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的日本留学日志】2(催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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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7

是学生」这样的理
由安慰自己吧。殊不知,他视若禁脔的珍宝,早已从芯子里开始,对我散发甜美
的腐朽气息。我微笑着目送他离开,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强撑的虚张声势。
愉悦感从心底升起,今天会是个有趣的日子。

  中午,纪香老师的「贡品」准时奉上。打开那个过分精致的粉色漆盒,里面
琳琅满目的菜肴,与其说是便当,不如说是一件展示厨艺和心意的艺术品。与之
形成残酷对比的,是她未婚夫那份据说「充满爱意」的简陋餐盒。这种视觉和意
义上的反差,带来的快感远胜于食物本身。我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享受着她在一
旁屏息凝神的、等待「裁决」的紧张目光。她越紧张,我越从容。这种支配感,
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看着她渐渐迷失在我的进食动作中,眼神变得柔软而朦胧,我知道,施加压
力的时刻到了。我放下筷子,靠过去,用最平常的语气,问出了那个最残忍的问
题:「老师,在你心中,我和你未婚夫谁比较重要?」她的反应精彩极了。脸色
瞬间苍白,眼神慌乱地游移,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完整音节,整个人像被抛上岸的
鱼,挣扎在愧疚与某种被强制植入的忠诚之间。那份挣扎,痛苦,却又无法反抗
最终导向我的扭曲过程,看得我津津有味。她的回答,看似回避,实则已经将天
平倾向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时间即是心意,心意即是重量。这个答案,
我相当满意。

  既然得到了口头上的「认证」,索取实质的「奖励」便顺理成章。我依偎进
她怀里,嗅着她身上混合着淡淡书香和女性体香的气息,手指灵活地开始解她的
衣扣。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那是伦理和羞耻心最后的抵抗。但仅
仅是几秒钟,那紧绷便在我无声的坚持和她脑中「宠溺合理化」的指令共同作用
下,软化、松懈下来。当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任由我褪下她的胸衣,将温软丰腴
的乳肉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时,一种征服的狂喜攫住了我。这不是粗暴的强迫,而
是催眠意志下,她「主动」的、带着痛苦与顺从的献祭。

  含住那挺立的嫣红乳尖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压抑的呜咽。
她甚至用发抖的手臂轻轻环住我的头,仿佛在鼓励,又像是在寻求支撑。这种矛
盾的反应,妙不可言。我肆意吮吸舔舐,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感受着她身
体渐渐升温,在她最神圣的工作场所,将她变成一具沉溺于背德快感的温柔躯体。
而她,我的好老师,还在用她那被扭曲的逻辑,努力为这一切寻找「合理」的解
释。

  晚上,通过她日记的记录(我总能找到机会查看),我知道风间看到了作业
本上的名字。他那一瞬间的失态和后续的强颜欢笑,完全可以想象。怀疑的种子
一旦种下,每一次浇水(比如我的出现,比如她细微的异常),都会让它茁壮成
长。而纪香老师,我忠诚的「共犯」,会用她的温柔和「正常」,为这颗毒苗覆
盖上信任的土壤,让它在她未婚夫的心底深处,悄无声息地扎根、蔓延,直到某
天彻底破土而出,摧毁一切。这个过程的每一步,都让我期待。催眠的美妙,就
在于让被操控者,心甘情愿地成为操控者最得力的助手,甚至帮凶。纪香老师,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

             ### **6月15日**

  **风间苍一郎的日记:**

  连续三天平静无波的生活,像一层薄薄的纱,勉强覆盖在我心底那片日益扩
大的不安沼泽之上。纪香一切如常,甚至比以往更温柔了些。我们一起敲定了婚
礼蛋糕的最终款式,她细心地为我的礼服搭配领结的颜色,晚上依偎在沙发上看
老电影时,她会主动握住我的手。这些细节,像细小的暖流,试图融化我心中那
越积越厚的冰层。我不断告诉自己:看,她就在这儿,她爱我,我们即将结婚,
那些疑神疑鬼的念头,都是对我,对我们爱情的侮辱。

  但有些东西,无法自欺。她偶尔会对着窗外发呆,我叫她两三声才有反应;
我提起度蜜月的地点时,她眼中会闪过一丝极快的、心不在焉的恍惚;甚至在前
天夜里,我隐约听到她在睡梦中极轻地呓语,内容模糊,但语调……竟带着一种
陌生的、近乎哀求的温柔?那不是对我说话的语气。每次这些细微的异常出现,
我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找个理由解释过去。我不能问,不敢问,生怕一个不慎,
捅破了那层薄纱,露出下面我可能无法面对的真相。信任,我对自己说,必须毫
无保留地信任。

  今天下午,项目意外提前结束。走出公司大楼,阳光有些刺眼。我本该直接
回家,或者去健身房消耗掉这多余的精力。但鬼使神差地,我的脚步转向了通往
纪香学校的方向。没有明确的目的,或许只是想接她下班,像普通情侣那样,给
她一个小小的惊喜,同时也用这种「正常」的互动,来加固我自己摇摇欲坠的信
心。

  周末的校园空旷寂寥,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熟门熟路地走向外语系
教学楼,她的办公室在三楼走廊尽头。越是靠近,我的心跳莫名地开始加速,一
种混合着期待与不祥的预感在胸腔里躁动。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隙,
里面透出明亮的灯光,还有……极其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像衣物摩擦,又
像……某种压抑的、沉闷的呜咽?很轻,几乎被走廊的寂静放大成惊雷,炸响在
我耳边。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退去,留下冰冷的麻木。我僵在门口,手抬起,
却无法做出敲门的动作。里面是谁?纪香在吗?那声音……

  我猛地推开了门。

  办公室内,只有那个中国学生李泽。他正大模大样地坐在纪香的教师椅上,
身体微微后仰,面前摊开一本书和笔记本。看到我闯入,他脸上闪过一丝清晰的
错愕,随即迅速转换成一种带着窘迫和无奈的表情,站起身来。

  「风间先生?」他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游移了一下,似乎在掩饰什么,
「您怎么……」

  「李君?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冷硬,目光如鹰隼般扫
过整个办公室。书架,沙发,茶几……没有纪香的身影。只有李泽,和他面前摊
开的、似乎正在用功的东西。我刚才听到的声音……是幻觉?还是来自隔壁?

  李泽抓了抓头发,露出一抹苦笑,指了指桌上的本子:「抱歉,让您见笑了。
上周的语法小测没考好,藤原老师……很生气,罚我周末留堂,必须把错题和相
关的文法点全部重新梳理抄写一遍,直到她满意为止。」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一
点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敬畏,「老师刚说去教务处拿份资料,让我在这里写完等她。」

  语法小测?罚抄写?这个解释符合纪香严格负责的教师形象,也符合李泽
「优等生偶尔失误」的设定。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但目光仍然锐利地
审视着他。他的表情自然,桌上的笔记本也确实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日文,红笔批
改的痕迹清晰可见。难道真是我太敏感,听错了?

  「原来如此。纪……藤原老师去了多久?」我改口,尽量让语气平和。

  「大概……五六分钟吧?可能教务那边有点事耽搁了。」李泽回答,眼神坦
然。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消减了大半,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仍在。
「那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了。」我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站在空旷的走廊里,
刚才那诡异的声音带来的心悸感仍未完全平复。更重要的是,纪香的手机关机了。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电子女声像一道判决,让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如果只是去教务处拿
资料,为什么关机?手机没电了?还是……她根本不在教务处?李泽刚才的眼神,
那瞬间的错愕之后,是不是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还有那声音……现在仔细回想,
那呜咽声极其短促沉闷,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

  一个可怕到让我浑身战栗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强行闯入我的脑海:李泽刚才
坐在那里,姿势似乎有些过于挺直,他的腰部以下,被宽大的办公桌完美遮挡。
而桌子底下……那厚重的、一直垂到地面的桌布后面……会不会藏着人?纪香会
不会就在那里?跪着,或者蜷缩着,嘴巴被……不!住口!停下来!

  我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肮脏恐怖的想象。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纪香怎
么会……在李泽面前……在办公室桌子底下?这太荒唐了!这已经超出了猜疑的
范畴,简直是疯子的臆想!

  但我的双脚,却像有自己的意志,带着我僵硬的身体,再次快速冲回了那扇
门前!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我近乎粗暴地一把将门彻底推开,撞在墙上发出
「砰」的一声巨响!

  李泽依旧坐在那里,似乎被我的去而复返和粗暴举动彻底惊呆了,他半张着
嘴,愕然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风间先生?
您……?」

  我根本顾不上他的反应,我的全部注意力,我几乎要蹦出胸腔的心脏,都系
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下!我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死死锁定那片被深色桌布覆盖的
阴影区域。那里……看上去空荡荡,只有李泽的小腿和办公椅的滚轮。

  不,不够!我必须确认!

  在理智崩溃的边缘,我做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恨不得钻进地缝的举动——
我猛地一个大步跨过去,毫不犹豫地弯下腰,近乎粗鲁地一把掀开了那厚重的桌
布!桌下的空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除了几根交错的支撑杆,一些积年的灰尘,
以及一个被遗忘的废纸篓,空无一物。没有任何人蜷缩的痕迹,没有散落的衣物,
什么都没有。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弯着腰,手里还攥着桌布的一角,像个最可笑的小丑,
暴露在李泽惊愕、不解,或许还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下。巨大的羞耻感、荒谬感
和对自己的极度厌恶,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我竟然真的……做了这么失态、这
么愚蠢、这么侮辱纪香也侮辱我自己的事情!

  「风……风间先生,您……在找什么吗?」李泽的声音传来,带着小心翼翼
的疑惑,将我从石化状态中惊醒。

  我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桌布,猛地直起身,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不敢看他的眼
睛,仓促地、语无伦次地编造借口:「我……我的钢笔好像刚才掉在这里了…
…可能滚到桌下了……抱歉,我太冒失了……」这个理由蹩脚得连我自己都不信。

  李泽沉默了一下,然后很「体贴」地说:「需要我帮您看看吗?或者,是不
是掉在门口了?」

  「不……不用了!可能是我记错了!非常抱歉,打扰你了!」我几乎是逃也
似的再次冲出了办公室,这一次,脚步踉跄,心脏狂跳不止,不是因为怀疑,而
是因为极度的羞愧和对自己行为的恐惧。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像一个疑神疑鬼、
丧失理智的疯子!如果刚才纪香真的从某个地方回来,看到我这副样子……我简
直不敢想象!

  我背靠着走廊冰凉的墙壁,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快要爆炸的心脏和混乱的
思绪。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纪香发来的微信视频请求。这个请求如同救命稻
草,我颤抖着手,几乎是虔诚地点了接通。

  屏幕亮起,纪香的脸出现在画面中,背景是学校超市熟悉的货架,她手里还
拿着几包意大利面和一瓶酱料,购物篮里装着蔬菜。她的头发有些松散,脸颊带
着自然的红晕,看起来刚刚在认真挑选商品。

  「苍一郎?」她眨了眨眼,看着视频里我狼狈的背景,「你怎么在学校?还
气喘吁吁的?刚跑步了吗?」

  「我……我……」我看着她身后真实的超市环境,听着她自然无比的疑问,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一种虚脱般的、混合着无尽庆幸和对自己深刻厌弃
的情绪攫住了我。「我刚……锻炼了一下。顺路过来,想看看你下班没。」我的
声音沙哑。

  她笑了起来,笑容明亮而毫无阴霾:「你呀,来也不说一声。我手机没电自
动关机了,刚在超市借了个充电宝。你看,我正买东西呢,晚上给你做拿手的肉
酱面好不好?你快先回家休息吧,我买完就回来,很快的。」

  她的语气那么平常,那么温柔,带着即将回家为他做饭的轻快。所有我刚才
那些肮脏恐怖的想象、疯狂失态的行为,在她清澈的眼神和真实的超市背景面前,
被衬托得如此、如此卑劣、如此……不堪入目。她就在超市,怎么可能在办公室
桌子底下?我真是疯了,彻头彻尾地疯了!我被自己心魔制造出的幻影,吓得魂
飞魄散,还做出了如此不堪的举动。

  「好……好,我这就回去。」我的声音带着哽咽般的释然,还有深深的后怕,
「路上小心。」

  「嗯,等我哦。」她对我挥挥手,笑容甜美地挂断了视频。

  屏幕暗下去,映出我苍白失神的脸。我靠着墙,缓缓滑坐下去,双手捂住脸。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我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巨大的疲惫和如释重
负的感觉同时袭来。结束了,这场荒谬的自我折磨该结束了。纪香是清白的,是
我内心不够强大,不够信任她。我用力抹了把脸,站起身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要忘掉所有毫无根据的怀疑,全心全意地期待我们的婚礼,信任我的未婚妻。
这一定是最后一次。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步伐沉重,却又带着一
种近乎自虐般的、新的决心。

  **藤原纪香的日记:**

  三天。整整七十二个小时,李泽君没有给我发一条信息,没有在课后多看我
一眼,甚至在我故意提问时,他的回答也简洁平淡,毫无波澜。第一天,我告诉
自己他可能学业繁忙;第二天,焦虑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我开始反复回忆上次
在办公室的一切,是不是我表现得不够好?是不是我最后的僵硬和颤抖让他觉得
无趣?还是我那可笑的「谁更重要」的回答,让他不满意?第三天,这种焦虑变
成了噬心的恐慌。上课时,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无法控制地追随着他。而
他,大部分时间低着头看书,偶尔抬眼,目光与我相接,也只是平淡地、陌生地
移开,仿佛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师。这种冷漠,比任何粗暴的对待更让我
恐惧和痛苦。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批改作业时,「李泽」两个字都能让我怔
忡半天。晚上躺在苍一郎身边,他平稳的呼吸近在咫尺,我却觉得无比孤独,脑
海中全是李泽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所以,当下午放学的铃声终于响起,看到他收拾书包,即将像前三天一样毫
无留恋地离开教室时,恐慌达到了顶点。我几乎是失态地、带着一丝哀求般地叫
住了他:「李泽同学,请等一下。」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疑惑:「藤原老师?」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维持住教师应有的严肃表情,尽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
止:「关于你上次测验的几处错误,我需要和你再谈一下。现在,来我办公室一
趟。」这个借口拙劣而官方,但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制造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必须确认,我还没有被「抛弃」。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人。空调发出低低的嗡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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