坐在我胯上不肯离开,可声音却平静无波,像是在执行任务。空气里荡漾着夜来香的媚声、茉莉压抑的娇喘,还有金盏冷酷机械的播报。温柔与粗暴、肉欲与冰冷,就这样交织在同一个怀抱里。

  金盏依旧稳稳地坐在我身上,穴道的机械褶皱规律收缩,像螺旋泵般一下一下将我炽热的龙枪榨得酥麻。她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双眸泛起淡红扫描光,声音冷漠而平稳,宛如数据回传:

  “——汇报侦察结果。昨夜接收命令后,执行飞行模式。升空高度:一万三千公尺。巡航速度:马赫三点二。覆盖范围:倭国全域。”

  她身体里滚烫湿润,穴肉吸啮不休,可话语却冷硬:

  “——地理扫描完成。本州岛为主体,呈南北纵向延伸,中央为脊梁山脉。关东平原面积最大,延伸至东京湾区域。近畿盆地西南环绕,京都、大阪地形符合历史记载。北海道地势平坦,北部沿岸受寒流冲击,冰封带延展广阔。九州岛火山链活跃,阿苏火山口异常明显。濑户内海群岛密集,潮汐复杂,航道狭窄。整体地貌与唐国典籍、后世地图情报吻合度:百分之九十八点七。”

  “咕啾……噗嗤……”

  榨精装置在她穴中持续运行,汁液不断涌出,顺着结合处打湿我的大腿。她声音却依旧冷静:

  “——异常情况:外部突破尝试失败。在超音速巡航中抵达对马海峡,尝试飞出国境。结果:前方出现无法穿越之能量壁障。推力无效,航向偏移,判定为大型结界。此结界覆盖范围包括:北海道以北、琉球以南、对马以西、伊豆诸岛以东。封锁半径:约三千公里。”

  我呼吸粗重,手掌揉捏她的臀肉,她的屁股随之起伏,却仍旧没有带出哪怕一丝娇喘。只有穴内的蠕动更紧,像是感知到我逼近高潮时,自动加大频率。

  “——结界特性:不透光、不透能量,呈半球型。材质成分未知,推测为超常力量构建。推测制造者:不明。可能为神明、魔族或古代秘法。结界内部时间流速与外界无差异。能量强度评估:超出本机武装突破极限。”

  她的语调稳定冷冽,仿佛全然无视肉体间的结合。

  “——结论:倭国已被大型结界覆盖,形同孤岛囚笼。所有航路与传送通道被强行切断。唯一通行方式:未知。可能性为零点零一。”

  话音落下,她依旧稳稳地骑坐在我身上,穴肉一收一张,自动榨吸不停。她双眸光芒闪烁,像是机械冷神,而我在她身下,清晰感受到这份“侦察结果”背后所隐含的压迫。

  ——整座倭国,已然被某种无形的牢笼罩住。

  我低低冷哼了一声,声音在昏暗的大殿里荡开,像刀锋划破丝绸:

  “哼——果然如此。”

  金盏依旧跨坐在我身上,体内那套螺旋榨动的机械结构有规律地收缩、旋转,温度高得像被点燃的金属套,黏腻的润滑液一圈圈顺着我和她交合的缝隙往下淌,发出“咕啾……咕咕……”的水声,她却面无表情,双瞳闪着淡红扫描光,声音冷硬:

  “——确认:此岛被大型结界笼罩,离境概率为零,所有航线被阻断,内部人员无法离开。”

  她的语气像在播报数据,可穴肉却越来越紧,螺旋层一圈圈摩擦我的龟头,带出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茉莉半跪在我左侧,羽翼微微张开,金发散落肩头,她咬着下唇看着金盏:

  “那……就是说,这里的人都被困在这个岛国里?谁也出不去?”

  她的声音里是惊讶,也是莫名的兴奋。

  金盏冰冷的目光一扫,声音依旧稳定:

  “——确认:全岛被困。所有出境尝试均遭能量壁障反弹。推测:长期封锁。”

  她的臀部轻轻一沉,穴内的机械蠕动瞬间加大,像在无声的撒娇。夜来香靠在我右肩,紫发散乱,尾巴卷着我的手臂,她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用手指在我胸口画圈,笑声带着妖媚:

  “呵呵……有趣啊?……这是谁干的呢……居然把整座岛国当成自己的鸟笼,还真够狠的。”

  茉莉眉头微蹙,继续追问:

  “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究竟是谁在做这种事?”

  我伸出一只手,一边揉捏夜来香圆润的屁股,一边反手拍了拍茉莉的臀肉,她在我掌下轻轻一颤,羽翼颤抖。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冷笑:

  “其实这种事儿并不少见。”

  我抬眼看着两女,目光深处闪过一抹讽刺:

  “在你加入队伍之前,我已经穿越过很多世界了。有些世界就是这样——被大型结界限制住。就算是我们这些穿越者也没法突破活动范围。”

  金盏机械的声音紧接着补上一句:

  “——确认:宿主陈述与本机数据库相符。结界强度:超规格。突破可能性:零点零一。”

  她体温在我怀里一点点升高,皮肤像温热的合金,润滑液还在她体内源源不断渗出,穴内螺旋装置继续蠕动,却始终用那种冷淡稳定的语调说话。茉莉与夜来香在我怀中各有不同的反应:茉莉困惑地咬着嘴唇,夜来香却眯起妖媚的紫眸笑得更深,尾巴缠上了我的手腕,指尖沿着我胸膛轻轻划过。

  在这种暧昧又压抑的氛围中,金盏的冰冷汇报像一根钢针,把“倭国”与“囚笼”两个词钉在了我们面前。

  我坐在石凳上,呼出的气息在风里拉成长长的一缕,眼神掠过金盏与两位妃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她们身上的温度、气味、呼吸混合在一起,却拢不散我心底那股冷幽幽的思索。

  “如果真的有神明存在……”我低声开口,嗓音像铁器摩擦丝绸,缓缓碾出字句,“那么这个岛国,应该就是祂硬生生制造出的‘盆景’——就像是一个可以捧在掌心随意摆弄的小玩物。”

  我俯身轻轻抚过金盏的黑色马尾,动作温柔得像安抚情人,她体温比常人略高,皮肤却依旧有合金般的细腻触感,柔软又奇异。

  夜来香靠在我的肩头,紫发散乱,尾巴在我掌心卷着,笑声妖媚:

  “呵呵?……小坏蛋,你这么一说,倒真有点意思。我们是在一只神的手掌里跳舞吗?”

  她说着,手指轻轻在我胸口画圈,乳尖从衣料下透出温热。茉莉在另一侧,金发垂落,羽翼微微颤抖,蓝眸里闪着不安:

  “可是……这样岂不是所有人都被困在这座盆景里?技术、政治都被困住……只剩下一代代更替,没有进步?”

  她的声音有些颤,既是疑问也是叹息。我搂过她的腰,手掌顺势揉了揉她丰翘的臀肉,感受那股颤抖。嘴角一抹冷笑:

  “如果不是我能用传送法术穿进来,单凭物理手段根本没法离开这个国家,也没法与外界交流。久而久之,这个世界就会一直保持一种状态,像被罩在玻璃里的花园。停滞、封闭,只是人员更迭,没有技术进步,也没有政治变化。”

  金盏低下头,体内那套机械套紧了一圈,像是无声的回应,润滑液“啧啧”一声被挤出,却依旧用冰冷的声音播报:

  “——确认:宿主分析与本机观测一致。推断:世界发展将陷入长时间停滞,唯人员轮换,科技与政体冻结。”

  夜来香舔了舔唇角,紫瞳闪着妖光:

  “呵呵?……听上去真变态啊,像是神明最无聊的收藏。”

  茉莉却靠在我怀里,羽翼半展,低低咬唇:

  “可我们偏偏闯进来了。”

  烛火在我们身侧投出忽明忽暗的影子,声音低得几乎只是我与自己耳朵里的私语,缓缓将这些碎片拼成一个可供操盘的图景。

  “按我以往的经验,”我说,语气里有种闲散的冷酷,好像在评估一件已经破损但仍有收藏价值的古玩,“这个所谓的神明,很可能已经死了,或者对这座‘盆景’彻底失了兴趣。真正关照自己收藏的人,不会允许外人随意伸手翻弄。”

  我想起那些年——那些我们闯进的世界,夜来香、黑蔷薇这些最开始跟随我的花妃们,和我一起把一个又一个安静的小宇宙搅得天翻地覆。我们纵情肆虐,挑动他们的权力、搅乱他们的秩序,几乎每一次都在边缘留下血色的涟漪。按理说若真有一位自觉守护的神明,见到有人把祂的盆景当作玩物,祂应该早一步出手,将我们这类“害虫”揪回巢穴,或用比死亡更难受的惩罚把我们驱逐出去。可我回想了那么多世界,除了偶尔的神迹闪现和一时的天象,我从未真正见过那只手伸来掐灭我们的火苗。

  “没人出手。”我声音继续往下沉,像是把一把冷刀慢慢插进论断的背脊,“如果祂还在乎这些小东西,必然会有某种干预机制、某道守护的截流力场,哪怕只是一个警告:‘离开,凡物,别碰我的玩具。’但事实是,我没见过。没有天雷劈下,没有圣碑自裂,没有祭司骤然出现把我们当作亵渎者宣判。至少没有任何有据可查的人或势力站出来说:‘这是我们的私有领地。’”

  我在心里列出可能性,一条条地剥离:也许这位神明真的死了,祂的权能在遗世间渐次消散,剩下的只是一个自动运行的残余法阵;也许祂有意离开,把这个世界放在自我封闭的托盘上,连带把治理的责任留给那些小人物、小国、小家族,让世界自生自灭;还有一种可能,更危险——有人懂得仿造神性的光环,用巨大的结界把这片土地圈住,为的是隐秘的实验或是自私的囚笼。任何一条都不简单,但每一种解释都改变着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把茉莉和夜来香拉得更近,感受她们的呼吸,感受这座密闭世界带来的压抑与便利同时存在。

  “对我们来说,这种封闭既是一场烦恼,也是机会。不能随意出入外界,限制了补给与增援,但它也意味着这里的棋盘是静态的、可读的——只要我们能掌握关键点,耐心布子,就能在不被外界干预的条件下把这座盆景里的剧本改写成我们想要的版本。”

  我正沉浸在金盏那台体内榨精螺旋所带来的无声狂潮里,机械套层一下一下地收紧,润滑液沿着结合处“啧啧”溢出,热流像是被精准计算过的曲线,让人根本无法抗拒。就在这时候,我一把揽过身旁的茉莉,把她硬生生拽进怀里。她的身体高挑丰腴,羽翼随着惊讶的动作微微张开,羽毛扫过我的手臂,有种圣洁又无助的触感。我低下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狠狠吻住她的唇。温润的口腔瞬间被我的舌头攻陷,她发出一声颤抖的“嗯?”,胸膛抵在我怀里,被我大掌粗暴地揉捏,乳肉软腻如水,指尖每一次捏压都逼出她含混的喘息。

  茉莉的脸颊迅速染上红晕,她的光环摇曳不定,像是要在矛盾里熄灭,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推开还是依恋。她的唇齿里溢出的呻吟,既是羞耻的抗议,又是本能的顺从。

  我含着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道:

  “我的花妃们从来都是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夜来香会笑着迎合,黑蔷薇会冷酷点头,水仙会在亢奋里变得更淫邪。但你不同。”

  我指尖掐住她的乳尖,滚烫的触感让她“啊?”的一声尖吟,娇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继续在她耳畔冷声低语:

  “茉莉,你有你的主见,你的判断,很多时候都能帮我弥补我的不足……这点我很看重。”

  茉莉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蓝瞳闪烁,呼吸急促,她像个被圣火焚烧的修女,被我从天使的位置拉进淫欲的深渊。她喃喃:

  “我……我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却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再一次迎上我的吻,舌尖强势贯入,直到她的抵抗彻底瓦解,嘴里只能溢出混乱的呢喃和湿热的声响。

  “但唯有一点——”我在亲吻间隙里,声音低沉得如同铁锤砸在心口,“如果我打算大开杀戒,你不要阻止。”

  茉莉全身一震,羽翼抖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分不清是羞怯还是惊惧。她哆嗦着轻声问:

  “那……那是最糟糕的情况吗?”

  我抚过她的脸颊,动作出奇温柔,指腹滑过她的泪痕与微颤的唇角:

  “是的,最糟糕的情况——我会尽力避免……但我不保证不会发生。”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却没有逃开,反而紧紧攥住了我的衣襟,像是把自己绑在风暴中央的桅杆上。她颤声低语:

  “……我会记住的。”

  金盏体内那台冷酷的螺旋依旧稳步吞吐,夜来香在旁抿唇含笑,黑蔷薇的红瞳闪着冰冷火光,水仙则舔了舔唇角。殿中的空气,被欲望、忠诚与血腥未来的预兆混合,紧绷到几乎要炸裂。

  霞月苑内,灯影交错,香烟缭绕,我正沉浸在一片欢腾淫靡的海洋之中。夜来香娇媚如火,黑蔷薇冷艳如雪,水仙的病娇眼神里藏着嗜血的渴望,茉莉的羽翼颤抖间散发出圣洁与堕落交织的光辉。酒浆与淫液交汇,呻吟与笑声交织,这片苑子早已化作我的乐园与祭坛。

  而与此同时,外头另一幕悄然上演。先前被金盏冷酷驱逐的皇后车驾与随从们,仓皇狼狈地回到平安京的皇宫。他们一路上噤若寒蝉,不敢多言,直到宫门映入眼帘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逃出生天。可当他们抬头望见那森严巍峨的宫阙,心中却更沉重了几分。

  天皇早已得知风声。殿中烛火通明,鸟羽天皇端坐高台之上,龙袍压得他背脊僵直,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焦躁与疑惧。他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扶手,像是在催命鼓。

  “禀……禀陛下……”一名随从颤巍巍跪下,头几乎要磕进地里,声音抖得如同破布,“皇后娘娘,她……她……”

  话未说完,鸟羽天皇骤然抬手,冷冷打断:“不必兜圈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疯狂的怒意,“朕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他眸中血丝乍现,狠狠逼视那些跪了一地的侍从们:

  “皇后,是不是去了唐国大使的住处?!”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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