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红妆】(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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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5



她饮得自然,也并未察觉湘阳王略微偏头的一瞥。

湘阳王眼角馀光扫过,目光微顿——那盏酒,似是方才那歌姬献上的。

他并未深思,仅当江若宁不慎拿错。她素来稳重,且酒性不烈,应当无妨。

只是没过多久,江若宁便觉一丝异样。

先是指尖发麻,旋即热气自喉间缓缓升腾,心口闷闷的,像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潜行,难以言说的浮躁与酥麻渐次而来。她不动声色地轻理衣袖,呼吸间却愈发滚烫。

她微微蹙眉,想稳住心神,却发现坐姿竟有些难以维持。那热意不是寻常酒气,而像春日烟雨里的温泉,将她层层裹住,从肌肤渐渐渗入骨髓。

她意识到不对劲,却不愿惊动众人,便低声道:

「王爷,妾有些不适,许是方才受了风……可否先行退下?」

湘阳王闻言转头,见她神色如常,气息略乱,脸色微红,便点了点头,道:「嗯,去吧。」

江若宁一福退下,步伐不急,身姿仍旧端雅,唯有手指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掩住了翻涌的异样。

湘阳王目送她离去,未再多想,继续与定国公谈笑。

而她离席的背影,渐渐隐没在灯火深处。

甫一踏进雅竹居,江若宁便抬手,气息略促地吩咐道:「去备冰水,越快越好。」

春华怔住了,还未及卸下她的披帛,便惊声道:「娘子,这天气虽已转暖,但也绝非盛夏,怎能冰浴?万一冷伤身子,叫王爷知晓——」

「我叫你去,你便去。」江若宁声音不高,却冷得透骨,眼神里透着少见的决绝,「不许旁人靠近,也不许任何人进屋,冰水备妥后你即刻出去。」

春华一颤,虽心急如焚,却知主子素来说一不二,只得应下。

片刻后,木桶搬至内室,冰水倾入时,白雾蒸腾,水面泛着凛凛寒意。

江若宁不等水静,便褪去衣裳,强忍着体内翻涌的灼热,一脚踏入。

水冰如刃,方才一入,她便倒抽一口冷气,脊背瞬间挺直,象是全身神经一瞬紧绷。然而那热,却如藤蔓般疯长——从胸口漫至四肢,象是烈火里灌入了酒,连指尖都在发烫。

她将自己整个沉入水中,只留面颊在外,呼吸已是紊乱,唇色却逐渐失了血色。

——她知道那是媚药。

这种隐而不烈的药,最是阴损,不夺人神志,却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受困,一旦无法自控,只怕会做出平日怎都不会做的事。

她咬牙忍着,纤白的手指紧紧掐着桶沿,指甲几乎陷入木缝。身体像被无形火焰焚灼,却又强压着泡在冰河里,热冷交错之间,她全身颤抖如筛糠,双唇止不住发青。

水雾里,她额上冷汗如珠,不知是热出来的,还是冷沁出来的。

她不肯叫一声苦,也不许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她将额贴上冰桶边缘,紧紧闭上眼,像在与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对抗,唯有心底一丝清明仍未失守——

不能出声,不能叫人知道,更不能失了身分。

夜已深,水云堂中宴席方散,诸官纷纷辞去。湘阳王送至殿外,转身便往清风堂而去。方至阶下,便见一名侍婢垂手立于廊前,眉眼焦灼,正是江若宁身侧贴身侍婢——春华。

她见湘阳王现身,连忙上前,颤声道:「王爷……求您快去看看江娘子吧,她……她自从从宴上退下,就一直将自己锁在雅竹居内,不许任何人进屋……」

湘阳王微顿脚步,眼神一沉:「她怎么了?」

春华低头不敢抬眼,急声道:「奴婢不知她究竟怎么了,只知她命人备了整桶冰水,自己进去泡了快三刻,奴婢多次求她出来,她都不应,屋里只有冷水声与她偶尔的喘息……奴婢怕她身子撑不住……才前来禀告……」

湘阳王原本神色淡淡,听到这句,眉心忽然一皱,原地沉吟了一息,衣袍一拂,抬脚便往雅竹居去了。

春华见状急忙跟上,脚步踉跄,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雅竹居门前,灯火尚明,门扉紧掩。屋内静得出奇,唯有偶尔传来轻微的水声,彷彿滴水穿石,滴进人心。

湘阳王未多言,抬手一推,那扇紧闭的门「吱呀」一声被他推开。

冰雾自内里瀰漫而出,冷气扑面,他眸色微变,一步跨入内室。

甫入内室,一股刺骨寒意扑面而来。室内氤氲缭绕,冰气蒸腾,透着浓重水雾。檀木地上铺着一层薄冰,连墙角铜炉都早已熄火,整个房间如陷寒潭。

冰浴置于内室屏风之后,水雾里隐约见得一抹柔影蜷伏其中。

江若宁倚在浴桶一侧,双臂环膝,乌发披散湿透,濡濡垂落于肩背与水中,肤色如雪,被冰水激得颤颤发红。她唇瓣泛白,身子却染着诡异桃红之色,明明寒冷至极,额角却沁着细汗。

她听见脚步声,挣扎着睁开眼,勉强道:「放肆。我说了,不许进来。」

抬眼,雾中依稀辨出熟悉的身形,心头一震。

「王爷……」她声音微哑,象是从喉间挤出来的,带着细碎颤意。

湘阳王立于水雾边缘,眸色深沉,一眼便看出异样。这不是单纯的风寒,也不是一般病症。她明明已经冷得唇青齿颤,神志却仍强撑着清醒。双颊红得异常,喘息间隐藏着抑制不住的痛苦。

「你中了什么?」他声音低沉,沉着冷意。

江若宁一手紧紧抱住自己,将身体藏入水面下,不让冰凉散去,气息紊乱地说:「妾……无碍……只是……略有不适。」

说到一半,她闭了闭眼,水面微微泛起波纹。她强撑着理智,唇角却忍不住颤抖:「妾未着寸缕……王爷若无要事……请回……」

湘阳王并未如她所愿离去。

他凝视着那水雾中颤抖的身影,目光渐沉,步子一迈,已跨入屏风之后。长袍曳地,衣袂拂过薄雾,竟生出几分压迫之感。

江若宁骤见他逼近,神色一变,声音颤颤:「王……王爷……」

话音未落,他已来到浴桶边,不容分说伸手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捞起。

她冷得身子僵硬,却因肌肤与他一触即碰,体内那股翻涌的燥热倏地炸开,似火遇油。原本还能强压的理智瞬间崩裂一角。

「唔……」她闷哼一声,整个人在他怀中颤如秋叶,雪肤上还带着水珠,在寒意与渴求间煎熬不休。

湘阳王低头看她,湿透的赤裸身子贴着他胸膛,眉眼微颤,双颊红得几近滴血,情态说不出的撩人。

他眼神一凛,想起那杯歌姬为他倒的酒。

「你中媚药了。」他声音冷得出奇,语气却已无法如先前那样毫无情绪。

他大步走至牀榻,将她放下,然后便利落脱下外袍,单衣袖拧起,坐到榻边,取了巾布为她一寸寸擦去水珠。

巾布覆过她肩头,她颤了一下,却不是冷,而是那触感引出的阵阵酥麻。

「王爷……妾自己来……」她声音微哑,抬手欲夺巾布,却被他一手扣住手腕。

湘阳王眉峰微压,语气低哑:「再拖下去,你会伤身。」

他动作轻柔,却每一下擦拭都如细火燎原。

江若宁咬唇忍着,唇色已被她自己咬得微破,眼角泛红,像极了雨打梨花。

湘阳王低头看着她,她那双向来沉静的眼眸此刻泛着异常的水光,湿濡如雾,欲拒还迎。

她因药性瘫软于榻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绯红异常,酥胸随沉重的呼吸起伏。

他伸出手爱抚她细致的腰肢,她便浑身一颤,娇鸣一声,胸前的乳尖挺立渴求。

「不要……妾……」她连连喘息,连声音都甜腻起来,「不……想……因媚药……承欢……」

湘阳王闻言,心头猛地一动。他明白她骨子里受礼教约束。上一次以口事君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奉献,这一次却是受媚药驱使,肉体的沉沦。

可这也由不得她。

别说这药性已发作至此,已是箭在弦上,而且……她如今这副诱人的模样……

湘阳王俯身吻上她的耳畔,又感到她一阵颤栗,低声道:「别怕,本王在。」

语毕,他便把唇带到她纤细的粉颈,轻咬、舔吻,手也抚上了她盈盈在握的酥胸,掌心蓦地收紧。

媚药使江若宁每一寸的肌肤都极度敏感,男子手上的茧痕刺激着她柔软的胸脯,她微微倒抽一口气,眼神蒙矓,喘息不断。药效霸道,她已无力反抗。

然后他的吻便来到了双峰上的嫣红乳尖,含吮轻咬。她娇躯颤抖,喉间滑出一声颤吟,又细又软,惹得他心头难耐。

湘阳王坐起身,徐徐褪下身上的衣物,目光如灼。

蓦地失去了身上男子的重量,江若宁勉强撑起身子,软软的伏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竟轻轻舔舐他的唇,又似勾引,又似撒娇。

湘阳王一把抓紧她的细腰,眼神骤冷又灼热,占有与欲望在眼底交缠,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拆骨吞下。

「江若宁,」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可知这般挑逗本王,是什么下场?」

她却似听不见般,神智迷乱,花穴早已潮湿一片。此刻感觉到湘阳王腿间坚硬的阳具,竟本能地扭动臀部,将柔弱的花穴于那蓄势待发的肉茎上轻轻摩擦,一声一声的淫媚哼吟不断。「王……爷……」

湘阳王惊于这媚药之烈,竟把素来清正矜持的她逼得几近沉沦,而那一身软态,却教他移不开眼。心底某处,悄然升起一丝近乎残忍的欲望——他礼待了她七年,乃身为亲王的理智与尊重,可自月前她主动以唇舌侍奉后,那理智便出现了裂缝。

此时此刻,他想看她怎么求他,怎么哭着媚着,一点一点,把那从前的矜持与骄傲,全数卸下,只剩他一人能碰、能要、能毁。

他想知道自己能把她逼成什么样子。

他强自按捺住腹下的欲望,一手扣那细韧的腰身,另一手覆上她小巧的雪峰,不轻不重的玩弄着,唇舌于她耳边诱导:「既然想要,便乖乖地自己坐上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有多想要。」

江若宁的身躯此刻已完全不受控制,药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那双因高热而水光瀰漫的眼睛,勉强捕捉到他眼底那份难以言喻的戏谑与命令,但羞耻感很快被更强烈的渴望吞噬。她听见他低哑的引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得到那份救赎。

她缓缓、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湿热的花穴再次蹭过他火热的肉茎,引得她又是一声低喘。她努力抬起身体,却因药性虚软无力,身子摇摇欲坠。

他大手一捞,顺势将她发软的身躯扶正,助她调整姿势。江若宁半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花穴微张,正对着他早已勃发的肉茎。

「这样……」她喘息着,声音破碎而娇媚,带着浓烈的欲求。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像在求他,又象是在询问。

他以手引导她,轻轻向下压。花穴被坚拔挺立的阳具缓缓撑开;随着每一寸的入侵,那酥麻、折磨人的快感便凶猛袭来。直到肉茎猛然顶到最深处,极致的刺激使江若宁睁大双眼,玉唇微张,溢出娇媚的淫吟。

湘阳王喘着粗气,两手握着那圆润的臀瓣,继续命令:「乖,自己动。」

她双手紧扶着他肌理分明的肩膀,青涩的上下律动,让那粗大的肉茎抽插自己紧致的花穴。她咬着唇,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臀部,又重重跌坐于那坚硬滚烫的阳具上。

她浑身燥热,心脏砰然的跳动,花穴一下下的收缩,却始终欲求不满。

她一阵呜咽——渴求已久的肉茎虽然把空虚的花穴填满,花径深处的一片灼热痕痒却还是无法被满足。

她抱紧湘阳王,被情欲折磨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腰肢依然不规律的扭动着,沙哑地求道:「王爷……求您了……帮帮妾……」

湘阳王见她终于到达崩溃的边缘,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与深沉的欲望。

他轻吻那小巧的耳垂,低哑道:「好。」

他不再忍耐,双臂猛然收紧,将她牢牢扣在怀中,腰身随即向上挺动,开始用强劲而有力的节奏,主导这场迟来的释放。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江若宁急促的呻吟,她的身体在药性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不断颤抖、弓起。更甚者,男子的每一下挺动都让她的花蒂轻轻磨擦着他精实的下腹。

亲王的强烈入侵使她的酥胸剧烈抖动,他低下头,将一边的乳尖含入嘴中,用力吸吮、拉扯,直至微微红肿,随即又肆虐另一边的嫣红。

花穴被恣意的深入冲撞,加上花蒂上连绵不绝的刺激,彻底将她残存的理智消磨殆尽。

江若宁时而尖叫,时而低鸣。花蒂与男子下腹的频繁交触,使她的腹间渐渐形成一道难以承受的紧绷。这股紧意愈来愈强烈,她的淫声浪语也愈发失控。「王、王爷……好舒服……好……好舒服……」

她几乎是哭着承受那狂乱的快感。

湘阳王从未见过她如此放纵的一面,热切的与她唇舌交缠,腰下的动作毫不温柔,既想索取,也想满足她。

那股腹间的紧意终是达到顶峰,如一道狂澜倾泻而出,她尖叫一声——阴精竟然自她的花穴喷薄而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湿了一大片。

湘阳王感到一丝惊讶,却觉理智骤然断裂。怀中之人已彻底神智涣散,身体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弱得像一滩水。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猛然将她转过身去,让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翘。他感受到她因姿势改变而发出的微弱呜咽,却不为所动,腰身随即下压,再次毫无阻碍地进入那湿热、紧致的花穴。

她的花穴已春潮泛滥,一片黏腻浸润,淫液自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湘阳王抓紧她的玉臀,粗暴地掠夺着。一下又一下,他野蛮地抽离至最远,又近乎惩罚性的深深撞击。

她的眼神游离,身子虚软而敏感,任人摆布;神智一直沉醉于情欲之中,终于体会到何为欲仙欲死,唇边断断续续的溢出甜弱的娇吟。「王、王爷……啊……」

良久,那凶猛的肉茎似在花穴里又涨大了一分,男子一声闷哼,火热的阳精终于尽数射入内径的尽头。

湘阳王粗喘着,又轻揉她白皙的臀瓣数下,才不舍的缓缓抽离,见那微微红肿的花穴稍许的开合着,娇弱无力。

榻上可怜的人儿,经过猛烈的药性和激烈的交合,已然累透昏厥。周围一片狼藉,床铺凌乱不堪,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被褥彻底浸透。

亲王深邃的眼眸中,情欲的火光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怜惜与满足。他低头轻吻江若宁的额角,感受到她皮肤依然的灼热。

他沉声唤来侍女:「替江娘子沐浴更衣。」

侍女们闻声而入,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纷纷迅速收拾狼藉,为江若宁清洁妥当,更换被褥。

待二人都换上干净的寝衣,他便重新躺回榻上,将被侍女们安置好的江若宁轻轻搂入怀中。她依然沉睡,身体尚有馀热,呼吸却已渐趋平稳。

江若宁醒来时,窗外已是晨曦微亮。她浑身酸痛,彷彿被大火灼过,又被冰水泡过,一动便牵扯出阵阵抽痛。她低头一望,自己身上衣裳整齐,发丝干净,分明是有人细心梳理过。

榻旁一人倚坐未起,衣袍松散,宁静淡然。

是湘阳王。

恍然之间,脑海中迷乱破碎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现,清晰得令她肝胆俱裂——

媚药的灼烧,冰水的彻骨,身体的失控,以及她在湘阳王面前,那毫无保留、主动索取的媚态……每一个细节都化作无形的利刃,狠狠札进她薄如蝉翼的脸皮。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呜咽哀求,如何扭动迎合,甚至在药性驱使下,毫无羞耻地泄出身体最深处的欲望。

她那张向来清丽的脸,此刻血色尽失,苍白如纸,羞耻感如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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