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深渊】(239-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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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9

搡,“女孩子的事情你少打听!更不许乱动我手机!”她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看着王明,生怕他偷看到什么。

  王明被她推得趔趄了一下,脸上依旧挂着笑,眼神

  却暗了暗。“好好好,我不看,你们聊,你们聊。”他装作无所谓地摊摊手,重新坐回床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副专心看电视的样子。

  赵诗婷见他似乎老实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赶紧低头看江清雯回复了什么没有。这一看,她差点惊叫出声!

  屏幕上,江清雯的信息赫然在目:

  “你说,下面的膜,男人做的时候能不能感觉的出来?”

  王明看似在专注地看电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没离开赵诗婷的脸。

  就在这时,江清雯的信息又震动了一下。赵诗婷连忙捂住手机屏幕,警惕地看了一眼王明,见他似乎没注意,赶忙捂住手机屏幕,警惕地看了一眼王明,见他似乎没注意,王明立刻装作换台,这才低头看去。

  赵诗婷的心沉到了谷底。完了,清雯果然是在担心这个!她手指颤抖着,刚要打字回复,又猛地停住。不行,王明还在旁边!绝对不能再让他看到任何信息!

  她当机立断,直接拨通了江清雯的语音通话,然后拿着手机,快步冲回浴室,“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还反锁了起来!她需要绝对私密的空间!

  “清雯!”电话一接通,赵诗婷就压低声音,急切地问,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担忧,“你.你刚才问那个.是不是..是不是怕方磊发现你不是第一次了?”她问得直接,因为情况紧急,顾不得委婉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江清雯带着惆怅的声音:“......对。诗婷,你说...那个膜没了,感觉真的很明显吗?男人.真的能知道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我.我也不是男的啊,这个我真不清楚.…”她实话实说,但听着好友无助的声音,她的心揪紧了。作为闺蜜,既然她决定和方磊重新相处,她必须帮清雯想办法度过这个难关!

  “不过,”赵诗婷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隔墙有耳,“清雯,你要是真这么担心...我...我倒是有个主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因为这个主意,本身就带着某种难以言说。

  “什么主意?”江清雯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希冀,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赵诗婷悄悄把浴室门拉开一条极细的缝隙,警朝外望去,正好撞上王明蹑手蹑脚、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动作两人目光猝不及防地在门缝里对上!

  “啊!”赵诗婷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心脏狂跳!

  王明也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尴尬,但很快又堆起假笑:“怎么了宝贝?洗好了?我帮你拿睡衣?”他试图掩饰。

  “不用!王明!你干什么!不许偷听!走开!去客厅!”赵诗婷又惊又怒,厉声呵斥,同时死死捂住手机话筒。

  王明见她真的生气了,撇了撇嘴,悻悻地收回耳朵,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走,我走,你们聊,我不扰。”他慢悠悠地转身,重新走回卧室,但眼神里的阴鸷 三计却更加浓厚。江清雯的秘密,他志在必得。

  确认王明离开了浴室门口,赵诗婷才长长松了口气,重新把门关严锁死。她背靠着门,心跳依旧剧烈,对着手机话筒,用几乎只有气声的、极其微小的音量,对着另一头焦急等待的江清雯,说出了那个隐晦的主意:

  “......清雯,你听说过......处女膜修补手术吗?”

  “处女膜.......修补手术?”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那层早已不复存在的薄膜,此刻正被无形的目光赤裸裸地审视着。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自己骤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赵诗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更多的是对好友处境的担忧和急于寻找解决办法的迫切。

  “我......我认识一个挺靠谱的私人医生,专门做这个的,口碑很好,绝对保密!清雯,你要是需要..我立刻帮你联系安排?保证神不知鬼不觉,怎么样?”她的话语像推销员,急切地抛出一个看似可行的解决方案,试图将江清雯从那绝望的泥潭里拉出来。

  “可是.…..…”江清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那不是.....假的吗?”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假的。这个词像一根刺,扎得她生疼。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

  “假的又怎么样?”赵诗婷的语气陡然拔高了一些,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焦灼。“假的也比万一被发现、造成一辈子隔阂强吧?清雯。我真不是吓唬你,我真不知道男人在那时候能不能感觉出来!这种事情,谁说得准?万一呢?”她苦厂婆心,话语像锤子一样敲在江清雯的心上。

  安心.....江清雯咀嚼着这个词。做了手术,真的就能安心吗?每一次亲密,会不会都变成一场提心吊胆的表演?方磊的每一次触碰,会不会都让她想起那冰冷的手术器械?谎言一旦开始,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她真的能背负着这个秘密,在方磊身边安然度过余生吗?可不做.....那个“万一”的可能性,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寝食难安。

  两种念头在她脑海中疯狂交战,搅得她头痛欲裂。

  最终,那沉甸甸的、对失去方磊的恐惧暂时压倒了道德的不安和欺骗的羞耻。

  “那...那我考虑考虑吧。”她听到自己疲惫不堪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这是她此刻唯一能给出的答案,一个需要时间去消化、去说服自己的缓冲。

  “好!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随时告诉我!”赵诗婷听出她声音里的疲惫和动摇,知道不能再逼,连忙应下。

  挂了电话,客厅彻底陷入死寂。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变幻的光斑。江清雯没有开灯,就那样蜷缩在沙发角落,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她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头,目光空洞地盯着那些跳跃的光影。

  赵诗婷的话语在她脑中反复回响。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她想象着躺在陌生的手术台上,双腿被分开,冰冷的器械......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用力甩头,想把那可怕的画面驱散。可紧接着,方磊的脸又浮现出来。他失望冰冷的眼神,他离开时僵硬的背影,哪一个画面都足以让她窒息。

  辗转反侧。

  这一夜,床铺成了烙铁。她翻来覆去,每一个姿势都无法带来片刻安宁。柔软的丝绒被变得沉重如铁,压得她喘不过气。脑子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辩论,一个声嘶力竭地喊着“欺骗可耻!”,另一个则恐惧地尖叫“不做就完了!”。身体的疲惫达到了顶点,意识却异常清醒,在黑暗里睁大眼睛,直到窗外的天色由浓墨般的漆黑,一点点褪成灰白,染上晨曦的微光。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将江清雯从一种昏沉麻木的浅眠状态中惊醒。她猛地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屏幕上跳动着“方磊”的名字。

  她几乎是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喂?”

  电话那头,方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甚至比昨天离开时更加疲惫,少了往日的温和,多了一种刻意保持距离的疏离:“清雯,是我。今天......临时有重要的工作安排,脱不开身。领证的事情,改天吧。具体时间,我再通知你。”

  没有解释,没有安抚,只有公事公办的冰冷通知。经过了昨晚一夜的冷静思考,他决定,今天不行,现在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他逃无可逃!

  江清雯的心,在听到“改天吧”三个字时,先是猛地一沉。但紧接着,一种奇异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错愕的解脱感,悄然缠绕上来,迅速覆盖了那下沉的失重感。

  “.....…哦,好,工作要紧。”她听到自己用同样平淡、甚至有些空洞的声音回应着。

  挂断电话,她握着手机,呆呆地坐在床上。预想中的失落和委屈并没有汹涌而至,反而是一种暂时逃过一劫的虚脱感。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因为“改天”两个字,终于得以暂时松弛片刻。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夜”,恐惧到了何种程度。

  她需要透口气!立刻!马上!

  不想再纠结于方磊,不想再恐惧于那个可能的手术,她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房子,逃离这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城市空气。

  去哪里?海边!对,去看海!广阔无垠的大海,呼啸的海风,也许能吹散她心头的阴霾,让她混乱的脑子清醒一点。

  几乎是带着一种逃离的迫切,她跳下床,冲进浴室。冰冷的水拍打在脸上,稍稍驱散了彻夜未眠的混沌。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用力拍了拍脸颊。。

  她拉开衣柜,目光扫过那些色彩鲜艳、款式精致的衣裙,最终却落在角落里一套最简单不过的白色棉质短袖和同色系的百褶半身裙上。纯白,像一张可以暂时掩盖一切污浊的纸。她需要这种简单和干净。

  她换上衣服。柔软的棉质面料贴着肌肤,带来一丝舒适的凉意。及膝的百褶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轻盈。她选了一顶宽檐的米白色遮阳草帽,帽檐压得有些低,既能遮挡刺眼的阳光,也能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让她感觉安全一些。没有化妆,素净着一张脸,只涂了一层薄薄的润唇膏。荔枝般白皙的肌肤在晨光下近乎透明,却也透着一股易碎的脆弱感。她背上一个容量适中的帆布双肩包,里面随意塞了几套颜色各异的泳衣。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心情下水,但带上它们,似乎就带上了某种正常度假的仪式感。

  走出家门,盛夏上午十点钟的阳光已经相当热烈,

  金色的光线肆无忌惮地倾泻下来,落在她裸露的胳膊和小腿上,带着灼人的温度。她抬手压了压帽檐,快步走向小区大门。阳光热烈,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

  就在她刚刚迈出小区铁艺大门,踏上人行道的那一刻,一种极其熟悉的、如同芒刺在背的感觉瞬间攥住了她!

  有人!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此刻这感觉异常清晰。她没有立刻回头,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脚步保持着之前的频率。走到一个临街店铺的玻璃橱窗前,她自然地停下脚步,假装被橱窗里展示的商品吸引。同时,她飞快地从帆布包里摸出小巧的化妆镜,借着整理鬓角头发的动作,将镜子的角度微微调整,清晰地映照出身后的景象—一

  就在大约十几米开外,小区门口那棵粗大的梧桐树后,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旧T恤、身形佝偻猥琐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朝她这边张望!

  竟然是他!

  江清雯握着化妆镜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外壳里。然而,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在确认了跟踪者身份的那一刹那,心头紧绷的那根弦,反而“啪”地一声松弛了下来。

  不是任何未知的、充满恶意的威胁。

  是马海。

  一丝嘲讽的笑意,无声地爬上江清雯的嘴角。

  “呵呵....”她在心底冷笑出声。不是义正言辞的,说什么“断绝联系”吗?不是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姿态吗?现在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跟在她后面,又算什么?是后悔了?

  她“啪”地一声合上化妆镜,随手塞回包里。动作流畅自然,仿佛真的只是整理了一下仪容。

  没有回头。

  没有质问。

  也算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伴了。

  她只是微微扬起了小巧的下巴,白皙的脖颈划出一道略显冷硬的弧度。帽檐的阴影下,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只剩下冰封般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调整了一下肩上的背包带,迈开脚步,沿着自己规划好的、通往海滨巴士站的路线,继续不紧不慢地走去。阳光依旧热烈,白色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白花花的大腿在其中若隐若现。

  她知道马海还在后面跟着。

  如影随形。

  第241章

  阳光将细碎的白沙烤得微微发烫。虽然不是周末,但海滨浴场的人流比江清雯预想的要多。带着咸腥味的海风拂过,带来孩子们的嬉闹声、情侣的私语和远处海浪的低吼。

  然而,当她那一身纯白的身影出现在沙滩入口时,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

  灼热的阳光慷慨地亲吻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那肌肤白得惊人,如同刚剥开的新鲜荔枝,剔透、莹润,毫无瑕疵,在炽烈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柔和的、珍珠般的光泽,仿佛自身就能发光。光在她周身勾勒出一道耀眼的金边,将她笼罩在一种近乎圣洁的光晕里。宽檐的草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巨大的墨镜和轻薄的口罩将剩余的部分也严实地隐藏起来,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下颌。可即使如此严密的遮挡,也无法完全掩盖那惊心动魄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

  她只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株遗世独立的白玉兰,与周围喧闹的、色彩斑斓的泳装人群形成了鲜明而突兀的对比。那份清冷、那份纯净、那份无意间流露的疏离感,瞬间攫取了无数道目光。

  沙滩上,正殷勤给女伴涂抹防晒霜的男人,手指停在了半空,眼神直勾勾地越过女伴的肩膀,钉在了那抹白色身影上。旁边躺在沙滩椅上喝汽水的青年,吸管含在嘴里忘了吸,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几个追逐打闹的半大孩子也停下了脚步,好奇地张望。短暂的寂静后,是女伴们不满的冷哼和刻意加重的咳嗽声。

  "看什么看!眼珠子要掉出来了!"一个穿着火辣比基尼的女人气恼地狠狠掐了一把身边男友腰间的软肉,力道之大让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出声,只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哼,捂得那么严实,装什么清高!"另一个女人酸溜溜地低声抱怨,用力把太阳镜往下压了压,试图遮住自己眼中翻涌的嫉妒。

  "啧啧,这身材,这气质….明星吧?"有人小声嘀咕。

  那些或惊艳、或贪婪、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密密麻麻地缠绕过来。江清雯早已习惯了成为视线的焦点,无论是欣赏还是觊觎。墨镜后的眼神平静无波,口

  罩下的唇线甚至没有一丝起伏。她像一尊行走的冰雕,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将那些滚烫的目光隔绝在外。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肩上的帆布背包带,步履从容地穿过人群,目标明确地走向浴场边缘那排蓝白相间的简易换衣间。细沙在她脚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临走到其中一个换衣间门口,她的手刚搭上冰冷的门把手,脚步却微微一顿。

  像是某种下意识的驱使,她侧过身,目光透过墨镜镜片的深色滤镜,精准地投向刚才路边那棵树大致对应的方向。。。。

  空空如也。

  只有几丛低矮的、被海风吹得歪斜的灌木,在阳光下投下稀疏的阴影。那个佝偻的、穿着灰色旧T恤的身影,不见了踪影。

  一种莫名的、细微的失落感,毫无预兆地、轻轻地刺了一下她的心尖。很轻,却足以让她察觉。

  她刚才……竟然在找他?

  感受到众人目光聚焦的那一刻,她心底深处,一个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角落,竟悄然滋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那个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偷偷窥视她的马海,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表情?他会嫉妒吗?会后悔吗?会像这些沙滩上的男人一样,为她的美丽而失魂落魄吗?

  这个念头刚一冒头,就被她自己狠狠掐灭!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和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她真是疯了!怎么会产生这种可笑又可悲的想法?那个脏兮兮的老头子,凭什么让她在意他的反应?他后悔与否,吃醋与否,与她何干?

  但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一股冰冷的孤单感,如同涨潮的海水,无声地将她包围。即使置身于这喧嚣热闹的海滩,即使被无数目光注视,她依然感觉整个世界都与她隔着一层厚厚的、模模糊糊的玻璃。

  她用力甩了甩浓密的长发,像是要将这些不受控制、不合时宜的杂念统统甩出脑海。深吸了一口带着咸腥味的空气,她不再迟疑,果断地拉开换衣间的门,闪身进去,"咔哒"一声从里面锁上。

  。。。。。

  就在距离沙滩入口不远、那片稀疏的防风林边缘,一个佝偻矮小的身影,猛地从一丛茂密的灌木丛后面缩回了头。粗糙的手掌紧紧捂着胸口,里面那颗心脏正"咚咚咚"地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破他单薄的胸膛。

  马海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燥的。

  他昨晚几乎一宿没合眼,马晴那怨毒刻薄的话语和摔门而去的背影,如同噩梦般在他脑子里盘旋。他知道他那个泼辣又贪婪的姐姐,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找闺女的麻烦!他阻止不了姐姐,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偷偷跟着江清雯。万一发现老姐的踪迹,他就冲上去拦住,哪怕是挨打挨骂,也不能让她去骚扰她!

  他是抱着一种赎罪般的心情来的。可当江清雯那抹纯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视线里,当海风将她裙摆轻轻吹起一角……所有预设好的、自以为坚固的决心,瞬间土崩瓦解。

  她还是那么美。

  不,是比以前更美了。

  美得让他窒息,美得让他自惭形秽,美得让他那点卑微的、阴暗的心思无所遁形。

  他躲在灌木丛后,贪婪又痛苦地注视着她。看着她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优雅而冷漠地穿过沙滩上那些庸俗的目光。看着她被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觊觎……那一刻,一种极其复杂、极其扭曲的情绪在他胸腔里炸开!

  是愤怒!那些,男人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他们配

  吗?

  是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她本该是他的!是也有一种病态的、难以言喻的虚荣!一股灼热的、扭曲的快感猛地冲上头顶!

  他一个人的!

  "嘿嘿……"他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布满皱纹的黝黑脸上,挤出一个丑陋而猥琐的笑容。牙齿因为长期吸烟和不意口腔卫生而显得发黄发黑。

  "看吧!看吧!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吧?"他对着沙滩上那些失魂落魄的男人无声地嘶吼,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得意,"你们心里想得要死的女神,早就被俺……嘿嘿……被俺搞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她的身子,俺摸过!她的奶子,俺揉过!她下面那地方……嘿嘿嘿……"污秽不堪的臆想画面在他肮脏的脑海里翻腾,伴随着那些男人呆滞垂涎的目光,形成一种强烈的、扭曲的刺激。仿佛通过这种意淫,他卑微如尘土的身份,就能在精神上对那些衣着光鲜生活富足的男人形成一种隐秘而卑劣的凌驾。

  他沉浸在一种病态的快感中,直到江清雯消失在换衣间的门后,才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顺着树干滑坐到滚烫的沙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上还残留着那种扭曲的笑容,眼神却渐渐被更深的痛苦和迷茫取代。

  。。。。。

  换衣间的门再次打开。

  海风裹挟着更浓烈的阳光和喧嚣声涌了进来。沙滩上,日光浴的男人们慵懒地翻了个身,或继续假寐,或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周围。然而,当那个身影彻底出现在视野中时,时间仿佛再次被按下了慢放键。

  "咕咚……"

  "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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