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好】第4章：腊月二十七清晨

　李雪晖的丈谢明威在杜浚昇还在学的那会是F市的一个著名商
那个时候还于「两党和解」之后的过渡政府时期F市的万事万物被推倒又重
建谢明威便是看准了那个时机从证券司辞职开了一家建材司生产后直
销并且还经常跟合作、承包一些建筑工程项目没几年就赚得盆满钵溢；但
是谁也没想到后来在Y省就差点发生了一次政变虽然政变计划在尚未成形阶
段就被国家机器捣毁但是当初策划政变的那些里就有谢明威的合作伙伴
和他当时倚靠的背景基于此原因政变一被破获谢明威本来已经攥在手里
的好些项目就被作废了；于是谢明威差不多有三五年一直保持着一种不敷出、
生不如的状态直到后来他通过结识了在党蓝党在Y省党部的秘书长李灿
烈通过李灿烈秘书长的庇佑谢明威的生意才逐渐重新有了点起可万万
没想到在次地方选之后蓝党内部发生了一些变化谢明威的生意又收到
了牵连自那以后谢明威彻底一蹶不振

　　若单纯只是生意出现了失败子李雪晖倒也不至于跟丈离婚；问题是
就在这两次生意出现问题之后本来就没什么钱的谢明威却染了一个不良嗜
好：赌博——他总幻想着自己在生意场的倒霉能换来赌场里的幸运可事实
却是在他每一次注之后换来的只有两手空空外加一兜子的欠条：他第一
次出现生意失利后曾经在F市的两家地赌场里欠过一千万块钱高利贷的
记录而当时尽管李雪晖也被这比欠款吓到了但她基于自己跟丈多年来的感
便又是找借钱、又是把家里能卖能当的东西都换成了钱还卖了自己家住
的一栋别墅、和李雪晖自己父多置备的两房产、以及自己平常班用来代步
的车子才勉勉强强地把饥荒还并且还有些低三四地找了自己的几个学生
家长联系了黑道的一些物以及红、蓝跟地方党团的一些政客才让那家
地钱庄把那笔高利贷的利息给抹了；可没想到多年过去了丈谢明威竟然再
一次染了赌瘾而他这次欠的数字更可怕：三千万——原本就欠了他不少
和债务的李雪晖这次说什么都没有多余的能量再帮谢明威还债了说不定
自己到最后都会被谢明威拿去给地钱庄抵债；除此之外俗话说得好：黄赌毒
不分家——李雪晖还发现本来就已经欠了一笔巨额债务的谢明威竟偶尔还会
去拿钱买些毒品来吸食、或者去某个价格低廉的砂舞厅里去嫖娼被李雪晖抓
包的时候谢明威还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压太、需要用品和来为自己的
苦闷解压

　　盛怒之的李雪晖选择了离婚并且希望法院能够把自己的子谢思远判给
自己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丈染赌瘾的时候却也把自己的子卷了
去——有好几次还在高中的谢思远翘课就是跟着父一起去的赌场；后
来还学会了跟着父嗑、飞叶子、扎麻古甚至有时候还会偷他父的毒品拿
来吸食；而他去玩的地方更好几次李雪晖以为自己子正老老实实地在学校
住宿、晚自习的时候实际谢思远已经拽了一帮混混去总会里厮混
兴致一到就跟舞池或者吧台旁边的阿飞们跑去洗手间、乃至就地来一炮；
李雪晖和谢明威离婚的时候谢思远当时只有19岁但他年纪轻轻的却感染
了梅毒

　　——即便是这样离婚后的李雪晖也没想放弃自己的子专门自去走访
了三家型医院希望能够帮着自己的子把梅毒治好；可是当自己的子得
知了已经跟父离婚、并且对于他们爷俩一起欠来的三千万高利贷一点
都不准备帮着还的时候谢思远竟就在病房里拿着垃圾桶把李雪晖当着诸
多病患跟家属、医生跟护士的面前揍了一顿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唉那他们父子俩还有没有再联系过您？」

　　李雪晖忍着泪了自己的额又对杜浚昇摇了摇：

　　「我跟他爸离婚之后我是故意不见他的我把房子买了托给他送去
一半卖房子得来的钱后让他好自为之随后我把电话号也换了正好那年咱
们学校要派我去Y省西边贫困偏远地区支教我其实一开始不太想去但是再想
想自己的况之后我就索借着这个机会在外地躲了一年多之后他就再也
不来缠着我了——说白了那个的现在是生是我都不知道但也跟我没
关系了」

　　「您还去支教过？」杜浚昇不疑惑了起来「去的哪？E县么？」

　　「不是E县是P县比E县再往西边点更靠南蒙一些」

　　「？」

　　杜浚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们普遍印象里哪怕是在Y省本地的印象
里E县就已经是Y省最穷的贫困县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E县的贫困是当地
煤炭、石油、钨金矿和稀土矿资源被量开采破之后有没有行后续的清理
跟产业升级造成的并且E县至少还有不少农田在E县生活的虽然生活质量
不怎么样但起码还能有一定的生活保障；但在P县就不一样了P县那里本不
是待的地方——原先P县那边是自古的林场本来环境宜倒还算不错但
后来无论是红党专政还是两党和解之后一直都有在那里肆砍伐用那些珍
贵的榉木和红杉木制作各种家具并且供不应求；长出一片树林或许需要成百
千年但把树林砍秃本用不了三五年一片树林砍秃了再去找一片树林
先前被砍秃的荒地面却什么都没盖什么都没种就这样P县就成了比E县更
穷的地方还名不见经传

　　「可是李老师说去这样的地方不应该是派遣那些在学校没什么特殊
成就、特殊成绩的老师去么？您怎么还难不成是您为了躲您的前自己申
请的？」杜浚昇问道

　　李雪晖看着杜浚昇笑着摇了摇：「还真不是我自己申请的就是学校指
派的」

　　「欸？这不对！我记得您教我们、带我们班的时候那时候您已经评市
级青年优秀教师了！照您当时的况我觉得后来您怎么也得评省级的了
吧？连您这资格的都得被派去、发配到那种偏远的地方去么？」

　　李雪晖对杜浚昇温暖地笑着却又苦涩地摇了摇：「并没有而且我的
『市青年优秀教师』的资格还被撤了」

　　「因为什么？」

　　「唉我也说不清可能这就是命吧！从你们那拨学生毕业了之后我其
实怎么说就没顺当过我没记错的话在你们毕业之后的那个暑假里
市教育局就开始有查我了：查我有没有收学生家长的礼金、查我工作态度、查
我有没有在学校罚打骂过学生呵呵甚至还查我跟学生的父有没有什么不
正当的关系；市教育局查完了就是省教育厅我当时还以为是是要给
我什么更高级的荣誉然后在此之前要对我行什么考验！哈哈！所以我也就
没多想但是随后么我那个前赌博欠钱的事就被我发现了我就得找
帮他借钱后来钱是还了但是我前赌博外加我跟借钱的事也被
给状告到了市教育局和省教育厅甚至我听说市政厅还有过问过事既然
得那么我的那个『青年优秀教师』的资格自然就保不住了好在当年咱
们那个校长还好你记得么？就那个矮个子、但是冬总穿一貂绒、夏乐
意穿碎『的确良』衬衫的老太太姓王？」

　　「就那个『老王』——长得也有点像电视剧《浒传》里演王的那
个李明启的那个老校长？」

　　「对就是她以为我的优秀资格被收回了、其实就相当于被分了她
在全校会不得不以不点名的形式批评了我但同时好在她也给我保留了优秀
教师的待遇她告诉我她知道其实是有在故意整我她对我确实好的
但是等她退休之后新调任的校长就不管那些了唉不过还能咋样？你瞧
瞧你李老师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

　　「那是谁在整您？您是跟谁有矛盾么还是」

　　「不清楚老王校长当年跟我说她也不清楚但是说实话知不知道的
又怎么样？整的事自古有之旧时代如此、红党专政时候如此、两党
和解之后也如此没意思我也不在乎」

　　「唉好吧那您子？他现在怎么样？」

　　「远远呵呵也是在我支教之前我见过他最后一面的那我正跟一
起要去支教的同事们准备准备东西、买点必需品的时候老远就在街我
看见了他那时候他已经是满脸杨梅疮了老远的我其实想住他
跟他说说话、劝他学好、劝他去医院接着治病的但没想到他看了我一眼后
故意跟不认识我一样就这么从我边走过去了在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我
子了」

　　杜浚昇看着李雪晖表面风轻云淡、实则暗藏不生的模样心中也特别不
是滋他立刻从西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递到了李老师的面前并且自己
出了一张纸巾对李雪晖问道：

　　「用我帮您么？」

　　李雪晖抿着看着杜浚昇的贴心举措流着两行清泪苦笑了一：

　　「不用了我自己来谢谢你家伙唉你说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优
秀的子那该多好？」

　　「哈哈我优秀啥李老师」杜浚昇也跟着苦笑了起来自嘲道
「时候在您的班级里我还凑合现在？呵呵我连都不是！我来见您之前
只觉得自己过得算是苦的了真没想到您过得比我更苦」

　　听见杜浚昇这样说勉强了眼泪的李雪晖也不免疑惑起来：「你你
怎么了？浚昇我记得刚才在那个件里你说你家已经三年没过节了怎
么回事？」

　　「唉三年不过节能是怎么回事李老师您应该也懂民间这点讲
究吧？」杜浚昇看着李雪晖停顿了一接着说道：「我父在概三年前去
世了」

　　「？你爸爸走了？怎么回事？」

　　「唉这说来话可就长了——」

　　之后杜浚昇便把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给李雪晖讲了一遍也包括自己
患重度抑郁症和重度焦虑症的事也包括自己现在虽然保留学籍但也基本
相当于辍学在家的事

　　听完了杜浚昇的经历后其实原本绪就在低谷里的李雪晖更为杜浚昇觉
得心酸她红着双眼看着杜浚昇即便一个字都没说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双
臂把杜浚昇抱在了怀里：

　　「唉可怜的孩子让老师抱抱吧」

　　其实这就是个很礼节的拥抱李雪晖的双臂抱在杜浚昇的度其实
也并没有多只不过这是一个来自四十五岁的拥抱并且这个还是
自己曾经最喜欢的老师杜浚昇原本矜持住绪的眼睛依旧忍不住了一

　　——他很想拥有这样的温暖来自一个年长为自己带来的不带有任何杂
念、就只是关心而已的温暖

　　「谢谢您李老师」

　　杜浚昇呼吸了一番当即就在李雪晖的怀抱中嗅到了熟悉的带着薰草
跟淡淡茉莉香的道——她的嗅起来还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好闻

　　这样的香道一就把杜浚昇的记忆带回到了他的学六年级时候

　　其实李雪晖还忘了一件事：除了是自己的语文课代表之外杜浚昇在六年级
的时候还做过她班级里的劳动委员这个活虽然是个班部但却是个苦差事
无论是当时已经有了自主意识的同学们还是那些只想着让自家孩子学习、评优
却不想让孩子到一星半点的累的家长们都不喜欢这个班委职位之前一直
不屑于做班部但却十分心地善良的杜浚昇眼看着这个职位一直空缺索跟
李雪晖遂自荐主动担任了这个职务这个职务意着放学之前无论杜浚
昇是不是当的值生都要跟着一起扫除并且还有检查班级卫生的责任但
杜浚昇却并不害怕这样的劳累他乐意把这样费不讨好的班部职位揽来
心里是有他自己的九九的：毕竟到放学的时候能在学校多待一分钟就能够
晚一分钟去看到卢珠从接自己放学到回家之后这段时间里的「苦瓜脸」

　　而六年级刚开学那阵子一如后来杜浚昇跟游乔语在高中一年级萌发出那段
满带着关系的愫时候一样也正是「秋老虎」的节们在燥难耐
的时候总乐意穿那种相对比较透的服出门而在杜浚昇学的时候有
一种混了雪纺布料的棉质连特别的流行：透、吸汗、沾汗之后得特
别又因为普遍都比较贴所以也能够让无论胖瘦材的看起来都相
对的材更加玲珑浮凸一些——但她们普遍忽视了一点后来杜浚昇心想估计
也是发明设计或者制造、销售这种连的故意不怀好心：普通的纯棉或者
混棉的服被穿在后在夏的时候可能需要沾量的才能把
内的颜及轮廓显现出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而这种混了雪纺料子的棉
纺连只要是穿在并且如果光或是室内灯光稍微亮一点就会把
的内跟内甚至是肌肤的颜露在布料面更别说这种类的物
普遍还以为主其实若是白倒还好毕竟白有一定的光效果而
其是黑或者蓝的服穿到了之后太一照服的颜一吸光、
里面的皮肤跟内内的颜再一光其实说实话穿着这件服的那
就跟没穿几乎别无二致——其实到了十几年后的现在还有不少在夏的时
候喜欢穿这样的连或者T恤衫但她们应该是只顾着这种服穿起来服
而忽略了穿着这样的服就跟只穿一件文、或只穿一套内街是一样的效
果时候的杜浚昇不太懂服的材质以至于他一度认为那样的服跟用
来制造蕾丝透明内的绢纱、以及制作丝袜用的丝绢是同样的材质

　　最开始让杜浚昇主要这样的况的并不是也有好几件同样材料的短袖衫和
连的卢珠而正是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李雪晖倒也没什么过多的铺垫——
那正好是在六年级刚开学的前两周陵川路第五学那阵子的校领导也不知在
什么风非要组织六年级的学生参加一个全市的「童子军」队列汇演为了这
个队列汇演全年级的同学都必须在完了课之后被拉到场行拉练
而每个班的班主任有必须得在旁监督一午练来包括老师们在内所有
都被练得汗淋漓

　　就在这个时候杜浚昇忽然在走队列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李雪
晖他记得那的李雪晖为了遮她的正好穿了一件这样的混棉长
款连——黑的布料裹在李雪晖的如电视明星模特般的太再一
晒直接把那件黑连晒得投了光接着李雪晖白的肌肤、平
坦如鲫一样的、两只哈密瓜一样的藏在一件淡蓝贝壳杯莱卡文里面的饱
满的奶子、还有那件包裹着修长如箸的两条间神秘三角地带的短三角内
一并照杜浚昇的眼里

　　杜浚昇一子就傻了眼

　　除了卢珠除了电视影视剧里偶尔蹦出来的少不宜的画面之外
李雪晖的成了杜浚昇所看到的第一个朦胧的的

　　接着杜浚昇的「羞羞」就一子「立正」了起来——当时因为整个国家
都于过渡政府时期虽然国家制已经因为互斗了整整一百年的红蓝两党的和
解开始变革但是好些事并没有一步到位就比如对学生的教育工作；那
个时候的杜浚昇并不知道自己的阴茎的学名、也不知道何为「勃起」、生
殖器「勃起」了又有什么用他只是知道自己裆里用来撒的那个「羞羞」
在自己窥见了李雪晖老师的朦胧之后就不合时宜地「立正」了起来；但他
却也不好意思跟谁去说跟谁去表达而在他趁着排队列当中行队列对其、以
及接转命令的时候用余光看了一眼周围的应却发现周围的同学却
没有一个对李雪晖老师的「奶兜子」和「衩子」从服里露出来而接
耳或者起哄的他们全都在光的曝晒如同机械木偶一样僵地接队形
训练以至于杜浚昇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可再等他再朝着李雪晖望过去的时候那对饱满的房、那平坦纤细的肚
腩、那洁白光的双、那翘巧又圆的还有那套浅蓝莱卡文跟
三角内有的的确确地就藏在那件极其透光的黑布料里面让自己一览无余——
其实那李老师的半外还穿了一件淡粉的防晒卫但就是这样的卫
贴在李雪晖的侧倒是更容易让杜浚昇把注意全部放在李雪晖的前

　　结果可想而知那走队列的时候杜浚昇好几个动作都是错的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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